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丫,对不起,我….我逾越了…”逯少琛强压抑住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艰难地与她隔开一丝距离。
“为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不够大?”程若素硬着头皮,拉过逯少琛的手,就往胸前按去。
“六丫,又胡说,如果你的还叫小的话,别的女人又该是什么?两粒西域葡萄籽吗?”逯少琛被她的大胆着实吓了一跳,但是又被她的问题弄的哭笑不得。
“可是….你不许背着我去妓院,也不许去找白凤!”
“什么妓院!我去那种地方做什么?你能不能把我想象的比较正常些?”他倍感委屈地皱眉。但是请原谅程若素又神游了….
她可听那帮姐妹们说了,男人一旦离开自己的女人便会折腾事儿的。本性所致,离不开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程若素当初听得胆战心惊,她的那个臭响马都已经28岁了,不是那懵懂无知的少年,他能老老实实地忍着不碰女人?不行!从我踏进青埂山那天起,他就是我的了,别的女人再好,一根头发也不许碰!他不会下山去抢女人吧?他不会与白凤….
“六丫!”直到小脸被逯少琛捧住,程若素才如梦初醒地眨眨眼:“你….你在叫我吗?”逯少琛开始拿她没辙了:“我刚才在说什么,你没听到?”
“明明在听,就是没记住…”情不自禁地吐舌。
“那么逯某人在重申一次: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女人,而我是你程若素唯一的男人,不得再做他想!否则….哼!”他故意恶行恶状地恐吓她 。
“那么,相公,奴家遵命就是了!”程若素声音甜美地福了福,却笑倒在逯少琛的怀里。
“六丫!”
“嗯?”
“你们教官对你们还….好吧?”他扳起她的小脑袋瓜,让她直视着自己,终于把兜转了许久、令他寝食难安的问题说出来。感觉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
“我们私下里叫他铁面判官,你说他对我们好不好?”程若素把玩着自己的发梢,无所谓地说道。
“他有没有特别器重的学员?”,问完,他都为自己害臊了。比女人还小心眼子!
“我呀!他老夸我悟性高,进步快!”程若素很自豪地答道。但是,眼珠转了转,突然仰头叉腰发飙:“哦?你分明是话里有话呀!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跟他不清不白吗?逯少琛!你胆敢有这种想法,我回头就找他看戏去!”
“你这小妮子,给你点颜色,简直就能开染坊了!”逯少琛爱煞了她娇羞气恼的可爱模样,心中万般柔情却无以言表,只是耳根微微发烫,但他是男人,坚决不会承认这种小女人的行径!心里愧疚着,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浪直撞着,从最深处一直到他的耳鼻口舌。他轻轻咬噬着她小而几近透明的耳垂,引来她的惊叫连连。她的小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摩挲,谁知被他反剪双手:“六丫,你安分些行不行?撩拨火了我,后果自负!”被□□压抑着的男人声音是那么的沙哑有磁性!程若素偷眼瞧他,脸上蓦地红了。因为她看到一双饿狼般的眸子闪着摄取的光!同时也看到了他的隐忍!他的大手已攥成拳头,程若素偏不喜欢他对于自己如同冷淡无感的隐忍,她希望她的男人只要在别的女人面前柳下惠即可,而独独对她一定要有一种憾动变成狂涛巨浪汹涌而出的热情!那才是他!真正的他,也是专属与她所有的他!
程若素的羞涩因为有了心事而瞬间没了踪影。17岁的她在筹划一个天大的阴谋,而此刻她正怀着惴惴的心情、惧怕又期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她歪头瞧着他下巴新冒出的青髭,伸出手,画着他的眉形,然后是脸、鼻子、嘴巴。很好看的面孔,虽然比不上李司辰那样俊美,就算她们的教官也是如此出色的男子,是的,世间好样貌的男子颇多,但是也只有一个逯少琛,没有可以像他!也没有人比得过他。所以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来吸引她的芳心了!她们当中只有一个女孩有过短暂的婚姻,女孩的夫婿犯痨病死了,她便发誓终身不改嫁!她总是以过来人的身份给她们讲些夫妻间的趣事,程若素也渐渐懵懵懂懂地知道些两性之间的事情。
程若素心疼逯少琛跑这么远来看她!她不想他什么也没得到就离去!她努力地转动脑子:对!生米做成熟饭!让他彻底断了去找别的女人的想法!但是,该怎么做,难不成tuō_guāng了引诱他?哎呦,人家可是个温雅端庄的大家闺秀呢,未出格的大姑娘哪敢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程若素!你太…..太不守妇道了!思及此,又很矫情地红了脸皮!
“还没摸够吗?”逯少琛见程若素美丽的双眸处于神游阶段,不得不咳嗽一声提醒她。
“嗯?”程若素嘴上应着,手却无意识地在他的胸前画圈。
“六丫!大白天的,你安分些!”他不得不承认,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多么的不情愿!但是,两个人之间,总得要有一个是理智的,这丫头根本不明白道德规范的种种禁忌,他是男人,可以任人批判,但,她不行!她不应该承受那些好事者对她不公平的批判!虽然家乡现在已经谣言四起了!
“为什么?难道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还是你心里认为我并不配做你的妻子?”程若素诧异地问道。
“正因为我们是未婚夫妻,所以才不能做成有违常纲的事情!我这都是为了….”
“哦!算了,我突然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