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珗怒道:“看书?你要是听我的勤练功,脸上哪会被人划上道道?”一句话踩到了沮渠牧琛痛脚,他横眉一怒,抚着左脸从怀中掏出一物扔给黑衣首领。
“主子小心······”与如信对战之人惊讶出声,黑衣首领长剑微挑,将东西扫到身后一人手中,那人打开确认无误点头,黑衣首领笑道:“王子既是识时务之人,那么,后会有期。”
己方伤亡惨重,沮渠牧琛急着给自己的脸上药,摇手道:“不不不,你这般的人物,小王但求此生再不相见!”
浑珗深恨沮渠牧琛威风丧尽,气吼吼将弯刀扔在地上。沮渠牧琛讪笑,朝侍卫如信招手,如信手中白光一晃,黑衣首领大喝小心。一枚*在院子中爆裂开,随即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待烟雾散尽,只见沮渠牧琛帅残部已经逃之夭夭。一黑衣人捂着鼻子道:“这小子是学杂耍的不,堂堂王子尽是使些下作手段。”
另一人道:“属下带人去追!”
黑衣首领摆摆手,“沮渠牧琛死不得,我们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将这里的痕迹处理掉,天明之前必须去官驿!”
“是!”众人得令忙将北凉人尸首拖在一块,浇上火油毁尸灭迹。小院火起半个时辰才有临近农人发现,忖度着已经烧得差不多了,黑衣首领将手下三十余人分作两班,喝令一人带着己方伤亡者前去别苑善后,自己则带着十余人掉头往南。一里之外,奉命留守的徐哲三人见众人撤出,牵出马匹捧出衣衫,黑衣首领背对众人换下外袍,回首一见,赫然是奉旨在家养伤的罗译。待手下之人全部换好衣衫,呼啦啦上马便往清平郡而去。
清平郡官驿屹立于南方进京官道上,背靠苍山前有流水。因为*吕媛长途奔波不适,进京述职的交州城守吕道荣携带妻小在官驿中足足歇了三日。南方富庶,吕道荣出手阔绰,官驿上下皆是毕恭毕敬侍候得无微不至。
晨起喝过一盏燕窝羹,吕道荣长女吕婧吩咐侍女杏儿为她添上一件薄裘,站在窗户边抱怨道:“临近京城越发冷了,还好母亲有准备。”杏儿耸耸肩:“都说京城好,可是奴婢觉得还是交州好。四季如春,小姐的皮肤也是滋润如玉。”
吕婧点点头,“不错,这里的空气也干得很,每日香脂抹了不少仍是觉得不舒服。”
“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交州呢。”杏儿缩着肩感叹,门帘掀开,一个与杏儿一般装饰的少女端着果盘进来笑骂:“杏儿你又来惹小姐,夫人说了咱们进京城后就不会再回交州,原本就对张小姐她们恋恋不舍的小姐听了你的话不是更难过。”
“真的不回去了?”杏儿杏眼圆睁,“紫妍姐姐,老爷真的要在京城做官吗?”
紫妍扶吕婧回榻上坐好,将削好切块的香瓜用银叉递给吕婧,笑道:“老爷在交州已经任职八年,此番是奉旨进京,必然不会再离京。能与亲戚家的兄弟姐妹团聚,小姐必然不会觉得无聊的。”
“兄弟姐妹们啊,”吕婧闻言一笑:“听说姨母家的二表哥是今年榜首,他幼时便聪明绝顶,众多兄弟姐妹都比不上呢。多年不见,也不知道他现在有多高了。”
紫妍笑道:“二表少爷是有名的才子,必然长得丰神俊朗。大老爷家的大小姐自幼就美貌无双,前年进宫为妃,听说也很得皇上宠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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