这时候,双方都派出学生上场了,也不需掩饰什么,很快就交上了手,一阵的闪展腾挪,这中岳大学顿时就热闹了起来,虽然没有大肆宣扬,外校来的学生也很少,但是阻止不了本校的学生,前来围观的,慢慢的就越来越多了。
在中岳大学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还有两位看稀奇的老者。
“魏朝阳,拖泥带水的,小娃娃玩过家家?有什么看头?走走走,找个地方杀几盘?”
“范逍遥,你不想看那游家少爷?”
“你说游海青?是很久没有见那兔崽子了?他也在这里?”
“我也没有看见?不过,那兔崽子最后肯定得上!”
“好了!那兔崽子如果没有来?赌你陪我大战两天,看我不把收拾了?”范逍遥盯着魏朝阳不依不饶的说道。
“好!用不着赌,不管怎样,等这事过了,我都陪你杀两天!”魏朝阳哈哈的笑着,眼睛却向那土台子望去。
刚开始还算正常,可是三轮一过,场上情景大变,连续有学生被对方打伤,对方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更显得傲慢。东洋领队甚是猖狂,一边摇着头,一边还口出恶言:“支那人,不行的?”
这时围观的老师和学生,听到那带有蔑视和鄙夷的词,更显得情绪激愤,有什么办法?虽然愤怒,但其局势已无法掌控,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励自己的学生,堂堂正正的把对方打趴下。
李元良和带来的五名学生,都听得清楚,也看得明白,那些东洋学生个个出手凶悍,像拼命似的,根本没有一点点“交流学习”的诚意,其目的真值得怀疑?一时间也来不及细想,只得叮嘱即将上场的学生们:“你们都听着,如果不敌,疾速撤退,不可硬撑!”
“老师放心,学生会小心的!”这名学生身手也很了得,在整个国术队中,也算得上佼佼者,听了李元良的话,满怀信心的回应着,让李元良老师放心。
听到上场的号令后,这名同学两脚借力,噌的一下,蹿上了土台子,面对着东洋对手,没有一丝好感,反而有几分厌恶,什么鸟人?这么猖狂!不过,双方还是行了一个礼后,就开始展开了攻击。
四周的同学开始呐喊起来,虽然没有上场,这么做也是一种鼓励,激励上场的同学,勇敢搏击。
东洋武学流派众多,有由唐手演变而来的搏击术,还有战术动作和格斗技巧相配合的搏击术,有徒手格斗术,还有一个专习古刀法的流派,其支系更多如牛毛。
虽说是自由搏击,但是两人交手了几个回合后,还是看出有明显差异。国文这名同学,一招一式,在气势上循规蹈矩,却没有“杀气”;反观那名东洋学生,招式虽然凌乱,却招招透着“杀气”,步法还非常诡异,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这样的古怪招数,让国文这名同学压力倍增,身形突转,呼的就是一掌推出,眼前却不见对方影踪,暗道“不好”,想撤掌变招,可是晚了点,已被一掌重重击中,哎呀!阵阵剧痛传来,肋骨顿断,一口鲜血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紧接着还被一腿扫飞了起来,向操场跌去。
惋惜之声顿起,如此看好的学生也会败北……
学生的失利,对李元良来讲,如同自己被打了一样,脸上也感到火辣辣的,耻辱啊!学校本来抱着只是应付一下,没有想到会出现如此尴尬的情景。
中岳大学也配有校医,对伤者进行处理,虽无生命之忧,但伤势也不轻啊!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风刮得瑟瑟的,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静得有点害怕,大家的心里面,似乎都变得沉甸甸的。有一个道理,突然明白了。这并不是一场什么“交流学习”?而是一场践踏人格尊严的耻辱对决!
心,似乎很痛很痛!血却是很热很热!全身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要为民族大义而争斗!不能受到东洋鸟人的蔑视和鄙夷。失败并不可怕,怕的是人无斗志!那刻在心里的耻辱感,让大家把拳头握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嘎嘣嘣的!
“不可伤人!有失公允!”谭尧凯的脸色也是一阵白一阵青,额头渐渐渗出汗来,对方气势汹汹的,看样子这件事很难善终。
“哎!你们自己技不如人,也不能怪别人!你们不是常说自己的民族如何伟大?自己又是如何的强大?今日牛刀小试,不过如此!要想获得我们的尊重,就得有能力击败我们呀?可惜,你们没有这个能力?你们这个民族也是庸碌昏聩的民族,更何况你们?真是一群病夫子?如何战胜得了,我们强大的东洋帝国!”东洋领队甚是得意,不流畅的吧嗒吧嗒说着,满嘴都是羞辱对方的话。
奇耻大辱啊!谭尧凯惊呆了!老师惊呆了!同学们惊呆了!
泱泱华夏,巍巍天朝,岂容蕞尔小邦嘲讽!赫赫文明,自强不息,岂容东洋倭寇践踏!
“你们远道而来,我们以礼相待。一时得势,何以口出恶言?”谭尧凯痛心疾首,早知如此,又何必要积极推崇,真是自取其辱,噌的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休得无礼!华夏文明,岂容尔等辱没!”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东洋领队大放厥词,自鸣得意:“不管怎样?失败就是失败,失败了就得承受结果?在我们的书本里,就从来没有失败二字,即使失败了,是要切腹谢罪的!”
李元良惶惶不安,学生的受伤,尚能容忍。即使个人受到的羞辱,也能忍忍,可是国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