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梦馨小筑里的女子已入睡。润泽山庄院里,一道身着玄色长衫的男子出现在深庭山院,素袍长衫,却是别样风采,俊美的容颜衬得院中那开遍的百花也黯淡了下来,此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张简修。
山庄寂静,巡视护卫坚守在每个岗位,简修每漫一步都会刻意的看一眼山庄里哪个地方有护卫把守。
看似悠然漫步,实则是在熟识山庄里的地形,更是有意接近老庄主润翎的院室。免死金牌还能藏在哪里,除了老庄主润翎的院室,简修想不出还会在哪里。
墨渊居
简修远远的望了眼那比较寂静的大门,院门口明着就有两名护卫把守,肃容正色。简修没有过去,只是从院前而过,很随意的走过。
回到润泽玉安排给自己的居室,简修坐在桌边,闭目用脑记着自己所观察的每一处的地形格局。
脑海里又浮出皇帝的话,不能以朝廷之身份去取回免死金牌。如此,也就只能暗里悄悄拿回来了。这是件棘手的任务,不能被润泽山庄的人有所察觉又要拿回东西,他得好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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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泽山庄外湖边的茅舍,叶雪绵和老者正商议着劫人计划。
老者端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沉着目幽幽说道,“张简修,锦衣卫指挥使,万人之上的权责,武功更是至高无上,就算无生楼里也没人能彼比,再加上润泽山庄也不好对付,此番在润泽山庄里劫人怕是难。”
叶雪绵略略颔首,脸上丝毫不见慌乱,低声问,“义父可有对策?”
老者侧首瞥一眼她,“要想想,计划好了再行动。”
叶雪绵饶有深意地眯起眼眸,“可把那女子引出润泽山庄动手。”
老者点头,“这也未尝不可,可怎么引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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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居里,温热的水满满地漫到润泽玉的脖项,他觉得呼吸有些压力,心口闷闷的。哗啦,哗啦……轻微的水声,是身后的容弦在为他擦背。
从来都是容弦服侍,身边不让侍女近身。什么心事也总是只对容弦一个人说。山庄里曾经不少下人悄声议论,少庄主是不是有短袖之癖。
润泽玉当没听到,容弦更是不在乎,只是衷心伺候在少主的身边,管他人如何议论。
近日来少主的心不平复,容弦知道都是因为那个女子,那个让少主牵挂几年的女子。
他 擦着少主光洁结实的脊背,认真的不敢偷懒。
“爷爷寿辰之后,我该怎么留下她。”润泽玉轻吐气息,脸上无奈,没有了主意。
容弦知道少主太过担忧,手上的动作轻停又继续擦着,认真的回道,“不是还没到老庄主的寿辰之日,等过了那日或许自然有办法。”
容弦也没想到什么办法只是先安慰着。
容弦听到少主再次叹息,见 他站起身,他也连忙站起来,拧干毛巾为他擦拭。他跨出浴桶,他忙伺候他穿上内衣。
润泽玉上床榻之即回眸看了眼容弦,“爷爷的寿辰着手准备了吗?”
容弦恭谨回他,“放心少主,那日定会一切顺利。”
“有你备着,我也放心,好了,你去休息吧。”他道,自己上床也要休息了。
容弦吹灭了一些烛灯,这才从少主居室里出来,刚走几步见蓝吉秀杵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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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漠视着他。
容弦讶然,“蓝小姐还未就寝?”
蓝吉秀意味深长的看着容弦,“为何你能如此得玉哥哥的青睐,”她顿了顿,“秀想请容弦你帮个忙。”
容弦愣愣一笑,有些推脱,甚知蓝小姐的目的,“容弦只是个下人能帮蓝小姐什么忙。”
蓝吉秀的容色未变,嘴角异样一笑,“让秀偷偷进玉哥哥的房里。”她想生米煮成熟饭。
润泽玉有暗卫守着寝房,若没得少主的同意或是容弦的同意,谁又能近得了。蓝吉秀明白得很。
容弦艰难一笑,“这恐怕不妥,少主若得知是小人放蓝小姐进入,那小人的命可还能活。”
蓝吉秀的眸色冷下,异样神色之后,装出一副让人同情的神色,“容弦,你可也是看着秀和玉哥哥多年的熟识,为何就不能帮秀一次?”
这……
容弦沉默。
“小人真的帮不了,对不起。”
蓝吉秀脸色顷刻间变色,冷声道,“不帮就不帮!”话过,回身甩袖离开。
容弦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那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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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分,柳飘憶迷糊中翻了个身,突然模糊的醒了,却见床边有个影子,顿时惊醒睁大眼。
守在她床边的是凌希南,一副深沉,见到她醒了毫不避讳,笑了笑。
柳飘憶立刻坐起身,往床里退了退,疑惑地看着他,“凌希南,深更半夜你在我这做什么?”
凌希南尴尬一笑,“睡不着,想看看你。”就是如此,他很想她。
看了许久是她不知道的,此时女子那有些慌乱又娇羞的模样让凌希南小腹一紧,呼吸霎时变得沉重起来。
柳飘憶微微凝眉,身子不敢动,用锦被将自己包好,冷目看着他,“你快离开,若让人发现,你我会传出绯言就洗不清了。”
“憶儿是怕简修知道吧。”凌希南蹙眉立即清冷一言,心中甚是难过。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快离开。”她避开他的目光,不愿理会他。
他呵呵一笑,笑的牵强,笑的难过。平复下来后,依旧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