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兄弟,我怎么发现你每次搞事情,倒霉的都是我?”网约车司机哭丧着脸,凄凄惨惨地说:“那警方要是真找到我头上来,我怎么办?我是无辜的啊!你们也太夸张了,竟然把别人的工厂活生生拆掉。”
司虎也看怪物一般看着柴军说:“柴哥确实是怪物,那可是一家工厂,就算派挖掘机什么的来,估计也没有这么高的效率。可是他靠着拳脚,竟然真的做到这么夸张的事情。柴哥要是去开拆迁公司,肯定可以成为世界首富。”
“有那么夸张吗?你没看到我现在累得想死?”柴军瞪约车司机说:“你不用那么慌张,即使孙闯夫妇的亲戚想报案,也要有证据才行。服装加工厂内的监控摄像头都被我们破坏,员工手里的手机也被破坏,我们根本没有留下证据。”
顿了顿,柴军又冷笑道:“再说,你说我们破坏他的工厂就是我们破坏,两个人靠拳脚破坏工厂,这种事情说出去有谁敢相信?就算三岁小孩子都不敢相信吧?所以你们都给我淡定点。”
柴军真的很淡定,完全不担心有问题。
毕竟警方办案需要证据,只有人证是肯定不行的。只要柴军到时候打死不承认,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这种事情就算公布出去,广大民众也肯定不相信有人能靠拳脚拆工厂。
当柴军说出自己的想法时,网约车司机和司虎的脸色终于好看一点。
司虎则喃喃道:“柴哥,你说要让孙闯夫妇的亲戚再也不敢报复我们,要彻底打怕他们,该不会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吧?可是孙闯夫妇的亲戚也许会害怕,可是孙闯夫妇是知道你情况的人,他们应该不会担心吧?”
司虎说的倒是一个问题。
孙闯夫妇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吓倒,根本不可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
柴军想了想说:“我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想给孙闯夫妇添堵,让他们不能集中精神在江南市那边搞事情而已。破坏他们亲戚的工厂,就能让他们那些亲戚去烦他们,他们还偏偏不能发火。等把孙闯夫妇的亲戚搞得差不多,我还要直接对孙闯夫妇名下的企业出手。”
在孙闯夫妇的地盘里搞出各种事情,让他们疲于应付,就是柴军的想法。
要知道,孙闯夫妇要是想重建被柴军破坏的东西,就需要耗废大量资金和时间,效率肯定远远比不上柴军破坏的速度快。只要柴军搞的破坏够严重,就不怕孙闯夫妇不心疼。
当然,柴军的顾虑也不是不存在的。
要想用这种方法报复孙闯夫妇,警方就是最大的阻力。
事情闹得越大,警方那边的追查和监控力度也会越大,柴军肯定不能无休止地做下去。
司虎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兴奋莫名地说:“如果是这样,要不要我帮忙?这种事情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让首富焦头烂额,哪怕进去蹲几年监牢也不枉人世间走一趟。”
“这种想法虽然听起来很激动,但我还是劝你打消掉吧。”柴军淡然道:“我虽然还想破坏孙闯夫妇名下的企业,但是已经不想用这么粗暴的方式。”
“那你想用什么方式?”司虎奇怪地问道。
“你跟来看看不就知道。”柴军神秘地笑了笑,又对网约车司机说:“你的车牌毕竟被服装加工厂的员工看到,还是不要跟我们来了,回出租屋去吧。我们回家时,另外找本地的网约车就可以。”
网约车司机连连点头,踩下油门就让车子如脱缰的野马般飞出去。
司虎望着网约车司机的车子飞驰而去,不禁奇怪地问道:“柴哥,你这个司机是男的女的?”
柴军更加奇怪地看向司虎,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么古怪的问题。
他该不会连网约车司机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吧?
如果更进一步去想,他为什么要在意网约车司机的性别?他该不会是……
当柴军看向司虎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古怪时,司虎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连忙慌慌张张地解释道:“你别用那么古怪的眼神看我,我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觉得你这个司机不够男人而已。”
“不够男人是什么意思?”柴军疑惑道。
司虎摊开手说:“不是吗?看你去搞破坏多么刺激,换作我是这个司机,即使你赶我走,我也肯定很不高兴。可是你让这个司机走,他竟然高兴得快要飞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正常男人。”
柴军一怔,顿时哭笑不得地说:“要是被他知道你在背后这样说他,他肯定跟你拼了。这个司机只是普通人而已,不像你一样有本领在身。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武力不够强的人胆子小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说完,柴军又和司虎另外找车子到附近的孙闯夫妇的企业去。
在司虎的引路下,柴军最后来到一家珠宝店外。
在珠宝店的对面有一家餐饮店,柴军和司虎要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再要了点饮料,就坐下来聊天。
因为这里是市区,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马上动手。
柴军平静地说:“我说以后不能再用拆工厂那么粗暴的手段,位置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郊区,即使我们把事情做得稍微过分一点也没有问题,可是在市区,只要我们稍微做得过分一点,就会被警方的人抓住。”
柴军可没有忘记在江南市和韩平的猪朋狗友动手的事情。
在江南市,柴军都没有办法逃之夭夭,更别说是在这里。
司虎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