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洞中有小鳄鱼”,杜晓晴和林婉婷惊讶地合不拢嘴,几个人拿着探照灯,沿着鳄鱼爬出来的痕迹,朝洞中跑去。
曲曲弯弯的洞中,越来越狭窄,三个人只能弯着腰向前走了,就在这洞的尽头,干燥的石台之上,仍有上百个鳄鱼蛋,其中有几个蛋壳已开,小鳄鱼已经露出了头。
“鳄鱼将蛋产至此,难道外面的鳄鱼是来接他们的孩子回家不成”,杜小晴弱弱地惊叫一声。
“快,将这快出壳的小鳄鱼兜回去一些,从门上放出去”,柳惠东说着,拿起了四个已经微微裂开的鳄鱼蛋朝外走去。
杜晓晴和林婉婷也依样画葫芦,拿起来四个鳄鱼蛋,跟了出来。她两个手有些微微发抖,本来就害怕这种看似凶恶的水下动物,但现实的生活让她们突然勇敢和坚强了许多,尤其是在柳老师的面前,谁也不甘示弱。
来到门口,那六只已经爬出来的小鳄鱼已经隔着大门朝门外“乌拉乌拉.......”地呼叫。织心、织鱼早吓地躲在灶台之上,看着鳄鱼发呆。
柳惠东从大门的上部用电动刀具切开了一个仅仅可以容纳小鳄鱼身材大小的圆形口子,将六个小鳄鱼一一从那圆形口子中塞了出去,每塞出去一个,就听到门外群鳄鱼的一阵“乌拉”吼叫声。
“去把那鳄鱼蛋都搬出来,只有把这些小鳄鱼都塞出去,它们才会离开,我们才能出门”,柳惠东边说边朝外送那些刚刚出壳的小鳄鱼。
一百多个鳄鱼蛋被堆放在门口,此时的林婉婷和杜晓晴已经克服了恐惧,将那出了壳的鳄鱼一个个地拿起来,递给柳惠东,送出门外。
那些小鳄鱼陆陆续续地都从蛋壳中钻出来,被一个一个地送出洞外。“还有六个”,那织心、织雨大声地报着剩余的鳄鱼蛋。
好一阵的功夫,这些鳄鱼蛋就是不开壳,那林婉婷正要拿石头砸开,被柳惠东栏了下来,“没到出生时间,我们不能强行进行剖腹产”,柳惠东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六个颜色不一样哪”,杜晓晴观察这六个鳄鱼蛋,似有所悟地说道:“颜色与那些相比发红了许多,个头也稍微大了一些”。
“或许就是哑蛋”,柳惠东想起来小时候养鸡场中孵化小鸡,总有一些哑蛋,所以不以为意地说了一声。
此时,天色早已过午,劳累了一个上午,几个人的衣服早已经湿透,那柳惠东把上衣一甩,光起了膀子,只是这杜晓晴和柳婉婷,衣服已经紧紧地贴在肉上,凸凹有致的身材依稀可辨。
“你们去洗洗,换换衣服”,柳惠东对两个学生说道。
两个人用石盆抬起来一盆水,朝洞中走去。不久就听到洞中“哗哗....”的撩水声,“你们没有那个...”,杜晓晴惊讶地说了一句,因为她看到柳婉婷的守宫砂仍旧完好地长在哪里。
“我哪有啊,昨晚柳老师在门口遵了一夜呢”,那林婉婷弱弱地说了一句。
“唉,那怎么办”,杜晓晴叹了一口气,沉沉地说了一句。“老师还是喜欢咱俩的,你难道忘记了他在飞船爆裂的时候说过的话,只是他怕得罪咱们其中的一个,你看这样行吗”,那林婉婷俯在杜晓晴的耳畔如此这般地嘀咕了一会儿。
“试试吧,反正我们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岛上,时间有的是”,那杜晓晴骁有兴致地说道。
“那鳄鱼都退了呢”,站在灶台上的织心、织雨惊讶地叫了一声,柳惠东听说,慌忙爬在门缝中一看,可不是吗,原来拥挤的鳄鱼此时不见一个。
此时,柳惠东才感觉到饥饿,毕竟已经是下午的后半晌了,真是紧张过后才知饥饱,群鳄的离开,让柳惠东终于松了一口气。
收拾了地上的蛋壳,刘惠东开始做饭,“野菜炖鱼”。
木头火苗着起来了,炉膛红红的,一会儿就让柳惠东出了一身的汗。突然一个湿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背上攀爬,柳惠东吃了一惊,回头一看,一个泛紫的小鳄鱼爬了过来,原来是六个鳄鱼蛋现在突然开壳了,两个已经爬出了壳,另外四个也从裂开的鳄鱼蛋中露出了头。
“晓晴、婉婷快来,鳄鱼出来了”,突然发现鳄鱼开壳的织心、织雨大声叫喊道。
那杜晓晴和林婉婷正在庆幸鳄鱼撤离,两个人在设计着诱惑之术,突然听到织心、织雨的叫喊,心中猛地一惊,难道是群鳄去而复返,两个人穿好衣服,慌忙跑了出来,一看,原来是六个小鳄鱼开壳了。
林婉婷和杜晓晴跑出洞外,哪里还有鳄鱼群的影子,“把他们赶出去,他们自然会找到家的”,正在烧火的柳惠东说道。
林婉婷和杜晓晴拿起来木棍子,将六个小鳄鱼朝门外赶,一旁的织心、织雨也在一旁吆喝,虽然他们站起来的个头跟小鳄鱼的身高差不了多少,但声音却是洪亮的。
这六个小鳄鱼被赶出门外,又被赶下山坡。
看到小鳄鱼一扭一扭地朝山下爬去,两个人这才愉快地回来了。
扑鼻的鱼香从洞中飘出来,“吃完饭,我就带着织心织雨去看护菜地,一会儿就看你的了”,林婉婷意味深长地对杜晓晴交代道,那眼神中还含有一丝的醋意。
“开饭了”,柳惠东大声喊道,“当个老师也真是不容易,负责你们的教育,还要负责你们的吃喝”。
“还要负责我俩的情感归宿”,走进门来的林婉婷不依不饶地说道。
柳惠东白了一眼自己的俩个学生,没有搭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