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蛮地界,一队骑兵呼啸而过,见人便杀,四处放火之后,快速离去,南蛮人立刻向南蛮王孟获汇报。
“报!”南蛮王的寨子内,一名南蛮将士飞奔而来,直奔南蛮王孟获的休息区而去,因为有人告诉他大王已经会休息区去了。
朝着南蛮王孟获的卧室扑了进去,守在门外的将士,一时不察,被其闯了进去,他们被吓得半死,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有这么大胆子,敢擅闯进去。
将士们反应过来后,立刻鱼贯而入,生怕惊了大王,自己等人的性命不保。
正准备和祝融夫人来一发的南蛮王孟获,被突然闯入者吓了一跳,险些被吓的终身不举,那他就要后悔终身,不过在这之前,先要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受到应有的惩罚。
那人进来的那一刻便看清一切,吓的他立刻匍匐在地,全身上下瑟瑟发抖,不由的咽了口口水,都怪自己太过匆忙,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冲了进来,坏了大王和夫人的好事。
孟获抬起一脚狠狠踹在那人身上,将他踹翻在地,边踹还喋喋不休的怒骂,祝融夫人则在一边整理衣服,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孟获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后,将目光看先随后跟了进来的守卫,凌厉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的心灵,吓得守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断的磕头求饶。
“哼!”孟获冷哼道:“将这个混账东西给我拖下去,剁成肉碎,拿去喂狗,还有你们,要是再敢人这样不开眼的家伙乱闯,我立刻杀了你们。”
“是!是!”守卫们磕头如同捣蒜一般,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打湿,孟获是个什么人,给他做了这多年的亲卫,守卫们自然是一清二楚。
守卫立刻起身,拉起那人便要将他拖出去斩了的时候,那人一把挣开守卫,大喊道:“大王,我有要事禀报,大王听后在杀小人也不迟!”
“说说看,你有什么要事,要是敢糊弄我,我要你生不如死!”孟获咬牙切齿到,对于刚才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
“禀大王,有一股汉人骑兵袭击了大王的子民,到处放火,大王的子民死伤惨重。”那人急忙说道,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
孟获等人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去找这帮汉人麻烦,他们到杀到他的地盘上来,真是可恶!想当初刘焉在的时候,都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现在益州新来的汉人竟然敢对他孟获大王的子民下手。
刘焉到益州之后,很快便收服了益州的世族和部落,其中便有孟获的部落,孟获在刘焉去世之后,对于刘璋,便有了反叛之心,只可惜,还没等到他有什么行动,益州便换了新得主人。
孟获对于曹昂这个外来户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更是断了南蛮于益州官僚的联系,独自壮大。
这样的情况,曹昂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容忍的,要是任用南蛮壮大,最后,只会对自己造成危害,正当曹昂要举兵讨伐的时候,李松大军杀到。
在一翻权衡利弊之下,曹昂暂时放下了对付南蛮的念头,调集大军对付李松,等收拾完他们之后,再来对方南蛮也不迟,可惜的事,事与愿违!
“哼!该死的汉人,真当我南蛮无人吗?你可知道是谁的兵马?”孟获问道,他知道益州的新主人正和一个大军阀作战,前不久,涪水关被这个大军阀的手下击败。
“听他们的谈话,是一个姓张的将军的手下一个姓魏的人的手下干的。”那人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孟获一头雾水,被这些姓搞的晕头转向,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那人也搞不清楚,实在是这些姓太多了,不像他们部落那么简单好记,直到后来才从对方身上的甲胄看出了问题,他们所穿的和益州现在的军队不一样。
“大王,从他们的装扮来看,应该不是新来的,而是新来的对头。”那人说道。
这些孟获可听明白了,也搞清楚是谁的手下了。
竟然搞清楚了,孟获也就有所行动,毕竟孟获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再加上他现在手里有十万能征善战的勇士,竟然别人都打到了自己的家门口,没有理由不动手的。
用汉人的话来说,那叫礼尚往来!是该给他们回礼的时候。
张绣军前锋魏延部,正沿着小路朝成都而去,当他们踏入南蛮地界的时候,隐藏在暗处的南蛮将士便将他们的行踪汇报给南蛮王孟获。
魏延等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人给盯上了,更加不会知道,在他们之前,从成都方向杀来一队骑兵,在南蛮地界内一同烧杀之后退去,顺利的将锅甩给还蒙在鼓里的他们。
“杀!”突然,喊杀声一片,从四面八方杀出大批人马,漫山遍野,看不清有多少人,估计在五万之上。
箭雨如同蝗虫般遮天蔽日的朝他们射来,南蛮的弓箭对于李松军的甲胄起不到多大的杀伤力,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死伤。
作为训练有数的精兵,遇见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惊慌,很快便在各级军官的指挥下,做出有利的应对。
瞬间军阵便布置完成,而这些南蛮的藤甲兵刚好杀到眼前,双方展开了一场厮杀。
魏延这才发现,这些身穿藤甲的士兵,动作灵活,而自己的将士则显得有些笨重。
更关键的是,经过一番交战,他竟然发现很难对敌军造成伤害,要知道,他们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