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东星的人干的?”颛青宇觉得这马死的太突然。谁没事会跟一匹马过不去?再说了,自己一行人刚到这里不久,马就死了一匹。那不明摆着是想陷害自己一伙人吗?
“东星是谁?”山友的头转向颛青宇。
”一个和我们过不去的人!”颛青宇皱着眉头道。
西门客直直地看着颛青宇。这小子倒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别人都怕惹火上身,他可倒好,没事硬是往自己身上揽!这不明摆着告诉山友,你的马是因为我的敌人和我们过不去而毒死了你的马。归根结底这马的死还是和我们脱不了关系。
山友也被颛青宇的直率弄得哭笑不得。他沉思片刻,说了一句:“既然是这样,我想你们还是小心些为好。”
“这也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而已。等我们找到切实的证据,把投毒者绑来见你。”钟前子的话有些分量。
“那就不必了。一匹马而已!”山友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不用查了,你们快走吧。别再连累我了。
西门客把银票还给山友。山友却说自己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你们收下吧。权当做是见面礼了!山友说完就进自己的院子里了。颛青宇等人只好拱手相谢,离开了山友的庄园。
可是颛青宇等人还未走出一里地,山友的童儿和护卫便追来了。颛青宇听到喊声站住了脚。他看到飞奔至前的马上两人的神情悲切就觉得出事了。
“我们家主子中毒了,危在旦夕。请你们救救我家主子!”那童儿翻身滚落下马跪伏在地上。
“好!快起来!”颛青宇抱起小童上马疾驰而去!
“他会解毒么?”西门客不咸不淡道。
“他不会。有人会!”钟前子说完往山庄方向而去。
颛青宇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山庄。他随小童儿进了山友的卧室。山友仰面而卧,嘴唇青紫。颛青宇唤出元灵子为他诊治。
小童见元灵子突然出现先是一惊,继而一喜。他知道自家的公子有救了。元灵子给山友诊了脉,道了声好险。幸亏这山友是个练家子,他用内力封了自己的心脉。不然他这会儿早就见阎王去了。
元灵子用灵力给山友解了毒。然后,他让颛青宇用内力为他解了封存心脉的力道。山友才慢慢地苏醒过来。他看到颛青宇关切的神情,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她的母亲死的早,父亲走常年在外经商。所以除了他母亲的陪房丫头照顾他外,其他人对他都漠不关心。他长大后,那丫头已经嫁人了。他自小缺少亲情和温暖。
他还不能说话,只是微笑了一下。颛青宇告诉他好好修养,他会帮他查查是谁在害他。其实颛青宇心里清楚的很,这件事东星脱不了干系。但是,庄园里一定有内奸。
颛青宇通过童儿问清楚了庄园里的人手配置。庄园是由一个叫江洋的人在帮忙打理。这几天是收租日,他带人下去收租子去了。
上料的有两人,喂养的是三人,还有负责清洁的五人。后厨有六人,护卫有十一人。小童负责照顾山友的起居和茶点。另外还有郎中一人。
钟前子等人也到了。他们被安置在客房居住。颛青宇把这里的情况跟大家说了。钟前子让颛青宇去调查一下每个人今天都在做什么。颛青宇查问一番后,只有三人的证词当中没有证人。
一个是护卫队长陈龙。他说自己今天去了集市给主人买东西;第二个人是郎中。他通常都待在自己的小院里。今天他去采药才回来不久;另一个就是马夫福尔。他今天病了,一直躺在屋里。其他人都在忙活,没人注意到他。
这三个人都被颛青宇关在了地牢当中。山友的二弟山鸷听说他病了,亲自来探望。他的肤色较黑,一脸的精明像。他通过颛青宇了解了情况后,只是说了了一句:“各位是远客,这庄子里的事不劳各位费心了。”
山鸷将那三个人嫌疑人带走了。他本来还想把山友接回城里。但是山友摇头拒绝了。山鸷知道自己大哥的脾气,也就没有坚持。
颛青宇等人在童儿的央求下留了下来。可是在江洋回来后,颛青宇明显感到江洋并不欢迎他们。他对山友也并不上心,只是例行公事地看望了一下。
山友用笔写了一张纸条给颛青宇。颛青宇接过来一看,心里便有了新的想法。原来那江洋他父亲的一个管事。他被殿给山友实属无奈,并不情愿。他会不会是内奸呢?
几天后,山友能够开口说话了。颛青宇把调查的情况跟山友说了。山友听说被疑的三个人让自己的二弟带走了,他很是不开心。
颛青宇说你二弟也想为你查一查。山友冷笑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接着童儿将一封信递给了山友。山友看完信,将信笺拍到了桌子上。
颛青宇下了一跳,忙问信上都说了什么。山友说没什么。颛青宇见他不愿意吐露实情就没有勉强,只是让山友多休息。
三日后,颛青宇告诉山友他知道谁是内奸了。山友听说内奸之人竟是江洋时,忙问证据。颛青宇说和东星秘密联系的正是此人。元灵子和库里跟踪他见到了东星。
江洋被抓后,抵死不认。他是山友的父亲派给他的人。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山友是不能随便处置的。西门客笑了一下。他对颛青宇耳语片刻。颛青宇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拿着一个药瓶。药瓶里的正是山友中毒的毒药。
江洋见了脸上现出惊恐之色。颛青宇抓住他的头发,将药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