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说亲?给我说亲?有毛病吧?”楼逸真一听,顿时嗤笑了一声,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陈安安看。
陈安安耸肩,就将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全都说给了楼逸真听。
楼逸真根本没有耐心听下去,她摆了摆手,朝陈安安道:“好了好了,你就去回了她,就说我对那劳什子秀才不感兴趣。”
“好吧。”陈安安叹了口气,总觉得这亲事来的莫名其妙,虽说白致远在找后台她能理解,但总觉得这里面还是怪怪的。
“不答应才好,这女人浑身一无是处,想来,定然是瞧中了你的钱。“就在楼逸真急急的要走出的时候,后面帐子里忽然传出了一道阴测测的男声,陈安安两人均是一惊,楼逸真捂着自己的心口,瞪着眼睛朝藏在帐子后面的人道:”混蛋,偷听我们说话。“
“是我在这里休息,你们打扰了我。”莫凌山从帐子里起身,高挺的身子走到楼逸真跟前的时候,又弹了她一个栗子,在楼逸真呼痛要踹脚的时候,悠悠然的走了出去。
……
因为得了楼逸真的话,所以陈安安当天晚上就将消息给传达了过去,花婆子对此很是吃惊,她皱着一张菊花脸,问道:“楼大姑娘是瞧不上白秀才么?陈娘子啊,你和白秀才可是一个村儿的,你应该知道,那位白秀才啊,模样极好,才学又很好,这……“花婆子的嘴巴是一等一的溜儿,说起来就没边儿了,陈安安懒得听,回道:”花婆婆,这事儿也不是我能做决定的,我只是尊重逸真的决定。“
“哎,陈娘子啊!你知不知道整个县城有多少女人想要嫁给白秀才啊?”花婆子不甘心,在陈安安走出去老远的时候,还扯着嗓子在后面喊,但陈安安始终没有回头。
许久许久以后,陈安安在想,如果当初自己能再劝一劝楼逸真,会不会,以后的结果就不会是那般?
花婆子帮忙扯红线的这件事就如同一个小插曲一样随风而逝,楼逸真压根没有将这件事情给放在心上,她现在每天醉心于烤肉,自己还创造了好几种吃法儿,她和陈安安是现在陈氏烤肉的两大担当。
“楼逸真,你以后不会就跟我在这里烤肉吧?”陈安安看着一边乐呵呵哼着小曲儿的红衣女孩子,好笑的问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哎,我跟你说,除了好看的男人,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件事这么有兴趣。”楼逸真很是自豪的道。
“哎,我无话可说。”陈安安摇头,一边正支着手臂的黄鹂听着两人也对话,清脆的笑出了声音。
此时的她们过得安逸而又快乐,完全没有想过,一件突发得足以改变人生的大事正降落在这红衣少女的身上。
这天,陈记饭馆如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楼逸真和陈安安她们忙活的热火朝天,可这一大早的,衙门的师爷便带着衙役浩浩荡荡的来了。
“诸位大人可是要吃饭?”叶子守在外面,瞧见有人来了,顿时朝他们问道。
“楼逸真楼姑娘可在这里?”师爷手中拿着一张纸,朝叶子问道。
“嗯,您稍等。”叶子有些狐疑的看了眼师爷一眼,这才去了隔壁,将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陈安安她们。
“找我的?”楼逸真有些咋舌。
“嗯,是找姑娘的。”叶子点头。
“走吧,我陪你出去瞧瞧。”陈安安跟在楼逸真的身边,开口道。
“嗯。”楼逸真安心的点了点头,两人走了出去。
“楼大姑娘,这是凌府的告状,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师爷脸色严肃,见楼逸真走了出来,立即上前很是公式化的将诉状展在了楼逸真的面前。
“凌府?地痞凌府?”楼逸真皱眉。
“嗯。”师爷点头,但其余的话却不再开口。
陈安安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她一把拽住了楼逸真,然后朝叶子道:“去对面把宁宝和他爹给叫回来。”
……
陈安安他们一行人到达县衙的时候,大堂上已经站了一拨人,陈安安下意识的就朝坐在上面的莫凌山看去,只见莫凌山也深锁着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同凌家有什么牵扯!“楼逸真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那边的凌家人,凌家人是一色儿的地痞模样,坐无坐相,站无站相。
“娘子,为夫等了你许久了。”凌金风身着一身亮眼的青绿色袍子,很是体面的站在那里,嘴上带着痞痞的笑,在楼逸真说完话以后,顿时问道。
“你在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挖了你的舌头?”楼逸真极其厌烦那人不三不四的模样,上来一声就吼了过去,那动静儿之大,惊得凌家人也有些懵。
“楼逸真,不准喧哗!“莫凌山皱着眉头朝楼逸真冷喝了一声,楼逸真别扭的看了看他,低下了头。
“楼大姑娘,是这样,你娘之前代替你将你的庚帖同我们家金风的交换了,而且以父母之命签了婚书。只是前几日听说,花婆子想要给你同那位白秀才牵线,所幸你没有答应,而我们又无法寻到你,只能将这件事情拿给县令大人裁决了。”凌母一脸笑眯眯的朝楼逸真解释道。
“婚书?庚帖?我怎不知?”楼逸真的身子一晃,顿时被这个消息给击倒了,南越子民人人皆知,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你有再大的理由,也不能阻止这两样的存在。
“大姑娘知不知道无所谓,原本那花婆子给你许亲已然是不规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