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关索在次失忆之后,关羽便没有要求自家三儿子练武,一直不在家,也不清楚干什么去了。
况且关索自己也忘了每天要早起练武的事情,因为三弟病了,需要休养,关兴也没有拉着三弟去练武,所以现在关索又是每天睡到自然醒。
只不过每天二哥起床的时候,关索的也会醒,然后翻身继续睡,有些身体养成的习惯不会因为大脑失忆就忘记。
就在今天关索继续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屋子里哗哗啦啦的来了好几个人。
被胡氏唤醒之后,关索眯缝着眼瞧着屋子里站的几个人,沉默了一会,也没法继续睡懒觉,不得不坐起来,揉着眼睛道:“刘伯父怎么来了?”
“额!”刘备摸着胡子沉吟了一会,问道:“贤侄,张神医说是把瘟疫的预防之法已经教给你了,此事却否为真?”
关索张大嘴巴,心里一个卧槽,张仲景不带这样的啊,我怎么知道怎么预防瘟疫,我那是跟你提醒,把我能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让你参考一下,让我去预防瘟疫,这不是难为人吗?
我就知道生病了吃药,不行就打针,在不行就输液!
况且这个时代有没有疫苗,张仲景那满身都是抗体,经历过那么多次瘟疫都没事,我能跟神医相比吗?
真是白请你吃冰激凌了,你可是全天下第三个吃到的!咳咳!
我这个小孩子的身体可是容易被传染的,想到这里,关索又上演了一次自由落体躺在床上,紧接着闭上眼睛,装睡,就当自己刚才梦游了。
“索儿,莫闹了,快起来回答大伯的话。”胡氏脸色也是有点不正常,没想到这个小子在如此多人的面前这么赖皮。
众人瞧见关索这么一出,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是异常精彩。
“杜大夫,快来看看小公子这是怎么了?”孙乾连忙叫道。
“不用,无事,我只是没睡醒!”关索一想这也不是个事,太做作了,于是起身道:“杜大夫,张神医怎么样了?”
“家师太过劳累,需要静养几日。”杜度硬着头皮道:“家师已经吩咐过了,医治病了的百姓是我的事,小公子只管预防其余的百姓在次患病,昨天的小公子的一番话令家师醍醐灌顶,以前瘟疫家师只是尽力救治患病百姓,却没有想道要控制疾病的源头。”
“况且小公子受过高人指点,家师说让我跟小公子好好学习一番,只有小公子全力以赴,家师才能放心休养,就算不是为了家师的身体,还请小公子想想城外的那些无辜百姓!”
众人听到张仲景关门弟子的这番话,心里却是掀起了波澜,全都目光灼灼的望向床上的小胖子。
关索的脸色异常精彩,怎么就改不了吹牛的习惯呢,让张神医误会了不,除了讲卫生我还能会什么?
“索儿,娘知道你大病初愈,性子喜懒,但是你要是真的可以让瘟疫早日结束,万一瘟疫蔓延到时候就算我们在城中,也会染病的。去城外试试,那些百姓何辜!”胡氏摸了摸关索的脑袋。
关索认真的瞧了一眼胡氏,点点头道:“娘,那我试试!”
“好,小公子,那我们赶快走,昨天张神医昏倒之后,瘟疫之说愈演愈烈,人心惶惶,连神医都医治不过了,原先城中住户收留的那些受灾百姓也全都被人赶出城外。”孙乾揪着胡子叹气道。
“难道全都被赶出城外了吗?”关索皱着眉毛问道。
“即使有不在乎的,但是怎么隔得住左邻右舍的指责,你一家想被瘟疫害死,何辜要连累我等,所以住在城中的受灾百姓,全都迁出城外,街上全无一人,有人上街也是快步小跑,生怕被瘟疫染上。”
“而且城外总会有人引导议论,时常发生小规模混乱,不知道是不是曹操或是孙吴的细作,军士虽然在城外执行命令,但是谁听到瘟疫这个词,都会抵触,在加上荆州大旱,对主公占领荆州四郡一些不利的言论已经渐渐流传开来。”
“所以,只要治好瘟疫,那些流言全都会不攻自破!”孙乾撵着胡子道:“幸亏当初为了给小公子看病,主公把神医请来,可是现在张神医年事已高,不经劳累,不过张神医推荐小公子,说小公子有法子治好瘟疫,所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关索算是听明白了,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啊,先不说这个瘟疫干旱什么的对刘备统治荆州四郡有了一定威胁,曹操不乐意,他一直很重视刘备这个对手,现在刘备拿到荆州四郡犹如困龙入海。
孙权更不乐意了,孙刘联军,在赤壁之战时大败曹操本就是自己占据主导,现在刘大耳趁着自家都督周瑜拔南郡之时,趁机侵占荆州四郡,虽说是联盟,但是孙权一直秉承着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自家亲哥哥的儿子都被自己打压着呢,更不用说刘备这个将来的对手,外来的人。
无谓枭雄或是英雄,对于痛打落水狗,或者是落井下石都可以为之,现在荆州四郡不是乱吗?
那索性就多扔点柴火,在多浇点油,烧的越旺越好,自家隔岸观火那是多美的事情啊!
另一个最重要的是城外患病百姓何辜!
关索认真听着孙乾的话,现在不管城中还是城外全都是人心惶惶,刘备集团还是太弱小了,而且此时夹在曹孙中间,取益州的时机不到呢,而且孙乾的最后一句还点明了张神医是刘备为自己请来看病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关索笑了笑,他们不是对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