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退出办公室之后,单父已经开始了下午的工作,只是看着手头的这份资料之后,单父脸色微微的沉了几分,犹豫了好几分钟,终究还是将资料重新合上了。
沉思里,当内线电话响了起来,单父停止了思考接起电话,“特调局?行,我知道了,我通知秘书让人上来。”
五分钟之后。
当看到谭果时,单父并没有丝毫的诧异,作为特殊部门的工作人员,他们的工作性质和其他部门不一样,并不是以年龄作为衡量的标准,更多的还是个人的工作能力,一些奇才怪才很多都被特招进了这些部门工作。
“单副长,您好,我是谭果,相信单副长已经知道我的名字。”办公室里,谭果微笑着向着单父伸过手。
听到谭果自报家门,单父不由怔了一下,他之前接到内线电话,知道是特调局的同志有事找自己,可是他没有想到谭果竟然还有这重身份,不过单父清楚谭果绝对不会是为了单毅的事情过来的。
秘书此刻泡了茶送过来,当看到单父竟然离开了办公桌而选择坐在沙发这边和谭果平起平坐后,秘书着实愣住了。
一般人来见领导,都会毕恭毕敬的站着,而领导自然是坐在办公桌后面听下面的人汇报情况,能让领导起身离开座位,那这个客人的身份必定很重要。
可是在秘书看来谭果实在是太年轻了,而且身上也没有体制内女领导那股凌厉高傲的气场,看起来更像是单家的小辈。
但是秘书也跟了单父好几年了,单家的小辈他基本都认识,而且单父行事谨慎,家里的小辈绝对不会来办公室。
“罗秘书,麻烦将门关起来,今天下午我不接见任何人。”单父沉声开口,他虽然还不清楚谭果来的目的,但是既然是特殊部门的人,那势必要郑重对待。
“是。”罗秘书放下了茶杯,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再次肯定这位访客绝对非同一般。
“单副长,今天冒昧过来,是有个事想要询问您。”谭果从背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一旁的单父,“我在调查的这个人叫刘琉,是一个摄影师,早些年经常出国,后来失踪了,在调查过程中我发现刘琉还有特殊的身份。”
单父翻开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许久之后,单父缓缓开口:“这件事涉及到机密,谭小姐你应该没有权限调查这件事。”
“这是我的工作证。”谭果将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如果只是普通的特调局工作人员,的确不够资格询问单父。
单父打开谭果的工作证一看,饶是他一贯镇定此刻也是愣住了,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但是单父知道谭果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作假,她竟然是特调七局的一把手?
关键是谭果太年轻了,目测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单父想想自己的年纪,再想着谭果的职位,这些年自己算是白活了。
“我打电话确认一下。”单父将工作证还给了谭果,神色多了一抹郑重,如今的谭果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一个小辈,而是和自己身份相当的人。
单父拨通了一个电话,在确定了谭果的身份之后,他也没有隐瞒什么了,“这个案子涉及到了巨大的文物走私案件,涉案金额已经是不可估量,最关键的是走私的文物都是国宝级别的,我当初是调查组的成员之一。”
不过单父他们当初调查这起文物走私巨案,基本是大海捞针,线索太少,相关人物不是失踪就是死亡。
单父那个时候得不到顶头上司的重用,但是领导也不能将他们怎么样,单家也是不容小觑的,所以才将这个文物案子交给了单父这个调查小组。
整个小组的成员都是平日里坐冷板凳的,不被重用的,套用当时那些人的话,能凑齐这个一个小组还真不容易。
不过虽然困难重重,单父他们还是从最开始的地方一点一点的筛查,“刘琉早些年是当过兵,后来退役了,他热爱摄影,经常去国外,而且他交友广阔,在国外关系很广。”
单父他们调查小组里有一个人是刘琉的同学,两人关系很铁,于是在小组会议通过之后,就拜托刘琉在国外的时候帮忙多留意一下,毕竟很多文物都是从黑暗渠道流到国外的。
而且一般人买回来之后也不会拿出来示众,都是秘密收藏起来的,刘家是书香门第,虽然不够显贵,但也算得上是清贵家族,刘琉的二爷爷早年就是做文物鉴定的,刘琉倒也学了几手绝活。
最重要的是,刘琉二爷爷当年经常出国交流,刘琉就拿着相机跟出去拍照,所以刘琉和国外那些喜欢收藏华国文物的富商们多少有一些的关系,刘琉帮忙打探消息的确要便捷一些。
“刘琉失踪之前,曾经打过电话回来,他只说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对方知道建国初期丢失的一批古经书的下落。”说到这里,单父神色也显得沉重许多。
只可惜刘琉后来失踪了,再加上所有的线索都在国外,单父这边的调查小组能力有限,别说找到那个知道古经书的关键人物,他们连失踪的刘琉都找不到。
最后这个调查小组就慢慢解散了,单父后来机缘巧合之后被调到了现在的部门,再加上被察长的重用,所以仕途也越来越顺。
谭果听到这里,忽然开口道:“那当初刘琉在国内的公寓失火并不是意外?”
从刘飞口中得到的消息是刘琉的父亲逼着刘琉回来相亲,甚至拿他的照片作威胁,谁知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