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世界革命的伟大领袖托洛茨基同时所指出的那样,1923年的日本革命是一场非常不彻底的革命,是日本封建势力在中国侵略的外患之下主动和日g这个进步力量相结合的产物。而且,由于日本反革命武士阶级的极端顽固和反动,以及日g在外患威胁下不得不采取的妥协路线,造成了红色日本的特殊国情,这是一个一只脚踏在封建社会,一只脚已经跨入社会主义社会的奇特国家。
在这个奇特的国家里面,有很让苏联gcd和gc国际啼笑皆非的奇怪体制和现象,比如……人民委员(部长)级和尚!呃,四大皆空的和尚有官位是不稀奇的,不过在号称无神仙论的gcd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里面,居然会有和人民委员(部长)一个级别的大和尚,而且还是日本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委员!这个日本第一大和尚日本京都最古老的寺院,清水寺的主持永田清心斋或者也可以称为清水寺清心斋。
和尚部长的住处就在清水寺内一处陈设雅致的小小院落内。在日本举国若狂的革命气氛当中,在京都这个和尚和神官特别多的城市里,大体还是维持着原来一贯的反动面目。满城古色古香的寺院、宫殿和贵族官邸虽然多少有些破败,不过并没有成为“四旧”被日g京都市委给破了。原因据说是因为日g和日本红军的许多领导人时常要来这里烧香给全日本人民祈福!呃,有这样的无私国家领导人,真是太让日本人民感动了……
在清水寺内最有名的用139根木柱支撑的,离地50公尺的“清水舞台”上面,和尚部长永田清心斋正对着一尊观音像打坐,在那里叽里咕噜的念着经。每念完一遍,就在面前的黄纸经簿上画一个红圈,看上去倒挺像那么回事的。不过这位高僧脸上却没有一丝祥和的表情,反而脸色阴沉。双眉紧锁,好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坐在高僧旁边的是一个穿着整洁日本陆军高官军服的老者,也在默默地念经,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在这里念了很久了。这个老者,就是现在的日本gcd政治局委员,日本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日本劳动国防人民委员武藤信义。现在他可是数量多达3、400万的大日本红军实际上的总指挥,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大事小情等着他处理,没想到居然还有空跑到京都来念经拜佛。
两个人就这样一块念经,不知道念了多久,才听见永田清心斋长叹了一声:“武藤阁下!其实投靠美国也不失为一条出路,据我所知。美国对日本并没有多大的恶意……”
武藤信义缓缓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苦笑道:“永田君啊,日本已经上了苏联的船,不是想下来就能下来的,我们当年选择联俄联g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结局……我们只能咬着牙打到底啦!”说着他低下头,又朝面前的观音像拜了拜。方才站起身,在“清水舞台”上面踱起了方步。
永田清心斋抬头认真地看着武藤,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似乎不大明白对方的意思:“为什么只能咬牙打到底呢?明知道很难打赢……只是英德中三国就已经让我们和苏联难以应付了,现在美国又准备加入,我们还有几成胜算?现在投靠到美国一边,最少可以保住日本现有的利益,国民也不用生活得那么辛苦。难道不好么?”
武藤神色淡淡的,带着一点说不出来的苦涩:“永田君,现在的日本已经不是1d上台执政已经快10年了……日g的力量早就渗透到了整个日本社会的方方面面,就算在陆军里面,所有的政工干部和绝大部分的下层军官,也都是日g党员。而且在这一次朝鲜战役失败后,又大批不怎么可靠的旧军官都遭到撤换,换上的都是忠诚的gcd员,他们的利益同gcd是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没有gcd就没有他们现在的一切。而美国是绝不会允许日g继续在日本实行专政统治的,所以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日本红军都会选择战斗的,我想你能明白这些吧?”说完他就站稳了脚跟,直直地看着永田清心斋这位部长级高僧,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再说了,现在的日本正是国难当头,只有6000万人团结一致才能度过难关,如果再起内乱,恐怕真的要亡国了。”
良久良久,永田清心斋都没有说话,一阵阵冬天的寒风吹进清水舞台,从他们二人身边掠过。永田清心斋终于喟然长叹道:“6000万人团结又能有几成胜算?就算侥幸获胜恐怕也是苏联的胜利不是日本的胜利!他们为了自己的那点荣华就要把国家往绝路上带么?国家要是没有了,日g的荣华还不是无根飘萍?这个道理武田亨难道就不明白么?”
“信亨虽然是日本gcd的主席,但是他并不能完全掌控全党,苏联的影响力非常大,托洛茨基可以撤换片山潜扶植信亨,也可以撤换信亨扶植别的什么人上台……”
永田清心斋眼光深沉,直直看着武藤信义:“如此,日g岂不是苏联的傀儡?日本岂不是被苏联所绑架去充当炮灰了么?”
武藤信义仰头看着清水舞台的屋顶,忽然苦笑了几声:“日g不能说是苏联的傀儡,因为它有自己的意志,托洛茨基的指示只有顺应它的意志才会有效,所以现在绑架日本的也不是苏联,而是那个会思考会趋利避害的日本gcd!永田君,你也不用担心日本gcd会把日本带上绝路,他们一个个都是人精,如果船真的要沉了,他们是不会傻乎乎的一条道走到死的,他们会找到最有利的出路……不过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