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连夜率领无当飞军,把成都县的几个世家全部一网打尽,现在形式已经很明朗了,那个贴在县衙门上的纸条的事,很可能就是刘备授意陈家家主旁系子侄干的,引发导火索,让关索出手。
看陈家家主的反应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圈套了,而自己也是这里的一环,既然如此,那索性自己就做的利落些,有人收场,甚至让刘备诸葛亮知道以后要用自己这把刀子对内,最好要在心里掂量掂量。
关索从心里反感内斗,这样会大量消耗内部资源,本来以一个半州对抗曹操的九州就已经很吃力,在玩内耗,那乐子可就大了,在说,关索也不愿意成为杨业,只要后续兵力跟进,或者没有来自后方的猜疑,也不会撞死李陵碑下。
连夜擒了几家家主,关索直接回了关府睡觉,至于昨晚把成都县搅得天翻地覆,早就该有人汇报给刘备了,事情已经办完了,至于该如何与法正扫尾,那是刘备诸葛亮该头疼的事,与自己无关。
整个人半躺在澡盆里,感悟着水汽缭绕,洗走疲劳,也洗走身上的戾气。
第二天,许靖上殿,先是说了成都县信任县令不尊上官,不按照律法办事,紧接着又说了法正不是好官,曾经给过他小恩小惠的人都得到他的庇护,进而为所欲为,对他又冷嘲热讽,有过矛盾的人,睚眦必报,杀人眼睛都不在眨眼的,总之蜀郡现在被这俩人祸害的不成样子了。
而且这俩都不是好人,恳请主公罢黜这两人,刘备倒是没说什么,诸葛亮可不是泥捏的,那就是一颗七巧玲珑心,许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法正人品不好,像蜀郡地理位置如此重要的地方,就应该交给自己这么成熟稳重的人手里,才能治理的好。
总之许靖是丝毫没有一点身为马骨的觉悟,还在喋喋不休。
诸葛亮挥舞着扇子止住许靖的话匣子,示意他听自己说。
“许公且听亮一言,昔日主公之在公安也,北畏曹公之强,东惮孙权之逼,近则惧孙夫人生变于肘腋之下。”
“更何况与亮一齐制定蜀科,劝主公纳吴夫人,交好益州百姓,当斯之时,进退狼跋,法孝直为之辅翼,令主公翻然翱翔,不可复制。”
许靖听完这番话默然不语,是的,自己无法与法正相比,也根本就没法比,脸色黯然。
刘备又是一阵励勉,说许靖人老心不老,对于益州的民生上心是我等学习的楷模,总之还是一阵高帽子戴,可怜情商不高的许靖被这俩人忽悠的雄心壮志,势必为益州百姓发光发热。
成都县的几个为非作歹的世家家主,看在法孝直的面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退还全部非法土地,并且赔偿百姓钱财,让百姓重新入户籍,所有家族十六岁以上男丁,全部被罚做三年的劳役。
待到殿中人群一退,想必今日之言必会传进法正的耳朵,里子面子都有了,想必法正以后也能消停点了。
法正知道关索出手和刘备判决的消息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躺在床榻上思索了半天,最后笑了笑,就这样吧,法正也是人尖子,这里面的道道也能想清楚,此事过后,也该出兵汉中了,汉中不得,益州不安。
自从把这几个世家的隐匿人口整了出来之后,又有一姓世家站出来主动向刘备揭发自家的隐匿人口,把不少土地又还给了百姓,得到了刘备亲手写的一个良善人家的牌匾,又有不少世家也不得不“响应”号召归还土地,放出隐匿人口,这相当于在他们身上割肉,可是如此形式下,又不得不做出此举,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刘备如今是益州的实际掌权者,关索的为人事迹又仔细的在蜀中高层打听之后,传言中的神仙子弟,在刘备打益州的时候就出了不少力,又是刘备集团二号人物的少子,那也惹不起的存在。
只得把怨气发在没有头脑,非得再县衙上贴条,惹关索这个混世魔王的陈家族子身上,可是那个族子一家人又不知所踪,传言是被自家人给灭了,不知真假。
事发之后,几人护卫着一辆马车载着一家三口,慢慢的往荆州赶去,一个头戴儒巾的人挑帘向成都城门忘了一眼,嘴里不知道念叨了几句什么,听到自己的儿子在唤自己,微微一笑,又缩了回去,自己被人家儿子打,又要去人家老爹手下混饭吃,可谓真是缘分大了。
关索近期很少去上差,在府衙门前好人百姓都要给关索躬身致谢,更有甚者,还有下跪的,把关索吓了一跳,汉朝不是不流行下跪的吗?
大有联合要给关索送面锦旗的趋势,为了避免无休止的说没什么,都是刘皇叔的恩泽这类官话套话之外,索性就不去县衙了,反正寻常之事,那些小吏自能解决,在说,关索连夜干了当地的几个世家,传言有敢反抗的,杀的血流成河。
没办法,谣言就是这么起来的,一想将门子弟,能不杀伐果断吗?现在连街上的泼皮都老实的多,虽说没有达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效果,但治安可是上升了一大层。
刘备也不派人来请他去上班,且先让他闲上一闲,北征之事正在做着前期准备,待到时间,就让关索与三弟一齐作为先锋,有关索这个脑瓜子,想必也会顺利的多,毕竟当世能让三弟听得进去话的人可没有几个。
天气转暖,赵敏非得说要去春游,在府里可没意思了,果儿嫂嫂又怀孕了,不宜多动,关索知道此事之后,告诉二哥,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