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兄,某先出去一番,一会在聊!”
秦朗胡乱的招了招手,便出了帐篷。
瞧见他们走远,魏猛这才起身,张着大嘴道:“张郃死了!就这么死了,二十多斤的箭头,那得射成刺猬了吧?”
“你这是慢了多少拍,你就属于别人笑话讲完半天了,你才笑!”
魏猛不管不顾的说:“这么一来,马超与诸葛亮的军队就要来长安城了?”
“这是自然,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来了,再不来,咱们可真的回不去了!”
关索也走出帐篷,晒晒太阳,活动活动筋骨。
望着曹彰打马领军出了营寨,颇为惬意的甩了甩脑袋,终于来了,决战的日子还远吗?
“哎呦,这不是傅将军吗?”关索招招手:“出战啊!一定要跑的快一点,要不然跑的太慢,被马超把傅将军的脑袋挑在枪上,那可就太让人喜闻乐见了。”
傅士仁连理都没理关索,跟着曹彰的大部队走了。
“我对傅将军的祝福是真心的!”
关索笑呵呵的大吼道。
关索日常恶心傅士仁的行为,整的傅士仁已经换了住的帐篷,论恶心人,自己实在不是关索的对手,最特娘的难受的还是关索狐假虎威,让自己想要发作却发作不得,对此傅士仁毫无办法。
自己麾下士卒全都开小差跑了,就这事,魏王相当不满意,要是没跑,让关索给鼓噪一番,在营寨中,还不定得冒出什么乱子呢,御下能力如此低弱,让曹操着实不喜,故而关索前来恶心傅士仁也没拦着,顺便瞧瞧关索还有什么小心思。
一阵尘土飞扬,地上用来铺泥的尘土被战马掀飞,关索用宽大的衣袖捂住自己的面颊,向一旁走去,霹雳车的恢复情况也不晓得如何了?
自己也得做个估算!
“镇国!”
秦朗急匆匆的策马而来。
按道理来讲,营寨之中除了哨骑,大多数人是不准策马的。
“何事?”
“随我出征!”
“什么?”
然后秦朗一歪头,身后的亲卫给关索披上铠甲,扶上战马,一同裹挟出了营寨。
战场之上,长安城上羽石翻飞,被雨水冲刷了那么就的道路,上面残留的血迹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的血液,新鲜的断臂残肢。
冲耳的哀嚎声,密密麻麻的长箭插在地上。
被囚禁了这么久,终于有上了战场,虽然不晓得秦朗有什么打算,关索还是顶盔攒甲骑在马上,静待一旁。
长安城正门的吊桥,一只铁链已经断了,整个吊桥全靠另一只铁链拽住,倾斜着桥身。
这一侧数千人攻城的惨状还是颇为震撼的,不时有人从云梯上掉落,几处云梯被烧着,浓烟滚滚。
霍峻沉稳着指挥士卒抵御曹军,长安城不比葭萌关,把攻城人数缩在一个小小的范围之内,霍峻虽然没有遇上霹雳车,可那数架井澜已经被推了出来,估计用不了多久,一片密集的箭雨就该射向城头。
“元明兄,这是何意?”
“无事,他们说你久不攻城露面,说你是假的,今日特来让他们瞧瞧。”秦朗满不在乎的说道。
“嗨,此等小事。”
关索也满不在乎的摇摇头,栽赃就栽赃了,这谣言早就该传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相互利用,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是朋友,可是在战场之上,你就是我利用打击你方士气的工具。
这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个人觉得吧,你的把吊桥给弄下来,要不然你的攻城锤根本就用不上!”关索把头盔摘下来,这么远观战,箭矢的力道再大,也射不到这里。
“我又何曾不想。”秦朗侧头瞥了一眼关索笑道:“镇国,说实话,你这一反常态,让某好生陌生啊!”
“不管如何,我还是我,你还是小乞丐!这种小忙我还帮的起!”
“好,既然如此,一会还请镇国兄在帮个忙,你去。”
“秦朗啊!”关索打断道:“哥们就客气一下,你还没玩没了了,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哎,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形式迫人,魏王有令,命你招降城中之人。”
“大家都已经生死相搏这么多日子了,你觉得可能吗?”关索摇头苦笑道:“曹丞相未免太过太高看我关索了,魏延乃是镇守汉中的大将,官职远在我之上,更无统属关系,凭什么我上前劝说,他就投降。
你可别忘了,上次用他亲身儿子逼迫他,他都差点杀了魏猛,你觉得我上前劝降真的有用吗?何必做那无用功,莫不如抓紧攻城!”
“这你就不用管了,父亲有什么吩咐,你尽管做就是了,杀不了你,不代表杀不了别人!”
看来形势真的不太好了,这种招数都用出来了,魏猛在自己身边养伤,这个估计没啥问题,就是自己的嫂子侄儿以及糜照的性命自己照顾不到。
“嗨,咱们兄弟之间说这些就伤了和气。”关索抖动缰绳道:“我非常不看好我能成功。”
“不试试怎么知道。”
秦朗挥了挥手,鸣金声响起,这轮的攻击失效,拿不下来。
“请!”
听到鸣金声,攻城的曹军如同落潮一般跑回了本阵。
守在城上的霍俊松了一口气,命令民夫把伤者死者搬下去,同时补充箭矢,礌石,并且准备木板,防止士卒被井澜乱箭射死,能抵挡一些是一些。
待到曹军士卒全部奔回本阵,关索这才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