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青宇和童心颖刚和安阳王等人乘坐画舫离开上安苑。国师的人便也追查到了这里。只不过上安苑已经换了主人。
国师听到消息有误很是生气。他将卜城的相术师都抓到了京城。只有盲相术师安然地坐在卜城的街头。因为国师的兵士来的时候,他的摊前依旧没有人。
兵士连抓都懒得抓他。人人都说算命不算自己,怕会遭到天谴。可是盲相不怕。他每天起床就先给自己算一卦。他认为,一个连自己都不能保全的相术师怎么可能给别人算的准呢?反正他已经瞎了,老天不会跟瞎子一般计较吧。
他已经算到自己今天会有劫难,但是卦象却显示吉兆。所以他继续出摊。虽然摊前门可罗雀,但是总比待在家里饿死强。
他没想到的是全城的相术师都被抓走了。来算命的人都恨不能多长两条腿跑路。他们回去后跟家里人描述今天卜城的相术师全部被抓之事。他们的家人便说卜城的相术师都是骗子。要不怎么算不出自己今天要倒霉!
国师也是这么想的。你们不是能算吗?怎么还会被我给全抓来了?于是,他便决定将这些江湖骗子通通治罪。
一个老相术师说你抓我们必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如果我们看不准,你再处罚我们不迟。
国师说好啊!你们给我算算那个安阳王去了哪里?
相术师们为了保命开始各显其能。只是东夜君知道京城附近的卜城的相术师很厉害。他们一定能算出安阳王的去向。所以他请了法术高强之人用法术隐蔽了安阳王的行踪。
可怜这些无辜的相术师竟然没有一个能算出安阳王的去向。国师当场便杀了那个老相术师。然后他把其余的相术师脖子上都挂着骗子的牌子游街示众。最后将他们都下了大狱。
一个多月后,安阳王一行平安到达了他的领地——瞿阳。
安阳王的王府很是气派。安阳王兴致冲冲地带着颛青宇和童心颖二人跨进府门。可是一进府门,安阳王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堵得慌。
迎接他的一众仆从,他一个也不认识。东夜君怕安阳王府里有国师的内应。他让他的手下将王府的人都秘密遣散,却在他们离去后暗中下手全部杀害。这些安阳王是无从知晓了。
颛青宇发现了安阳王的异样。安阳王站了好一会儿才走进院子。他去了自己的屋子。颛青宇和童心颖,还有东夜君的那个亲卫一起跟了进去。
“我这里大的很。你们喜欢住哪儿就住那里吧!我累了!”安阳王没精打采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一切都物是人非的感觉真的让安阳王喘不过气来。
颛青宇和童心颖就住在了安阳王屋子的右边的一个小跨院里。那里曾经是安阳王的侍妾的居所。屋子里干净整洁,还有淡淡地熏香。
“你不会是要和我睡一张床吧!”童心颖摸了摸柔软的锦缎被褥道。
“我睡偏屋。”颛青宇的喉咙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液。
“我爹爹告诉我不能和陌生男子一起睡觉,所以只好委屈你了。”童心颖一脸的歉意。颛青宇一把搂住了童心颖。
“你爹还说了什么?”颛青宇看着怀里天真的童心颖问道。
“我爹还说不能让陌生男子碰自己。”童心颖的脸红了。
“可我们很熟了是不是?”颛青宇的脸快贴到贴到了童心颖的脸了。童心颖害羞的闭上了眼睛。颛青宇突然推开了童心颖。
“你爹说得对!可是你却没有听他的话!”颛青宇故作厉声道。
“可你说过我们很熟了!”童心颖一脸的委屈状。
“那也不可以!懂吗?”颛青宇扶着童心颖的肩说道。他怕童心颖在自己不在时被别人欺负了。尤其隔壁那个垂涎童心颖的安阳王。
“知道了。”童心颖认真地说。
“但是我除外。”颛青宇搂住了童心颖。
“为什么?”童心颖觉得颛青宇的怀里好安全,好温暖。
“因为你是我的。”颛青宇亲吻着童心颖的头发、额头。童心颖喜欢颛青宇抱着她的感觉。
“嗯!我是你的。”童心颖的手摸着颛青宇的脖子上的元灵玉。
“你肉麻不肉麻?”元灵子实在是忍不住跑了出来。颛青宇又气又羞地松开了抱着童心颖的手。这个元灵玉怎么出来的这么不合时宜。
我要睡觉了。童心颖窘迫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颛青宇拽着元灵子走出了屋门来到院子里。
“松手!”元灵玉推开了颛青宇。
“我刚才不就是忘了屏蔽你!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
“不能!因为她是国师的女儿。你们不能在一起!”元灵子“刷”的打开了扇子。
“他们不是一路人!”颛青宇心虚的说。
“你敢说如果你杀了她的父亲,她还会和你在一起么?”元灵子压低了声音盯着颛青宇的眼睛。颛青宇的眼睛挪开了。他沮丧地坐在了身后的一块儿假山石上。这是他和童心颖之间最要命的障碍。
“我不想和他斗了!”颛青宇为了童心颖打算放弃一切。
“他的确有当帝王的资格。只是他本性残暴、邪恶!就算你不去做,也会有人反抗他的。只要他在一天,杀戮和争斗就永远不会停止你明白吗?你不会忘了青龙城皇宫门前的血渍吧。”元灵子的话句句血泪。
“我再好好想想!”颛青宇从假山石上滑到了地上。
元灵子进到了屋子里。他要杀了童心颖,绝了颛青宇的心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