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县长大人,奴婢真的出身不好,而且,就算入了您的内室,也没有多少缘分啊,夫人虽然仙逝了,三房姨太太却一个个如花似玉,雍容华贵,跟仙女一样,老爷一时心血来潮要纳奴婢,可是,将来肯定后悔,这一点儿,奴婢还是有分寸的。”麻婶咬着牙大胆地说。
苏县长垂涎地看着麻婶的脸蛋:“不不,你也不差,当初,四县保安团联合围剿土匪的时候,是我不让他们杀女土匪,这才救了你,其实,我一直有心纳你为妾,你真的不动心吗?”
麻婶抬头看一眼他的样子,赶紧将头低得更低了。
“不动心!老爷,如果您要奴婢伺候二少爷的话,奴婢还是愿意的!”
“你?”苏县长有些生气,我呸,你嫌老子老了?居然惦记着老子的公子?呀呀呀呀!
麻婶当然不愿意跟苏县长,因为,她一心一意扑在张逸身上,张逸这几天,给了她太多美好的回忆,无限的幸福,她想到张逸的样子,都潮了。
苏县长真可恶,卑鄙下流!
为了杜绝苏县长的邪念,麻婶将心一横,故意说看中了苏雄!
苏县长当然对麻婶的姿色有所惦记,一身奴仆装束的她就如此天生丽质,如果换上旗袍和其他时髦裙装,不知道漂亮成什么样子。
但是,今天苏县长的目标不仅仅是她,而是一举两得,一,得到她,二,得到她的干儿子张逸,趁机将张逸拉过来,哈哈,自己是干爹,张逸就逃不掉了。
现在,苏县长的算盘落空了,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
他不敢*迫麻婶,那就弄巧成拙了。
如果麻婶真的跟他翻脸,人家干儿子张逸就翻脸了,这不是彻底将张逸往孟嫣然身边推吗?
不过,把自己闺女赌上去,有些不地道,当爹的愧疚啊。
“那好,算了,本县也是为了你将来好,要不,麻婶啊,劝劝小姐,让她对张逸副团长好一点儿。”苏县长斟酌再三才淡淡地说:“毕竟,人家是副团长了,咱们一家人了。”
麻婶长长出了一口气,第一次跟县长斗心眼儿,县长居然认输了,好奇怪:“啊?晚晴小姐最近没有怎么小野兔啊。就是前天中午她在河流洗澡……啊,不对,没有啥。”
麻婶忽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摆手。
苏县长犀利的眼睛盯着麻婶:“嗯?你再说一遍?”
麻婶无奈,赶紧说了,是小野兔的本家傻兄弟,偷看小姐洗澡。
不光是无奈,也是麻婶的小精灵,这样的事情,一刀子捅进苏县长的心窝子,他就没工夫对自己花心了。
“啊?”苏县长拍案而起:“大胆!”
麻婶说完又后悔,吓得噗通一声跪了:“县长老爷,不怨小野兔啊,是一小野兔的傻瓜兄弟,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小红。”
苏县长和颜悦色地将麻婶搀扶起来,“麻婶,你起来,不怨你,也不怨张逸副团长,我是怨那个傻小子!我堂堂县长兼保安团长家的千金,竟然被野小子偷看了,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县长,你要怎样啊?”麻婶担忧起来。
“不怎样,我要杀人,我要报仇,我绝对不能容忍!”苏县长掏出手枪摇晃着,咔咔咔拉着保险。
“啊?求求您,县长大人,别杀,我求求你,呜呜。”麻婶为张逸担忧,他可知道苏县长的能耐,大本事儿的人,什么事情查不出来?万一查出来是张逸做的,张逸就惨了,自己的后半辈子也惨了。
苏县长装模作样,麻婶惊慌失措,拉扯争执了好久,突然,一个穿着华贵,典雅俊俏的女人进来:“呀?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苏县长急忙丢开麻婶,麻婶也非常尴尬:“三姨娘!”
“你们,县长老爷,麻婶,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呀?”三姨太似笑非笑地盯着麻婶。
麻婶无奈,只能将事情讲了。
“噗,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原来如此,老爷,您别嫌弃我说话不靠边儿,如果真有这种事情的话,我看最好还是一俊遮百丑,麻婶,您的干儿子张副团长,娶了我们家宝贝疙瘩晚晴公主,两好合一好,你看好不好?”三姨太用手摇晃着精美的纸扇,遮掩着嘴唇说。
“这?不行。”苏县长坚决摇头。
“这,绝对不行啊,门不当户不对。”麻婶也将脑袋摇得拨浪鼓。
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如果张逸娶了苏晚晴,还有麻婶什么事情?她一直想着哪天,和张逸一起私奔呢。
“放肆,麻婶,你疯了?你想想,要不是我们老爷可怜你,你早就作为女匪被枪毙了,你干儿子的兄弟偷看了俺们家黄花大闺女,我们也忍了,委曲求全,你,你竟然这样不知道好歹,老爷,我建议,将这个恩将仇报的女人乱g子打死!”三姨太勃然大怒。
麻婶无奈,“三姨太,不是我不答应,是,我怕我干儿子不答应!”
三姨太赶紧走过去,拍着麻婶的肩膀,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深不可测:“不会吧?我们家晚晴的美貌,那是千里万里都没有的,你,你不会是自己对干儿子有什么想法了吧?”
麻婶吓得噗通一声跪下来:“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瞧瞧,你怕了吧?麻婶,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能说通你干儿子娶了我们家晚晴,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我会派人在整个镇子里编排你的槐花,说你跟你的干儿子有私情!看你脸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