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瞎想什么?哪里会有那种神药!”
希媚儿猥琐的眼神弄地祁镜晟有些毛骨悚然。
她的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破玩意儿?
“那你是怎么好的?易容?”
古代真有易容术?
好想学啊!
“本王从小被母妃用灵芝草泡大,受伤时,恢复能力是平常人的十倍。”
祁镜晟没好气地说。
易容?!
亏她想的出来,当这里是神话的世界吗?
“妈呀,用灵芝草泡大的!你长那么大,得浪费多少灵芝草啊!”
皇家用的灵芝肯定都是上品中的上品,得多浪费啊?平民连入药的灵芝都买不起,他却用来泡澡,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本王千金之躯,花费些灵芝有什么好可惜的!”
该死的女人,什么都不懂,却叽叽歪歪地嘲讽。她知道在宫里长大的皇子有多不容易吗?光是小小的跌跤,就可以葬送一个皇子的性命,那样凶险的环境,母妃当然要想办法防着啊!
什么都不知道,瞎哔哔,简直不知所谓!
“本王走了!你自己注意点儿,要是出纰漏,本王死也要拉你垫背!”
祁镜晟在她面前握紧五指,仿佛她的脖子就扼在他的手心里一样,只要轻轻一捏就嘎嘣断了。
“走吧,走吧!”
她赶苍蝇般挥挥手。
敢威胁她!
也不想想谁才是主导者……哼。
不行,她必须另外物色男主,绝不能嫁给这个骚包、霸道、反复无常、康复能力极强的男人。
“你父母到底教没教你礼仪?”
祁镜晟蹙紧浓眉,怒瞪她。
她这是什么态度?
当他是苍蝇,还是蚊子?
他,祁镜晟,堂堂瑞王,走到哪里都大受欢迎,哪个女人见他不是含羞带涩,巴结奉承。她倒好,不仅打他,还偷看他的赤身,不,应该是明目张胆地看他的赤身,还对他昏迷的身体动手动脚。
他突然想到胸膛上黏湿的液体,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这个女人,她肯定趁他昏迷时乱摸他的身体!
怪不得他昏昏沉沉中,总觉得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肯定是她,趁他被打昏,对他上下其手,左右开弓!
摸都摸了,还想悔婚!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妇德扔到哪条臭水沟去了?
不行,他必须让开国侯好好看清他女儿真实的一面,以后对她严加管教。这样的女人,娶回去,用不了三天,王府就会被她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他是说干就干的行动派,想到就要立即执行。他攥了她的手腕就往前厅走。
“喂,你干什么啊?”
希媚儿看神经病一样横视他。
话都说完了,干嘛又拽她?
“本王带你去见你父亲,让你父亲好好管管你。你瞧瞧你自己,哪里有一丁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肯定是你父亲平时太骄纵你,才会养成你这样不羁的性子,以后嫁入王府,带出去,本王的脸面肯定会被你丢光!”
祁镜晟带着怒气前行,步伐又大又急。
从被她揍晕的那一刻到现在,他一直处在下风;如今,他终于想到一个杀她威风的好机会。他就不信,她不怕开国侯!
希媚儿不得不承认,祁镜晟确实戳中她的弱点。她可以和他斗智斗勇,甚至可以把他气得暴跳,却不敢惹开国侯,因为在她出嫁前,开国侯是她的衣食父母,出嫁后,他会是委托人的后盾。古代的女人就是苦,嫁了人,还得借着母家的光,在男方家才不会被轻视。
“不要啦!”
希媚儿软声求着。
“不要也得要!”
他也不想要火龙纹身,她还不是不声不响地纹了。凭什么她说不要,他就不给啊!
“我这个样子去前厅,丢脸的可是王爷您哦!”
希媚儿举起被可淑扯破的袖子。
祁镜晟拧眉扫向她的破袖子,当即调转马头,蹿向她的闺房。
“你干嘛?”
她被拽了个趔趄,差点儿跌跤,气呼呼地想甩掉他的大掌。
“带你回去换衣服啊!难道你想穿着这件破衣服去前厅见客?就算本王不介意你丢脸,你父亲也会扒了你的皮!”
祁镜晟继续大步往前迈。
“换衣服我自己会去,不劳王爷大驾。王爷还是赶紧去前厅吧,一会儿大家该来寻你了。”
今天,他是主角,总往内院跑,小心被人看见。
“找来又怎么样,本王此番前来本来就是探望未来王妃的,在这里撞上本王有什么好惊诧的。”
祁镜晟振振有词。
希媚儿差点儿把下巴惊掉了。这家伙,该不会真要娶她吧!
他是有被虐倾向吗?
以前,委托人惧怕他,见他就跑,他厌恶她,甚至害她,另娶貌美如花的庶妹,如今换上她这个有暴力倾向的灵魂,对他打击报复一顿,他反倒要娶她,他脑子有病吧?
还是说,他想娶她进王府,慢慢折磨?
越看祁镜晟的臭脸,她越觉的是那么回事儿。她的脑子里全是各种暴虐而劲爆画面,吓的她虎躯一震,急急地低吼,“喂,我警告你,别以为自己是王爷,把我娶进王府,就可以尽情折磨报复!我是什么人,什么性格你现在应该很清楚,娶我进王府,你半点儿好处都捞不着,只会让王府鸡犬不宁!”
这个男猪,她真地不想要啊!
“谁说本王要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