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县城城门刚刚打开,拍好队等待出城的百姓,还没来的及出城,便见一匹快马从晨雾中飞奔而来。
马背上的骑士背后三面火红的靠旗,在奔跑产生的气流中,如同跳跃的火焰,一路毫无阻碍的朝着并州左将军府而去。
左将军府议事厅内,李松和麾下的谋士武将席地而坐,“刚刚接到河东传来的情报!河东郡大捷!苏定方在河东郡杨县外,击溃南匈奴骑兵,生擒单于于夫罗。”李松高举早上得到的捷报,微笑道。
“恭贺主公!河东大捷!苏校尉战功卓越,请主公恩赏苏校尉!”徐茂公出列道,其余人等也纷纷恭贺。
“赏是一定要赏的,我决定前往河东郡,亲自犒赏将士,顺便视察河东,安抚河东百姓。”
“这次南匈奴劫掠河东,百姓受苦,从我并州府库拿出钱粮,接济那些没有吃食的百姓,随我一道去河东。”李松说道,这次河东遭到了人祸,我作为领导,怎么能够放过这个刷声望值的大好机会。
“主公仁义!体恤河东百姓疾苦!这真是百姓之福。”刘伯温出言道。
“我走后,并州的事务,便交给二位军师!”李松道,“这次,元庆、周仓、张辽随我押运钱粮前往河东郡。”
“请主公放心!家里一切有我和茂公在!”刘伯温说道。
收拾得当后,李松等人押运着钱粮前往河东郡而去,由于押运钱粮,比平时行军慢了些时间到达河东郡。
“主公!这些便是河东郡的现况。”河东郡治所安邑内,抵达河东郡的李松等人和前来迎接的苏定方,席地而坐,苏定方将河东郡的情况向李松汇报。
“唉!我虽然已经想到了百姓的现状惨,却没想到竟然这么惨。”李松感叹道。
“河东郡百姓居无定所,食不果腹,如今有主公的钱粮运来,百姓必定会感激主公的恩德。”苏定方说道。
“对了!南匈奴单于于夫罗,现在关押在何处!”李松询问这次头号作乱者。
“还请主公恕罪!苏定方看管不利,在主公来到河东郡前,让南匈奴单于于夫罗逃脱,不知去向。”苏定方急忙请罪道。
“罢了!跑了就跑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百姓的安抚工作,他南匈奴人,只要不再骚扰我地界,便不需要去理会。”李松摆手道。
“明日,随我微服出巡,看看各地的情况,怎么安抚百姓到时再做打算。”李松说道。
“诺!”苏定方应道,二人再交谈一番后,苏定方退了下去,让舟车劳顿的李松等人休息,同时他还有许多事情还要处理。
李松等人微服出巡,从安邑出发至闻喜、绛邑、临汾等县,李松才发现这些地方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于是急忙派周仓回去在运些钱粮来。
“此地县令是谁?在南匈奴人劫掠后,竟然还能将解县恢复的这么好!”被南匈奴特别“照顾”的解县,李松本以为这里会破坏就严重的地方,来到这里才发现,解县不止安置百姓等做的是全郡最好,就连灾后重新建设也是全郡最好,不由的让李松吃惊问道。
“回主公!据我所知,这解县的县令在南匈奴劫掠解县时,便和县丞、县尉等一些佐官英勇就义,为主公尽忠了,解县有品级的官员基本上没有了。”苏定方急忙说道。
“哦!既然这样,那又是谁在主持这里的工作?”李松问道。
“这……,容属下去打探一番。”苏定方拱手道,其实他心里也十分好奇,谁有这本事在没有了县令的情况下还能治理好一县。
“好!你去吧!我和元庆等人在这等你回来!”走了许久,有些疲惫的李松找了块石头坐下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苏定方应道,转身离去,四处打探有关这个神秘人的情况,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位老者那打探到了消息。
“怎么样?都打探清楚了?”苏定方一路小跑到李松面前,李松看着满头大汗的苏定方,从裴元庆手中拿过水袋,递给苏定方问道。
“回主公!烈已经打探清楚了,此人是这解县的一个管理户籍的胥吏。”苏定方接过水袋,打开塞子,一仰头,喝了些水,塞回塞子将水袋交换给裴元庆,对李松说道。
李松听后惊奇不已,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是个小小的胥吏,连品级都没有,竟然能在基本上没有官员的情况下,将一县的工作搞好,尤其是破坏最严重的解县,足以证明这人的能力。就是有能力的县令也不见得能做的这么好。
“可知这人姓甚名谁?如此大才,竟然只是一胥吏,当真是屈才了。”李松有些惋惜人才道。
“都打探清楚了!此人姓王名邑表字文都,北地泥阳人,现在为解县一胥吏,现在应该在县衙。”苏定方看了看时候,对李松说道。
李松听说王邑二字后,才想起他在后世时,曾在书上看到过有关王邑这个人的记载,书上记载着两个王邑,其中一个是王莽的弟弟,新朝大司马王邑,另一个则是东汉末年河东郡太守王邑,也就是苏定方嘴里的这个人。
王邑这个人在河东郡做太守的这段时间里,十分受官民爱戴的好官,更是在汉献帝东归洛阳时,进贡了些东西给皇帝,被封为列侯。
李松总结出来,便是王邑这个人,治理地方是个非常不错人才,而且还是心向东汉的人才。
“走!我们去县衙,见一见这个王邑。”李松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