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认之后,马岱真的没有兄弟叫德华的,关索表示甚是可惜。
要不是大哥吩咐,马岱真的有点受不了这个小子,非得动手修理修理他,怎么能这么墨迹!
“好了,请吧,我大哥在军帐之中已经摆好宴席,等候使者大驾了。”
“哦!”关索看了一眼前方的阵势,笑了笑,套路啊,全特么的是套路,自古以来的套路就不能变一变吗?
“使者把马给我吧。”
“嗯嗯,好好照顾着点,这可是名马。”
马岱接过缰绳只是在一旁看着,并不急于把马牵走。
照夜许是有陌生气息,有些焦躁的打着喷嚏。
在马超营帐之外,站着两列大兵,举着长矛相互交叉,关索怎么看怎么搞笑,颇有些阅兵的节奏。
“礼节够重的,我也不能在这矫情了。”关索抽出长剑握在手中,然后举起来。
“难不成小公子是想杀进营帐?”马岱讥讽道。
关索哈哈一笑,说道:“你脑袋咋竟想有的没的呢?你们摆出这么高的礼节欢迎我的道来,我怎么能不配合呢!”
“配合?”马岱瞪着眼睛瞧着关索,是这小子傻了,还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关索也不在废话,举着剑向前走,还没等关索的剑碰到两个交叉的长矛,士卒便向后退,让开道路。
关索越走越迷茫,难道兵器不要对对碰才消失吗?
这到底是什么玩法?
到了营帐门口,被人伸手拦住,关索瞧了几眼守在门口的两个壮汉守卫,收剑入鞘,抛给其中一人,说道:“给小爷好好拿着,这把剑可贵的很,街边五贯钱买的。”
说完也不理两人的反应,挑帘进来,瞧见正当中坐的是冷漠脸的马超,下座坐的是俏脸含霜的马云禄,两侧立满屏风。
“马将军当初只凭一剑就力敌武将,砍翻马玩,剁倒梁兴,杀得其余三将各自逃窜,更不用说曾杀的曹操割须弃袍,与虎痴猛斗三百回合不落下风,如今见我这个使者却收了我的剑,还在堂中埋下刀斧手,马将军莫非是年纪大了,胆气却没了,还怕我一个少年人不成?”关索边走边说,站在一旁的马扎上坐下,似笑非笑的瞧着马超。
马超挥挥手,哒哒哒的从屏风撤出十几拿着环首刀的人。
“对嘛,这才是马超的风格,搞这套一点意思都没有,倒是会我扬名声,下次不要整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聒噪,刘备让你来干什么?”马云禄喝问道。
“不是他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关索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酒,闻了闻又放下,可能马奶酒是蒙古的特产吧,大概是自己记错了。
“不是刘备派你来的?”马超瞥了关索一眼。
“哦,别误会,是我想来,然后通知了我刘大爷一声,要不然他会派别人来的!”关索笑嘻嘻的道:“其实是我想去汉中玩!”
马超有些搞不懂,皱着眉道:“你什么意思?”
“去汉中接马将军的家眷啊!那个我刘大爷可能会不同意让我去,所以我是来与马将军商量商量的,到时候能不能打个商量,让我去汉中接马将军的家眷,我向你保证,一定一根汗毛都不让少,我现在麾下有五千精锐士卒,更有一支百人的特种精兵小队,所以,怎么样,到时候在我刘大爷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啊。”
“你胡说什么呢?”马云禄瞪了关索一眼道:“你去汉中就去,接我们家眷做什么?你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关索一拍大腿,尴尬道:“不好意思,忘了,忘了!”
说罢从怀里掏出两封锦布,笑道:“这是张鲁写给马将军和杨帛的信,被我的人截下来了,当然我看过了,现在是想物归原主,顺便商量点事的。”
马云禄看了自己大哥一眼,起身从关索的桌上拿起两块布,递给马超一封,自己看一封。
“岂有此理!”马云禄把信扔在马超面前的矮桌上。
“嗯,我也觉得很过分,张鲁真不是个东西。”关索不住的点点头。
马云禄又狠狠的瞪了关索一眼道:“用你说?”
“你从哪来的?”马超依旧是不咸不淡的问道。
“自然是截杀张鲁派来给你们送信的哨骑得来的。”关索仿佛像是看白痴一样瞧了马超一眼,不是已经说过一次了嘛,难不成你方才故意过滤了这条消息?
“哦,这两封信的真假已经上面的印鉴,马将军可以好好对对,绝无造假的可能,这个年代造假的技术忒不成熟,还做不到以假乱真。”关索淡淡的道。
“大哥,欺人太甚,张鲁根本就没有信任过我们。”
“这个是自然,张鲁乃是宗教头子,很难相信别人的,毕竟到了他那个地位,信不信他平常自己所说的神仙是否真的存在,都是一个未知数。”关索见马云禄脸色变了又变,在次补充道:“不像我刘大爷,仁义满天下,与马腾老将军又同为衣带诏旧臣,与曹操势不两立。”
“所以呢?”马超全程冷漠脸。
“所以我们可以合作啊,前面有老将军留下的情分,如今又有张鲁对马将军的迫害,在加上如今的形式,我认为马将军投靠我刘大爷是最好的选择。”
“你就这么笃定我打不下葭萌关?刘备龟缩在城中不敢与我交战!”
关索站起来,叹气道:“马将军,还看不明白吗?我刘大爷那是根本就不想与你交战啊!要不然就张鲁前两次派来的士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