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营里,有人瞧见大约十个曹军士卒被绑在一块,把这事报告给马超,马超又与关索一说,关索这才瞧见这十一个幸运儿,随即让他们归队,等待新兵补充之后,就任军官。
兵败如山倒!
就算曹军是精锐,也隔不住士气没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阵阵的擂鼓声响起,关索揉揉酸涩的手,特娘的在墓碑上刻字这种事,真特娘的不好干!
对于报仇这种事,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都是自欺欺人的说法,什么特娘的十年八年的,既然现在有实力,那就马上搞起来,万一在这十年八年,你的仇人自然死亡了,那你不是亏大发了。
马超有些迫不及待!
整军出发,哨骑早早的就派了出去,去追寻曹军的踪迹。
昨日一战,山上进攻,收敛了大概三千具曹军尸体,马超则是砍死了四千多曹军,俘虏了二千多,啸营伤亡了大约一千人,其余的都逃跑了。
行色匆忙,一支疲惫的大军扛着长矛旗帜,闷头赶路。
韩浩骑着马不住的张望着周边环境,突然勒住战马,叫道:“你去把前面带路的王平给我喊来!”
不一会,从前方策马而来,一个憨厚的大汉,下马单膝跪地,问道:“将军何事唤我?”
“我观此路颇为险峻,前头是否有伏兵?”韩浩冷声喝问。
实在是特娘的,昨天被马超给打懵了,这是韩浩第一次见,有比自家骑兵还多的时候,要不是昨天撤退的及时,说不定就被马超给围了起来。
刘备的实力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难不成魏王与自己都小看了,刘备这次的决心?
更让自己惊讶的是关索那小子,一步步将自己引入瓮中,直到马超来袭自己方才察觉,好大的一盘棋,他还真敢下,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胆子这么大?
韩浩发现自己没有吧王平解释的话听进去,于是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示意他继续去前方带路。
王平也算是汉中这片的活地图,本是随着张鲁一同迁出汉中的,这次战事要用到熟悉周边环境的人,故而特地找来的,让他随军一齐前行,昨天夜里也是多亏了他才摆脱马超的追击。
刘备现在应该在与徐晃等人对峙,还抽不出兵力来埋伏自己,是自己多疑了,难不成自己的真老了,求稳,没有进攻意识了?
自己真的要被后辈拍在沙滩上了。
韩浩派人把夏侯尚叫过来,亲自向夏侯尚赔罪,是自己仗着魏王的宠信,自己的经验,故而中计了,还望伯仁能原谅自己,自己今后一定好好辅佐夏侯尚,决不再干越俎代庖之事。
如今大军以败,自己威信全无,还望夏侯尚能扛起大任,重整军心,待到战事结束,自己亲自向魏王请罪。
韩浩很光棍!
直接跟夏侯尚摊牌了,这都是自己犯的主观意识的错误,小看了敌人,故而有此大败,对于被围困在山上的关索军,为啥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勇猛异常,打退己方一次次进攻。
韩浩只能猜想上面有着隐秘的山泉水,可特娘的水往低处流,山的四面都没有溪水流下来,这又让自己理解不了,最终的猜想也只能是山上有坑,坑里有水,养活了关索军,顺便坑了自己。
夏侯尚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要是早听自己的,何必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本想到了安全之处,在与韩浩摊牌,就算将来魏王问责,自己也有说辞,韩浩刚愎自用,根本就听不见去劝告,还让他带我,教我领兵?
别让自己狗带了就上天保佑了。
韩浩也明白自己的处境,这个锅是自己的,怎么甩也甩不掉,多少将官看着,夏侯尚要提前攻打关索,反倒是自己摆着老资格,断然拒绝!
不管如何,军心不在,韩浩也管不住那些将官了,只得交权。
士气低落,像个无根的浮萍,只得快速接近郭淮运粮大队,得到补充休息之后,慢慢缓解士气。
韩浩无故向自己发火,整的王平内心有些窝火,自己辛辛苦苦在前面带路,甩开追兵,让大军安全了,你作为主将不先慰劳慰劳自己,反而诘责自己,自己犯了什么错?
前面有没有伏兵,我特娘的怎么知道!
王平尽管生气,但依旧是按下气头,打马往前走去,继续探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主将,而自己只是一个带路小官,跟主将置气,分分钟就让你脑袋挂在旗杆上示众。
对于韩浩此时的这番做法,夏侯尚表示先这样,毕竟也是魏王指派的人,年纪这么大,能拉下脸来也实属不易,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要与郭淮军汇合,要不然就凭现在的士气,遇到刘备的军队,肯定会四处溃逃,没有抵抗之心。
精锐也会累!
山包之上,张苞一脸黑色,坐在一旁唉声叹气,没有了往**逼叨叨的心情。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墨迹了!”
“吴兰,我特娘的说话了吗?”张苞瞪眼道。
吴兰掏掏耳朵道:“那你特娘的别出声了。”
“我特娘的怎么就不能出声了,我们没把粮全烧了,怎么跟我小舅子交代啊!”
“我们不是烧了一部分吗?”吴兰摊摊手道:“不要跟你小舅子那个妖孽比,当初你在荆州练武的时候,我就与他交过手了,这小子的脑袋不知道怎么长的,在我们看来很难的事,在他手里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咱们比不了。”
“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