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小将军,你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了你大哥的妻儿,你想想,他们十多年未曾见面,你侄儿的模样,你大哥他还记得吗?早一日团聚,岂不更好!”
司马懿依旧不死心的循循善诱道。
“不管为了谁,此事勿要在提!”关索斩钉截铁的摆手道。
关索可不打算让这几个人单独被送走,到时候是死是活都不晓得。
“当真不在考虑考虑?”司马懿笑呵呵的问道。
“自然当真!”
“好,关小将军,真是虎父无犬子。”司马懿伸出拇指夸赞道。
“不,其实我是怕我爹我三叔他们揍我。”关索无奈的摊手道。
“哈哈哈哈!”曹操放声大笑道:“好了,此事无需再提。”
众人这才不言语了,只是心中各有打算。
方才喋喋不休的鼓动,也被关索一个冷笑话给化解了,就此作罢。
此时第一lún_gōng击已经结束了,战场上存留不仅有尸体,还有呻吟的伤兵,魏延并没有下令赶尽杀绝。
与曹操用投石车砸人一个套路,留给活着的人看。
在言,伤兵现阶段也是累赘,能有效的打击曹军的士气,为了非得杀了,搞得他们同仇敌忾,誓死攻破长安城呢。
现在自己给他们机会带回伤兵,而不是自己射杀伤兵,这点魏延心里明白的很。
曹操突然挥手,让第二波准备上的方队暂停,与许褚交代了几番,随即盾兵上前,护卫住曹操的车驾。
喝!
喝喝!
刀盾兵敲击着盾牌,前进十步,摆好盾牌停下。
其余亲卫,则是持盾护卫在曹操车驾周边,防止城上射出暗箭。
魏猛则是大大方方的被押着,也不在拿刀把子放在魏猛的脖子上,真怕这脑回路奇特的人,自己一歪脖子,把自己抹了。
动脉要是出血,以关索那只有理论上的医术,实际操作非常少,真的救不回来。
车驾上站着三个人,曹操身着金盔金甲,站立在正中间,曹彰满身盔甲站在曹操左侧,而关索一身白衣,身无片甲,扶着车把,站在曹操的右边。
“魏延,孤王在问你一句,你降是不降?”曹操霸气侧漏的问道。
魏延见投石机不在威,曹操则是带领刀盾兵前进了大约二十步,也从城头上站了起来,在次向城外瞧了一眼。
“曹贼,勿要多言!想要夺回长安城,那你只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魏延大喝一声。
“好!”
曹操挥挥手,侍卫直接把魏猛给拉走了,引入军中。
“魏将军高义!”孟达微微拱手道。
魏延却是瞧着车驾之上,曹操身边的人,那个人怎么那么像关索!
“孟将军,站在曹操右手侧的那个人可像关将军幼子关索?”魏延不确定的问道。
孟达手搭凉棚,仔细一瞧,也没看出什么来,毕竟自己与关索也属于好多年未曾见过了,存留自己的印象里,那只是一个扎着马尾,眼里透露着狡黠,嘴角带笑的小家伙。
可是一瞧车驾,两人都比曹操高了一头,真的看不出来那人是谁!
“魏将军见谅,某只记得关索小时候的模样。”
“去叫邓芝来城墙上。”魏延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曹操一点也不恼,为了不让魏延这个话题终结者,没现自己身边的人,继续耐心的诱降道:“魏将军乃是玄德帐下,如今长安城已经被孤王包围,被攻破是迟早的事,孤王在说一句,魏延将军若是肯降,孤王保你一世富贵!”
“曹贼,某在说一次,若是想要拿下长安城,除非从某的尸体上踏过去,绝无投降的可能。”
“魏将军,召某来何事?”邓芝急匆匆的跑上城墙。
魏延仿佛没听到邓芝的问话一样,连动作都不曾动一下,只是张嘴道:“邓将军,看曹操车驾右边的那个人,是不是关索,某有些不确定!”
“啊?”
邓芝惊诧了一下,急忙睁大眼睛望去。
方才魏延将军之子被曹操俘获,自己对于关索的处境就十分忧心,现在竟然出现了,而且还是在曹操的车驾上。
要是关索与魏猛一样,被曹操押来,在长安城下游街,可以说是立威!
可是魏猛被扎了一刀,关索却是上了曹操的车驾,这其中的问题可大了。
邓芝眨了一下眼睛,那神态,虽然只能看得大概相貌,但邓芝心中有八分相信,车驾上的是关索。
曹操的车驾是谁都能上的吗?
不是曹操的亲信焉能上车?
就算是程昱等人,也没有上过几次车驾,那可是天子规模的车驾。
“应该是!”邓芝扶着城墙垛子点点头道:“看来传闻是真的,关索等人并未从十万大军中逃走,那谣言是曹操命人故意放出,用来迷惑人心的。可大多人都相信了,也许是我们对关索期望过高了,或者说,我们的期望过高,总以为这小子会在次创造一次奇迹。”
魏延这才点点头:“嗯,是关索就好,如此,我儿性命无忧!”
孟达此时却是微微拱手道:“二位将军,不觉得奇怪吗?魏将军之子沦为阶下囚,而关索却堂而皇之的站在曹操的车驾之上,看样子并无受到一点委屈,这其中有些耐人寻味啊!”
关索投降曹操,这是不可能的。
孟达心胸自然也不开阔,搬不到关羽,但可以从他儿子这里给他上上眼药啊!
就算关羽没把孟达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