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密报传来,马超已经到达葭萌关下,正与刘备厮杀!”侍卫进门拱手道。
刘璋顿时来了兴趣,急忙问道:“战况如何?”
“那马超与刘备三弟张飞厮杀的难解难分,还未攻城!朱雀门率先送来消息,后续一有消息在快马加鞭送来。”
刘璋拍手道:“马超逞什么英雄啊,率领大军攻打葭萌关才是正事,消耗刘备的兵力!马超真是空有勇名!哼!”
刘巴拱手道:“主公不必太过急迫,如今张鲁大军已到,想那马超曾杀的曹操割须弃袍,武力可见不俗!”
刘巴一直想要投靠曹操,理应算是曹操的铁粉,可是刘备一直想要刘巴辅助于他,如今刘备时不时的派兵骚扰成都,这是为了安自家主公的心,直接那曹老板不堪的往事来安慰刘璋。
“我也知道马超武力不俗,可是他不率军攻打刘备,就凭他一个人能打的过刘备的几万人吗?”刘璋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把自己的手拍的通红。
“第一,马超比那张飞年纪小了十岁左右,正值壮年,就算张飞勇武异常,可是年纪带来的差距还是很大的,胜算多了一成。”
“第二,马超曾打的曹操如此狼狈,而刘备又数次败于曹操之手,那马超战胜刘备的把握又大了一些啊!”
刘璋还是有些担忧,说道:“你还不知道刘备的厉害吗?自从他反叛想要夺我基业,我们与他交战数次,未曾一胜,张任被刘备俘虏了,严颜竟然投降了!而我们呢,接连丢城失人,刘备纵横天下二十余载,领兵经验老道!我恐马超不能取胜啊!”
“主公勿要忘记,三公子重伤了刘备军师庞统,差点一箭要了庞统的命,有细作探知,庞统已经在床上休养了一月有余,没有了庞统的出谋划策,刘备军势暂缓,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
“那我三儿可有消息?”
刘璋话音还没落下,就从大厅之外,走进一人,冷声道:“刘子初是不是想的太过理所当然了,没了张屠夫,刘备就得吃带毛的猪肉了?”
“原来是公衡回来了?”刘巴笑了笑,自己终于又有帮手可以一起规劝主公了,郑度说是在汉中继续周旋,其实就是被张鲁扣在汉中,以备将来讨要益州时站在一个理,一个义上。
毕竟益州可不是张鲁的主场,除非张鲁能强势打下益州,否则他就需要站在理义上。
“主公,黄权奉命赶回成都了!”黄权躬身长辑道。
刘璋从小榻跑下来,握住黄权的手,脸色有些微红,尴尬道:“公衡肯回来,可千万不要怪我以前糊涂啊!”
黄权起身道:“主公勿忧,既然黄某回来,定会尽心辅佐主公抵御刘备!”
“好,好啊!”刘璋紧紧抓住黄权的手,连叫三声好,又瞧见黄权那缺失的两个门牙,心中更加惭愧。
刘巴也没总是由着黄权与主公叙旧,而是笑道:“公衡方才一进门就怼我,是何道理?”
“子初兄勿要小看天下英雄啊!”黄权笼笼自己的衣袖道:“主公可记得法正法孝直,此人胸中有丘壑,其智谋更是在我之上,我也曾推荐给主公,只是主公不喜,故而让他当了一个小县令,这才导致他投奔刘备,共同攻蜀。”
黄权一回来话里话外就指责自己用人不贤,不会识人,方才口口声声说不怪罪自己,可又马上拿着法正来点拨自己,我用的着你来点拨?
刘巴一瞧见刘璋那数次变化的脸色,就晓得自家主公脆弱的心灵又受到暴击了,即使黄权不是有意的,而是就事论事,他就那么个直性子的人,不会委婉点说话,与自己的处事方法不一样。
要不然为啥同样是劝谏刘璋不要迎接刘备入蜀,黄权磕落了两个门牙被贬到南方偏僻小县当县令,而自己还是待在中枢的原因,黄权是个好官,但不适合刘璋这种性子孱弱的主公。
“主公也知晓法正与孟达都是张松推荐到刘备那里的,张松的反心是昭然若揭,主公何不砍了张松震慑不臣之心。”
刘璋重新做回小榻之上,脸色阴晴不定,虽然自己觉得黄权是忠心之人,可说话太特么的难听了,介完一个短还不行,反而还要继续揭下去,这特么的不是让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我刘璋也是在益州这一亩三分地上纵横了十余年了,说的话也能让益州颤上一颤,刘璋觉得胸口有口气在向外拱,但是黄权刚刚召回,自己又发火,闹得不愉快,只得目光瞟向别处,不搭言。
刘巴瞧见黄权还是说,没有丝毫觉悟要停下来的样子,拉了黄权一把,笑道:“公衡才回来,不顾路途劳累,还是先回府歇息吧,也家人叙叙家常,吃个便饭,整理整理思路,在与主公共商抵御刘备的大计如何?”
黄权这才认真的瞧了矮榻上强颜欢笑的刘璋,又瞧见给自己打眼色的刘巴,心中叹了一口气,拱手道:“臣一时旅途劳累,还望主公先批准臣回家歇息几日,理理思路。”
“嗯,公衡且先退下与家人团聚吧!”刘璋干巴巴的来了这么一句。
黄权躬身转头走了,心中在次暗叹了一口气,主公又变了,内心更加脆弱,受不得实话了。
刘璋望到黄权从府衙大门前消失了之后,才开口道:“子初,你命令朱雀门查一下我三子的情况,毕竟他差点射杀了庞统,如果他落入刘备的手里,我心中很不安。”
“臣这就去办!”刘巴拱手道:“主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