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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但丰州最有名的白氏酒楼,就是我家开的。”小女孩自豪地说道,“姐姐你送我去白氏酒楼吧,掌柜伯伯他认得我。”
“哦,原来是个富丫头。”云溶月笑着调侃了一句,随后叫她闭着眼,不要看到小孩子不该看见的脏东西。
小女孩乖乖地应了声“好”,云溶月这才松手。
“姐姐,要是我偷偷睁眼,看见了脏东西又怎么办呢?”小女孩紧紧闭着眼,好奇地问道。
“这么不听话的小孩子,当然是被摁住打屁股啦。”云溶月牵起小女孩,一边往回走,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以自己养幼崽的经验来看,哪只幼崽不听话,揪起来打一顿屁屁就老实了。
大概是关系到幼崽们的尊严吧,打屁屁这个方法简单粗暴,但是管用。
小女孩使劲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姐姐,我一定不会偷偷睁开眼的!”
云溶月侧头,瞧见小女孩一副乖巧的模样,眉眼柔和了几分。
还是幼崽比较可爱。
等她们回到了原点,那个妇人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几乎要落下泪来。她恰好正对着中年男子的方向,自然全程目睹了自己的同伴,是多么轻易就死在了修者的手下。
“修者大人,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我是被逼的,我不想害人的……”妇人知道云溶月不会轻易放过她,求生欲使她尽量为自己开脱。
“他负责联系买家,把抓来的男童高价卖出去。还有,相貌姣好的女童,也是经他的手调/教,卖到各地的青楼楚馆。有些孩子太倔了,他有时脾气上来了,将人活活打死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修者大人,跟他比起来,我只是个出面哄小孩的,求你别杀我……”妇人眼睛通红,泪水从脸上滑落,用哀求的眼神与云溶月对视,反像是被迫作恶的可怜人。
云溶月面容恬静,定定地望了她许久,始终没有动手。她好像没有要继续杀人的意思……久到妇人忍不住心生希望,眼神一点一点地充满了希翼。
妇人暗自松了口气,她能留下一条命来,真是太……
白光一闪,妇人只觉得胸口闷痛,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被定住身体的她无法低下头,但她看到了插在胸前的伞,白得像雪。
冷,带着死亡气息的冷意慢慢地包裹了她。在将要咽气的时候,她脑中已是一片混乱,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都是报应啊。
云溶月杀人,跟砍了个大西瓜似的,面色如常。在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她通常都不会要对方的性命。但丧尽天良、完全没有下限的恶人,实在太多了。
“小妹妹,我带你进城找你家的掌柜伯伯好不好?”
依然听话闭着眼的小女孩笑了,肉乎乎的小圆脸满是信任:“好!”
云溶月抽出小白伞,随手一捏,清雅的小白伞重新碎成一点点白光,消失在空气中。
“走喽,姐姐送你回家。”
其余被定身的人们眼睁睁目送着修者牵小女孩一步步走远,却没有人敢出声叫修者解除掉定身的法术。
那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修者,谁也不想触怒她。
云溶月即将入城的时候,脚步停顿下来了。她回过头,清纯的脸蛋染上了丝丝红晕,似乎很不好意思:“啊,我差点忘了,你们的定身效果还没解呢。”
她轻轻巧巧地捏了个法诀,解开了众人的定身术。
一旦没有了法术的支撑,两具尸体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那凝固在脸上的扭曲神态,吓得旁边的人连连后退。
云溶月挑眉,对自己的恶作剧很满意。她带着小女孩继续往前,一大一小的背影被阳光镀上了温暖的金色。风送来了她清脆的笑声,以及最后的话语。
“拥有一颗充满正义感的心,是没有错的。但是在真相不明的情况下,还是保持理智比较好哦~”
修者的话,让一部分人羞愧地低下了头,开始反省自己的冲动。那妇人临死前为自己开脱的说辞,他们都听见了。修者并无恶意,反倒是妇人与她的同伙一唱一和,将不明真相的人利用起来。如果今天面临这一切的,不是一个实力强大的修者,结果又将如何?
仔细想来,要是个普通人,怕是会?太可怕了。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差一点,自己就成了恶人的帮凶。
白氏酒楼。
余君逢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默默地倒了一杯清茶,望着浅黄色的茶水出神。
今日一大早,他再三催促,那老人家才半睡不醒地给他算了一卦,让他去白氏酒楼蹲守,说是大吉。
坦白讲,是不是大吉他不知道,白氏酒楼的物价很高倒是真的。
光是一壶勉强能入口的茶,居然也要好几两银子。
他自出生以来,一心沉迷修炼,从不关心身外之物。凡是涉及银钱的地方,总有人替他处理得妥妥当当,根本不用他操心,导致他没有意识到钱财的重要性。
囊中羞涩的余君逢有些后悔了,身无分文便从鬼界跑出来,的确是他思虑不周。如今,只能盼望出手大方的心上人先救济一下,等回去以后,他定然会努力赚钱养家的。
杂七杂八地想了很多,余君逢保持着冷酷的表情,气质冷冽,周身更是不自觉地散发出阴冷的鬼气。
他在懊恼。
路过的店小二屏息,根本不敢催这位只点了一壶茶便坐上半天的霸道客官离开,苦着脸给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