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聂小风一度非常怀念曾经发传单的日子。
那个时候，某老板拿出传单，聂小风背好台词，推销工作就易如反掌。
今天，推销工作不仅没有取得进展，还被顾客臭骂调戏。
堂堂神级小店优秀员工，前天刀殿祖师，涅槃境大高手聂小风，沦落到如此境地，连酒剑仙都看不下去。
没心没肺的某老板享受着冬日阳光，望着天、看着海、喝着茶、吹着牛，似乎推销工作与他无关。
临到下班时间，客人渐渐离去，聂小风这才有时间哭诉。
“老板，为什么人家开网吧的生意那么红火，秩序那么好？都是做生意的，为毛人家的会员素质就那么高？”
一改往日高冷范和阳光范，聂小风像个怨妇一般，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
代小王有点诧异，往天吹牛的时候捡着网吧说了几次，可以避开系统，把闹事的、砸店的统统去掉，就说人家如何如何好。
代小王没想到的是聂小风居然记住了，给员工们讲了那么多小说，没想到就这么记住了，简直不可思议。
聂小风的幽怨很明显，认为是代小王让他背锅，他期期艾艾说了句：“老板，能把柳溪那丫头签回来吗？”
有柳溪在，无论男女老幼，那是通杀的存在。
就算会员不存款，至少不会像聂小风这样委屈。
代小王能说什么？
什么也不能说。
系统不能说，时空神戒更不能说，代小王能怎么办？他早就提醒过系统移动支付不是那么好搞的。
于是乎，代小王拍拍聂小风肩膀，露出我很懂你的意思，在亲自倒杯茶给他说：“小风，你的难处我很理解，这种情况很常见，你要学会耐心，多来几次就好。”
“你知道的，我一向看好你，胜不骄败不累，看开点。”
“现在嘛···到点了，该做晚饭了。”
有时候，转折过于巨大，会给没有准备的人带来压力。
聂小风硬生生喝了这口热翔，瞬间觉得了无生趣。
噗！
咳咳！
刚入喉的凝香茶喷出九米远，聂小风彻底懵圈，痴呆地放下茶杯，无神地走在去厨房的路上。
下班后，所有客人离开了，小凤凰去抓金晶牦牛，聂小风去煮饭，自然，酒剑仙成了打下手的，也跟着去了。
望着聂小风颓废的背影，代小王幽幽一叹：“哎，现在的小伙···心理素质真差。”
多日相处，聂小风在代老板心中是个勤快努力的好员工，他自认不是薄凉的老板，准备给员工讨个说法。
对象嘛，自认是系统。
代小王一直觉得神级小店模式有问题，时空神戒或系统坑代小王，代小王坑员工或者代理商。
这种模式不健康，代小王有心无力，只能默默承受。
找到在卡卡个个头玩泥巴的系统，代小王很想说：一天到黑耍儿泥巴都要得，咋子不干点正事。
系统化作一个小正太，没有露出正面，侧着身瞄了眼。
系统：说吧，又有什么事？
代小王一脸无语：你不知道？你推出的刷卡机根本没人要，会员根本不存钱，想搞移动支付你怎么也要多弄点新鲜货吧。
具体情况具体操作，神戒想搞移动支付，最少也搞个市场调查吧，就算不搞市场调查，也搞个问卷调查吧。
无组织无计划，只会让移动支付更加困难。
不会做生意就算了，还外行只会大半个外行，就像某协一样外行领导内行。
久不露脸的系统也要把握出场机会，免得名字前两个字就是系统。
系统：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还有，想搞移动支付的不是我，而是神戒。最近能量缺口大，它老人家才想出这招的。
代小王很想一口口水喷死系统，你都化形了能量还缺口大？能骗到柳溪那呆萌萝莉都算你厉害。
想了想，代小王指着系统说：你这造型挺好看啊，这个小正太的形象不知道维持一天需要多少灵石？
系统想都没想说：要不了多少，一万块一天，很便宜。
咣当！
代小王犹如湖面的内心被扔进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代小王那个气，本老板辛辛苦苦在外面干活养你们，你这个破系统居然花一万块就为了这个小正太形象？
是可忍，代老板不能忍！
呼哧呼哧！
代小王喘两口粗气，两眼喷火：系统，你转过来。
系统还在角落玩泥巴，这让代小王的无名火更加旺盛。
只见系统化身的小正太扔掉泥巴，拍拍手站起来，顺便在两边裤腿上擦擦，然后缓缓转过身体。
代小王怒不可遏：你······
一个你字出口，代小王的小眼睛瞬间变大了一倍，脸上充满不敢置信的神色：你···你为什么如此帅气？简直帅到无法无天，帅到惊动宇宙的地步。
呵呵。
系统早已料到代小王的反应：惊喜吗？这可是你六岁时候的样子，看见小时候的自己有什么感觉？
代小王依稀记得六岁的时候，这一幕又让他陷入回忆中，两行老泪顺着脸颊流下。
系统：······
感情又让他陷入不可自拔的状态，这可不是好事。
嗡！
一股恐怖的气息自代小王身上向四面八方扩散，穿过距离的障碍，直至世界各个角落。
旁边睡得正香的滚滚一下子惊醒，它又一次感受到代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