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在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庞義之子庞飞,怎么瞅着这么不靠谱呢!
庞義自已也有所耳闻,是一个典型的投机分子,多精明的一个人啊,依照世家崛起的路子,长子怎么说也应该受到他的精心培养啊,这庞飞表现的明显智商不在线啊,投降刘备这么重要的事,庞義怎么可能派一个纨绔子弟来呢!
与刘璋结为儿女亲家,却想和张鲁一样,分裂巴郡,自立为主,所以刘璋派他一直跟张鲁交战,鲜有胜绩,经常以粮草不足无法有效训练士卒,向刘璋伸手要钱要粮!
庞義玩的是养寇自重,要是张鲁这个强敌没了,自己还怎么玩分裂啊!
刘璋也是够失败的,手底下的人都想踹倒他爬上来!
关索经过这么长时间庞统的熏陶,早就不是曾经稚嫩的小雏鸟了,想了一会,这事不简单啊,扮猪吃虎竟然玩到小爷身上了!
关索把折扇扔给庞飞,转身就走了。
“哎,少将军,打累了吧,要不我请小公子去旁边吃个饭赔罪怎么样?”庞乐急忙跟上。
关索站住指着自己的鼻子,冷笑道:“你丫的是不是觉得小爷我傻,什么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庞飞面色一紧,赔笑道:“少将军,您这是说什么话呢,今天刘皇叔才到葭萌关,我本想是等皇叔好好休息一晚之后,明天在去拜见的,可现在赶巧遇到少将军了,那择日不如撞日,一同去吧!”
“滚,别跟着小爷,在敢跟我玩扮猪吃虎,小爷我真让你去大牢里一年,让牢头好好教你做人!”
“少将军息怒,息怒啊,我怎么敢跟少将军玩扮猪吃虎啊,我真是猪!我真的是猪!”庞飞急忙说道。
关索停住脚步在次打量了满脸陪笑的庞飞一眼,不错,真特娘的不错,脸皮够厚,手段也有,也能拉的下脸来,不愧是投机分子庞義的亲儿子。
“还望小公子帮忙引荐一下,让我去见刘皇叔!我父亲说率领整个巴郡百姓一块投降皇叔,前几日张鲁派马超攻打葭萌关,想要从我巴郡借路,真是岂有此理,被我父亲断然拒绝!”
“上一次,我听说是你父派人带路给张鲁的人借路攻打葭萌关啊。”关索冷笑道。
“那是刘璋的命令,身为下属不得不尊令啊!实乃身不由己,想来巴郡与张鲁打了十几年,现如今竟然要引狼入室,一同攻打益州,实在无奈,父亲痛定思痛之后,遂决定投降刘皇叔,与刘璋断绝关系往来。”
“你家不是与刘璋是儿女亲家吗?可是姻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良禽择木而栖!”
关索笑了笑,说话果然有一套,方才都是装的!
“听着,咱俩扯不上关系,想要拜见我刘大爷,自己去!小爷不管,在敢跟着我,分分钟打断你的腿!”关索说完也不在理他,喊道:“留赞,静儿,我们走了!”
庞飞打开折扇站在原地,瞧着关索远远走远。
“大公子!”手下捂着肚子站起来道。
庞飞举起扇子示意别说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小子果然名不虚传,可惜还是太嫩点,假以时日,呵,随意的扇着扇子向住处走去。
留赞一步一拐的道:“小公子是在逃?”
关索站住向身后瞧了一眼,苦笑道:“我至今只遇到过两个让我无奈的人,一个是静儿的父亲,因为老实的让我恼火,说话能怼的我无语,另一个就是今天这个庞飞,脸皮够厚,够不要脸!够特么的贱!”
“看来这个庞飞不简单!竟然让你为难。”留赞淡淡的道。
“我总算是相信了人至贱则无敌这句老话,关键是还特么的比我脸皮还厚。”
关索咧嘴笑道:“我只是懒得勾心斗角而已,宫斗不是我的目标,所以下意识的想要远离这种投机分子。”
“那简单,小公子就是太过仁慈,见不得血,他脸皮再厚,再贱,也比不过刀刃锋利!”
“你这话说的在理,简单明了,够粗暴,只不过把所有人都杀了这不是我的性格,在说了,这也不是该我头疼的事,我也相信我刘大爷看人的眼光!走,活动了这么久,身子骨也轻快不少,有些饿了,回府衙吃午饭去。”
关索在府衙中睡了一觉,醒来以后跟静儿随意的聊着天,大概申时左右,有士卒闯进府衙报告,说是葭萌关外出现了一队军马,在关外叫嚣说要前来挑战!
“呦呵,马超这么快就来了!”关索起身笑道:“我也去看看热闹!”
“小公子小心。”赵静甜甜的道。
“嗯,回聊。”关索从剑架上拿起剑,出门去了。
张飞此时正在披甲,嘴里嘀咕着马超总算是来了,非得在他身上戳个百十个透明窟窿。
“三弟,不可轻敌啊,那马超的武力不俗,小心为上。”
张飞接过长矛嚷嚷道:“大哥勿要担心,小弟自有分寸。”
“三叔,加油,我可是给你压阵来了。”关索笑嘻嘻的道。
“行了,你们莫要聒噪了,随我前去会一会那马超。”
“得,三叔,咱们走着吧。”
一行人从府衙中出来,直奔城门而去,关索随着刘备上城墙准备观战。
就算不知道张飞与马超大战的结果,关索也不担心,张飞也纵横天下二十多年了,武力也是世间少有。
虽说一吕二马三张飞,马超排在张飞前头,此战之中马超也是占着一个年轻。
但总之二人的武艺都不俗,关索对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