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答应了要替江习三还债,吴良却是并没打算直接还钱。
再说,江习三欠下的可是二十多万,自己只是个穷村医,哪有这个偿还能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江习六欠下的是赌债,吴良自然会考虑用赌的方式来替他还债了。
神识空间里秘藏的种种秘笈无数,分门别类,应有尽有,自然包括赌界高人撰写的赌术。
吴良也曾翻阅过几本,对各种赌术,千术,虽然称不上是出神入化,却也能做到熟记于心,运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在答应了朱延生之时,吴良就已决定,明天就凭着自己的赌术,到朱延生的赌档里大闹一番。
他要让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看看,开赌场害人是什么下场!
兴许是吴良先前的威慑起到了作用,朱延生回到镇里之后,便立即将江习三给放了。
江习三在赌场里混迹了这么久,这回算是输得最惨的一次,朱延生不但将他扣押,还将他一顿毒打,并且关在茅房饿了两天。
等他篷头垢面,踉踉跄跄回到村里的时候,村人险些拿他当叫花子给赶走。
江习三心知这次输得倾家荡产,丢脸是小,更是害了两个女儿。
他心头懊悔不已,刚一回到家,便拿出菜刀,当场剁了左手两根手指,跪在女儿面前痛哭流涕,发誓今后永不沾赌。
看着父亲那副样子,江小怡,江小悦姐妹俩心酸不已,见父亲断指处血流不止,姐妹俩赶紧扶着他到吴良的诊所,请求吴良为他接指。
吴良医术高深,很快就为江习三接好了断指,并敷上自己特制的活血生肌草药。
江习三早就得知,自己这次之所以能够平安回来,完全是仗着吴良答应替自还赌债,朱延生这才没有为难他两个女儿。
他平时根本就看不上吴良,却没想到,这次是吴良救了自己。
不过,再想到吴良的现状,江习三不禁又担起心来。
“江大叔,你就安心回去养伤吧!我保证,朱延生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来找你的麻烦!”
吴良笑着安慰江习三几句,然后让江氏姐妹将他扶回去休息,只需在家里静待他的好消息就行。
对吴良的话,江家父女三人虽然半信半疑。但现在,吴良已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们除了等待,再也没有其他办法。
送走了江家父女之后,吴良进入神识空间,将神识空间中的各类赌术千术又温习了一遍。直到真正做到熟记于心,他这才退回到现实之中。
实际上,吴良此举,实在高看了镇里的赌档。
这种赌档,其实只是种小场所,玩不出什么大花样。
而神识空间中的那些赌术知识,收纳的都是赌神级别高手的技能,用在这种小赌场上,不过是大材小用罢了。
更重要的是,吴良身怀透视之眼,根本就不用出老千,仅凭可以看清对手底牌的异能,便足以大吃四方!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吴良吃过早饭,便直奔镇上。
练潭镇距离青山村并不远,翻过几里山路就到了。
小镇不大,而且深处于大山腹地。镇上居民的生活条件也不算富裕,不过,却是好赌成风。
总共才不到一百家店面的街道,各类赌档,棋牌室就有十几家。
朱延生开的聚财赌档,就是镇上最大的一家。
吴良到了练潭镇,二话没说,便直奔聚财赌档而来。
而在此时的聚财赌档内,朱延生在堂厅之上正襟危坐,等着吴良前来还钱。
虽说吴良昨天答应今天来还钱,但这小子昨天的身手,还是让朱延生有些不寒而栗。
为了防止这小子使诈,朱延生已经将自己能够调动的手下全都调了过来,此时都或明或暗地埋伏在赌档周围。
哼,那小子若乖乖还钱,也就罢了。他若敢玩花样,朱爷我就让他来得去不得!
“老板,那小子来啦!”
朱延生正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却见他派到镇口把风的手下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来了?”
朱延生一听,赶紧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瞪着两眼,一把抓住那手下的衣领:“你可看清楚,那小子可否带钱来了?”
“钱?呃……”
那手下被他这一下给拧得直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没,没看见……那小子……好像,两手空空……”
“什么?两手空空!小子,敢耍我!”
朱延生一听,勃然大怒,将手下扔在地上,大步走出赌档。
“呵呵,朱老板你这是打算去哪啊?我这贵客登门,你这副样子,似乎有失待客之道啊!”
朱延生刚冲出门,差点没与迎面走来的吴良撞了个满杯。
吴良神态悠闲,轻轻伸手一格。
说也奇怪,吴良的手指并未接触朱延生,朱延生便觉得一股无形冲力激撞而来,震得他身不由己向后退了两三步。
若不是被几个手下及时扶住,这货早就跌得个狗啃屎了。
“你……”
朱延生气得一阵吹胡子瞪眼,再看到吴良果然两手空空,顿时更是气炸,指着吴良暴喝道:“小子,你敢玩我?真当我朱某人是好惹的么?都给我出来,上!”
咻!咻!咻!
那些埋伏在暗处的打手们早已严阵以待,只等朱延生这一声令下,只见十几条人影便从四面八方钻了出来,将吴良围得水泄不通。
“喂,喂,朱老板,我只是说你有失待客之道,你也用不着这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