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愤愤的放下心中的怨念,且让曹洪叔父在蜀中待一段时间吧,好好学习种菜,还是先把夏侯荣小弟或者辛毗换回来。
“对了,曹兄,你方才提曹洪叔父与方才我将的有何联系?”
“知道曹洪叔父为何会突然间暴富吗?”
“这个我倒是不晓得,只是知道曹洪叔父敛财有一手。”
“因为你方才说的那个水贼的消息,我方才仔细思索了一番,倒是想起来与曹洪叔父有些联系。”
“曹兄勿要在卖关子了,还请道来。”秦朗皱着眉头不悦道。
“让曹洪叔父搭上致富之路的就是水贼,也可以叫做盐帮。”
“盐帮?”
“对,那个水贼群应该对外号称盐帮,水贼头子,手下人几乎都管他叫老大,可是他却自称他上面还有大当家的!这群盐帮的人手里有精盐粗盐,从南方顺着长江一路运上来的,据细作探查数年之后,才现这些盐均出自公安城,这说明什么?”
“这个盐帮与刘备有着莫大的关系,也许是刘备故意外放用来专门打探消息的,要不然也不会纵横这么久都没有被消灭,想必与那江东世家也有着李异瓜葛,如此一来,关索想要北进,由水路跑回江陵老家就是最好的一条路,无人察觉。”
秦朗连连点头道:“曹兄是如何知晓如此详细的?”
“你也知道,王兄的性子不大宽广,命我查清楚之后,准备狠狠的勒索一下曹洪叔父,结果曹洪叔父陷在蜀地回不来了,此事只好作罢!”
“哈!曹洪叔父也算是因祸得福啊!”
这些兄弟皆知,曹丕的性子真的算不上宽广敦厚,眼里不喜欢容下沙子,至于曹洪叔父回来,定会被曹丕勒索一番。
世子现在的政治地位算是稳固了,可是想要笼络大批官员,还是需要钱财打点的,毕竟世子的手里也不宽裕啊。
“看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曹休跃上战马,随着秦朗一起策马跑向岔路口。
“秦兄弟,此路通往许昌城看似被烟尘未散的模样,关索就是想要引诱我等前往许昌城去追击他。”曹休又指了另一条路上道:“此路通往汝南,可是前往水路的最近之路,关索这点小把戏还想瞒过我等。”
秦朗甩了甩马鞭道:“我觉得关索这是故意而为之,他其实真的往许昌城而去了,毕竟通往汝南这条路上除了开头,可没有太多的印记。”
曹休哈哈大笑了几声道:“莫不成关索真的有胆子前往许昌城?他那是自寻死路!”
“其实,关索知道自己在宛城被十万大军围困,竟应该知道自己是自寻死路,可是他竟然没有趁着那次突袭我军大营之后一起逃走,足可见他是如何喜欢自寻死路的。”
曹休的笑声戛然而止,皱着眉头道:“亲兄弟所言不无道理。”
“既然如此,我们从许昌这条路走。”
曹休对此还是有些迟疑,不得不说,秦朗这个好朋友,还是有些摸准了关索的套路了。
“反正我等兵力不差,秦兄弟你率人从许昌城这条路走,我从汝南这条路走,为了以防万一,这个紧要关头,一想到关索的打算,我觉得越的可能,定不能让其逃脱。”
秦朗对于关索做出的决定推测,也只是基于关索以往底龀隽俗约旱呐卸希不过为了以往万一,分兵也无伤大雅。
料关索那点残兵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对于这一点,善于搞事情的关索,表示,如果你这么想~那就对喽。
毕竟曹老板控制许昌这么些年,周遭百姓肯定是认同曹老板的,曹老板统一北方,为百姓休养生息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也控制住了人口不断南迁的趋势。
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的惨事终究没有在生。
百姓还是挺拥护曹老板的。
两人带队分头行动,其宗旨只有一个,任关索在怎么蹦跶,也务必把他从逃亡水路的路给堵死,甚至是在半路上抓到他,那就更好了。
“你停下来,站在路口给后面的将军提个醒!”秦朗转头对身边的亲卫说道。
“喏!”
亲卫开始脱离大队,等到这群人风驰电掣的从自己身边跑过,这才拨转马头,重新回到岔路口。
夏侯霸与曹彰打马路过山谷时,瞧见倒地的士卒战马,又瞧见有不少士卒正在角落收集铁蒺藜,曹彰伸手拿过一个之后,拿在手里瞧了一眼,确实是个好玩意。
看来,待到战事结束,自己也得向父亲推广双马镫,还有这个铁蒺藜,就算曹军铁骑天下无敌,可是谁也不会嫌弃自己军队的装备越来越好啊。
转眼间,曹彰与夏侯霸的队伍就到了岔路口。
“将军!”亲卫拱手道。
“你是何人?”
“我是秦将军的亲卫,特奉将军的命令,前来恭候二位将军。”
“所谓何事?”曹彰把铁蒺藜放进褡裢中。
“秦朗将军猜测关索沿着此路去了许昌城,曹休将军认为关索逃往了汝南的方向。”
“这是为何?”夏侯霸开口问道。
秦朗的亲卫便于两人细细解释了一番秦朗将军针对的关索接下来行动的猜测。
此时二人也不在那么着急,毕竟现在这种度,已经算是第二梯队了,还不如先听听缘由,在做出打算,如此也算是对眼前的形式有个正确的理解,毕竟他们不是与关索交手的第一人。
战场的最新消息二人自然要知晓。
“夏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