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默不作声自己,依旧自得的煮着茶,只是他眼角余光里似在观察张沫沫。
张沫沫并未发觉男子的异样。
突然,风中传来“唆唆”的声音,一块铁片从风中飞来,从张沫沫的脖子边滑过,铁片碰撞在亭台的柱子上,掉在地上。
张沫沫吓得僵住,神情呆滞,不知出了何事,环顾眼四周,寂静得根本无人。
当看到那掉在地上的铁片,她脸唰的沉下来,才感觉到脖劲有一丝痛。
铁片边沿有一丝血红。
白衣男子不动声色,好像刚才那突来的飞片并未吓到他。
张沫沫不满的问白衣男子,“喂,这位公子你招惹谁了,谁要杀你?”
白衣男子抬眸,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嘴角微勾,眼神似朝似讽,无关他事一般,可不像刚才那般温润优雅。
张沫沫恼了,瞪了他一眼,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劲,竟然有血。她惊得张大嘴……
这人?自己无辜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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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累,不说谢,还敢用这种眼神看她,真是混蛋!长得好看怎么了?
尤其是那淡淡的一勾唇角,使张沫沫一下子就想起了张简修,想起那张妖孽的脸和那似嘲非嘲的眼神,张沫沫就觉得他欠扁!
长得好看又怎样,冷漠无情,更不懂得怜香惜玉。
张沫沫跺脚,狠狠瞪了白衣男子一眼,起身就要下台阶。
白衣男子却一旋身来到她近前,不由分说扒开她捂着脖子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拔掉瓶塞,倒出一股白色透明的液体,用丝帕蘸着给她涂抹伤处,随后又掏出手帕利索的给她包扎起来。
液体抹到脖子上凉凉的,伤口立马就感觉没那么疼了,应该是药,但没有药味,却有淡淡的兰花香。
“哼,算你还有良心,我也不用感谢你,毕竟我这伤可都是因为你,喂,这位公子,你平时经常受伤吧,,随身还带着药,有备无患啊!”张沫沫忍不住也讥讽他两句。
白衣男子没理会她,只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瞟了她一眼。
张沫沫更恼了,怒视白衣男子,“喂,你这是什么破表情,我好歹是被你连累的?”
“你就那么笃定,刚才是来杀我的,而不是来杀你的?”白衣男子看着张沫沫冷冷的说道。
张沫沫嗤笑,“怎么可能,本小姐从未得罪过什么人。”
“是吗?”白衣男子只是冷冷的一笑。
张沫沫垂眸真的在认真想,自己得罪谁了,竟然有人放暗箭想杀她?
她的额头冒出了虚汗,想到了沫冒黎,她记得那日在紫夜楼,沫冒黎和她说,说他来京时黑衣刺客想杀他,他必须找到那些人。难不成,刚才有人是想杀了自己引沫冒黎出现?
想到这,张沫沫一怔,忙抬步就走,不理会这个白衣男子。
看着张沫沫紧张的离开,白衣男子嘴角扯起一抹异样的笑。
这笑和往日出现在众人眼里的他那淡雅温润的笑极不一样。
回身走到亭里,他的目光落在几桌上摆放的紫檀木盒子,悠然的坐下,将紫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是小铜钟。
柳飘憶从无生塔上取下来的小铜钟,他不忘时刻带在身边。
此时,突然从亭台上飞身下来一个身穿白衫,头裹红巾的汉子在他的面前单膝下跪,恭敬一声,“主子。”
男子目光依旧瞧着那小铜钟,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冷冷的道,“给云南世子一点线索。”
“是。”那人抱拳应后,身子一闪快速离开。
白衣男子将小铜钟再次放进盒子里,拿着它起身走下台阶,站在河边,静静的看着河面。
河面微波荡漾,男子的眼眸里同样荡漾着光芒。
京城大街上,张沫沫寻找衣铺,脖子上被那铁片滑过一道痕迹,虽然浅浅的,但让人看去还以为她自刎过呢。
在衣铺里买了一条披巾,她忙围在脖劲上将脖子包裹起来。不然,回府让家人发现脖劲上的那淡淡伤痕,又会被父亲逼问一通。
她正急步想回府,人群中突然有人拉了她一把,她回眸见一个头戴斗笠的男人正压低着斗笠,手正拉着自己的手腕。
张沫沫看到此人,眉宇一笑,不由轻呼他,“世子。”
沫冒黎将她拉到空寂的巷子里,“有人跟踪你。”
什么?张沫沫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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