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看着坐在床上满脸喜色的胖小子,这种病症还真是从未见过,此时看着与正常孩童的表现无异啊,只是一想到三个月就要复发一次,完全忘记前事,是不是头部曾受到过重击?
听他母亲讲过,当初是不慎跌入水中,自此消失不见,流落索家,后来索父想举家搬到刘皇叔的治下,却不料路途遭遇水贼打劫,被其养母放入澡盆,和鱼鳖风浪争斗,飘到岸边在次犯了失魂症。
此子命不该绝,可惜却身患奇症。
“神医,吃早饭了吗?”关索看着张仲景在一旁发呆笑着问道。
“吃过了。”
“哦,那中午一起吃啊!”
神医面皮也抽了抽,这小胖子原来不止嗜睡,而且还嗜吃,是不是肚子里有什么虫子啊!要不给他喝点打虫药。
张仲景站起来笑了笑,摸了摸关索的脑袋走了出去。
神医这是答应没答应啊?
关索索性起来开始洗漱。
“神医,不知我家孩儿病情怎样?”胡氏见到张仲景从关索的房间出来急忙问道。
“关将军,夫人,此病我平身确实闻所未闻,今日见到三公子宛如正常孩童一样,却是稀奇。”张仲景摸着自己的胡子道:“老夫只能推测三公子头部曾经受到过伤害,还需叨扰些许时日了,待到三公子发病之时,老夫在观察一番,方能对症下药。”
“辛苦神医,是某耽误神医的归程了。”关羽向张仲景拜了一拜。
“无妨,无妨!”
室内的香炉正在喷出苒苒熏香,刘备靠在凭几上,诸葛亮跪坐在一旁,两人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
刘备看着诸葛亮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问道:“军师还有话要讲?”
“亮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诸葛亮皱着眉头轻摇羽扇。
“哦,何事?军师但说无妨。”
“我昨日仔细瞧了一下关将军少子关索的面相。”
“哦,这是为何?军师不是不轻易给人批命吗?”
“那****与主公分析关索,没有谁能料到一七岁小儿便有一步一算的心思,亮心中着实好奇,但是一直未能与此子谋面,故关索昨日坐在关将军身边,我才得以仔细观察了一番。”
刘备摸着自己的胡子沉吟了一下,问道:“那不知军师批的如何?”
“头上三旋,脑后两个,额头一个,此极为罕见之相。此子将来不是卿将之才,就是枭恶之人,此乃一念之间,更是桀骜不驯之人。”
诸葛亮轻摇羽扇继续沉声道:“亮观其眉,右眉乃是断眉,断眉乃是常见的半截眉毛或者是浓眉突然出现淡层,恰逢此子七岁,代表兄弟命格,此子克弟弟,又恰巧此子最小,无弟可克,故其亲人躲过一劫。”
“哦,我观胡氏年纪,估计不能再次生子,所以应算是逃过一劫!”刘备撵着胡子道。
“哎,但是这种面向之人容易情绪失控,更易感情用事,乃是极其护短之人,疑心重,思虑过多,容易结怨,但是又为人随和,让人又爱又恨,本身命运又多有波折。”
“军师说的在理,小索儿年纪尚小,就经历多次生死。”刘备站起身来问道:“军师,可有破解之法?”
“亮只是略懂相学,况且此子又患有失魂症,只能盼望张神医能够医治的好。”
“嗨。”刘备拍了一下凭几,叹道:“此子虽然在外遭了大难却也开了慧根,但是却患有如此奇症,难不成真的没有治疗之法吗?”
“此事容亮在查询查询。不过亮为此子批命之事,主公切不可张扬,以免被有心人利用!”
“这个我自会省的。”
刘备前几天还在想,等自己百年之后,阿斗总算是有了一个既靠得住的人,又不缺乏聪明才智的人可以辅佐,可惜今天听军师一言,高兴的为时过早了。
关索才不管谁会给自己算命呢,这种事如果真的听到,乐呵乐呵就得了,别往深处想,因为你总会自己给自己对上号,自己能帮助别人把你骗进去。
现在这个时候,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又来到关索最喜欢来的地方之一,跳进厨房找不瘦乎的婶婶给做点饭吃。那个糜玉的青楼近期是去不了,哎呀,真是可惜。
“婶婶,快,给我整点吃的,看看你的手艺进步了没有?这种方法应该挺好掌握的,就是剩下熟练度了,以后还得会开发新菜品啊!”
“小少爷,别着急,我这还给你炖着药呢!”
“?”关索惊叫了一声问道:“婶婶,什么药?我没病啊!”
“这是张神医给你准备的,我也不清楚!”
关索歪着脑袋,张神医也不会治疗穿越啊!算了,也算是人家神医的一番好意,就当保健品喝了吧,估计也没用什么坏处,这可是医圣配的药,谁喝过!
厨娘见关小公子又开始说胡话了,于是笑道:“这个有病没病可不是你说的算的,那得听张神医的,听说人家张神医本来是要告老还乡颐养天年的,可是神医见到小公子的这病情,甘愿在这待上一段时间,想要治好小公子,小公子也算是有福气的人!能被张神医医治。”
关索听到厨娘絮絮叨叨的话,心里稍微有点五味杂陈,张仲景被称为医圣不仅是因为医术高明,更让人崇敬的是他的那份对待病人认真的态度。
“对了,婶婶,张神医住在府上哪间屋子啊!”
“你可不许去淘气啊!”
关索嗔怪道:“婶婶,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