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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千军,我是中央“猎狐行动”特情专案组的一名核心组员。
因为我年轻,帅气,有礼貌,好说话,会开车,不会指手画脚,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换上军装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我是组里职位最低的,大家都是处长、副处长甚至司局长,我只是一名营级参谋。
所以我是组里的司机和打杂的。但实际上,组员们目前的工作更多的是与本部门的协调,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我们的工作并没有迅速展开,也没有像正在筹建的国安系统曾经提出的那样,从嫌疑区域开始大面积地进行排查。
我的本职工作是拆信,非常地重要,但是没有信的日子我只好帮着大家做点乱七八糟的事情。大家不出去的时候,我一般没什么事,就关在房子里看书,隔两三天可以给家里打一个报平安的电话,当然,通话内容都是被全程监听并录音备案的。好在家里也是懂的,从不问我工作方面的问题。
平淡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明天就是4月1日了,那篇我们炮制出来的危险,让孩子们走开短篇小说就要在人民日报的副刊上发表了,这是我们和“蝴蝶”的唯一的联系渠道,如果真的像是“蝴蝶”在信里说的那样,他看到了这篇文章,就会继续给我们写信提供情报,而信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里面又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内容,是真蝴蝶还是假飞蛾,现在都不得而知,全组乃至知道这件事情的首长们,都在等,在等是雷霆风暴还是清风细雨,但我有一种预感,这样的平淡日子即将过去。
上午的时候,通过保密的内部电话,组长通知我到门口拿一份绝密资料并向他报告,于是我来到了基地的大门口。
来的是熟人,隋秘书表情严肃,见了我过来只是点点头,秦参谋站在一边,也没做声。
双方相互说明了来意。
隋秘书:
“根据我们局长的指示,向你单位送交一份重要文件,请予接收。”
我说:
“我奉令来接收这个文件,这是我的证件。”
隋秘书看过我的证件后,把包里的一份绝密文件袋交给了我,我仔细检查了文件袋的封口,没有发现异常后,就在回执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隋秘书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也没做停留,转身就走。我也没假客气地留他喝杯茶或者是到房间里坐坐什么的。
秦参谋临走时,他那张一直板着的脸还拉了拉嘴角,冲我笑了笑。
我拿着绝密的文件袋来到组长的办公室,首先看到的就是“乘风破浪”的首长题词,然后就看到李晨风组长和章天桥已经在等我了。
“组长,这是军情局送来的文件。”
组长点点头,但并没接我递过去的文件袋,而是摆摆手对我说:
“小林,辛苦了,先坐下来再说。”
我连忙恭敬地坐好,把文件袋摆在膝上。
组长起身关好门,给我沏了一杯茶,又散了我根烟,然后再抽了一根凳子坐在了我们前面。
“天桥,小林,我们今天开个小会,再把工作的事情明确一下。”
一听到是开小会,我顿时就精神一振,静听组长的佳音。
“组织上对我们组是信任的,也给我们三个人加了担子。如果那个蝴蝶来信了,小林,第二封信就是你发现的,首长都知道你了,真的是为国家立了大功。你负责拆信、看信,这个是已经明确了的。但是,如果信里指定哪些内容要本人亲阅的话,你就必须立即请示我,等我的命令,你知道了吗”
我马上回答:
“是我执行命令。”
组长又看着章天桥说:
“天桥,小林看了信后,你立即和他一起复印一份存入你负责的密档,然后就把原件交给我处置,有没有问题”
章天桥点了点头回答说:
“没有问题。”
组长然后开始讲一些天降大任、恪尽职守、忠心报国之类的勉励的话语,我虚心地听着,不时点点头、嗯啊两句,但我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因为章天桥时不时会瞟我一眼。
大姐,我只是个小萝卜头,你这样看我,我会压力很大的。
组长最后说:
“你们放心,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正直,绝不贪功,认真干,组织上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我们又连忙应了,至于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组长又要我做汇报下工作,我一时没任何准备,只好就从进组以后做的事情开始说起。
才说了两句,组长就喊停,然后问我,你们局长派你来的时候没交待什么吗
我说没有啊,局长就说了要我听组长的,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的理解,组长我叫干啥就干啥。
组长笑了,笑得像绽放的花儿一样。章天桥也笑了,她是娇笑,伸手挡着嘴巴,翘着尾指。
组长笑着点点我,辛苦地忍着笑对我说:
“好、好、好,你们局长就这样把你个新人丢给我,下次遇见他可要好好说说他,谢谢他的新人。”
章天桥在一边插嘴说。
“这不是新人,这是对组长你的信任。”信任两字她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组长点点头。
“对,信任、信任这帮老滑头。”
组:
“年轻人要敢于挑担子,不要老是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跑,当司机,做陪同,他们哪个不知道开车啊你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