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张翼一脸郁闷道。
不仅张翼一脸郁闷,就连夏侯霸也是一脸的郁闷,张郃死活不肯出战,他也是无可奈何!看来得想个办法将他引下来才行。
夏侯霸灵机一动,便心生一计,嘴角微微上扬道:“我心中有一计,或许可以将他骗下来,到时候……”
张翼听后大喜,急忙问道:“不知将军有何良策?能够料敌制胜,可否告知?”
“此计还需要你多多配合才是!”夏侯霸道。
“将军尽管吩咐便是,张翼定为将军马首是瞻。”张翼道。
“好!”夏侯霸上前,在张翼耳边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张翼听罢,直赞夏侯霸此计甚妙。
“禀将军,山下曹营发现大批的娼妓,在曹营载歌载舞。”入夜,一名探子飞马来报。
张郃刚喝到嘴里的酒,突然喷了出来,喷的探子一脸,一脸惊讶道:“什么?曹营竟然有大批的娼妓出入?不会是你看走眼了吧?”
探子摸了一把被喷的满脸都是的酒水,里面还混杂着张郃的口水,道:“是的将军!卑职再三察看后,这才返回向将军回报。”
“将军,敌军竟然如此轻敌,正是我们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末将请命!率兵突袭敌营。”张郃挥手让探子退下,便有一员战将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请缨出战。
“是呀!将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也愿前往!还请将军恩准!”
“还有我……”
“还有我……”其余将校见有人抢先一步请缨,怕落于人后,纷纷请愿道。
张郃看了一眼眼前的这帮急着抢功的部下,冷笑道:“大家都觉得这是我军的机会,功劳就摆在了我们的面前,是吗?”
“是!”众将校抱拳一礼道。
“我却不这么认为!”张郃略有深意道。
“将军,这是为何?”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员校尉抱拳问道。
“我军与敌军相持不下,已经有五十余日之久,要是敌军真的如此轻敌,早就叫来了娼妓,何至于现在才这般作为,我料定,这必是敌军的诡计!万万不可轻信,否则定会遭到敌军的埋伏,此等雕虫小技!早已被本将识破。”张郃道。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敌军的诡计!还好将军洞若观火,识破了敌军的诡计!不然的话,大军轻出,定会中了敌军的伏击,到时候,就算不是全军覆没,也是损失惨重,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这万一要是敌军真的放松了警惕,我军却无动于衷!岂不是错失良机!”还是有人不放心道。
“好了!夏侯霸的这些雕虫小技怎么可能逃的过本将军的法眼,传我将令!任何人不得踏出营寨半步,违令者!斩!”张郃起身,直接下令不许轻举妄动。
“诺!”将校抱拳一礼,领命而去。
山下,曹军营寨内,曹军将士们正在观赏娼妓的歌舞,热闹非凡!曹军主将夏侯霸正和诸将推杯换盏,好不自在,全然忘了自己正在与山上的张郃军作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张翼放在手中的酒杯,朝夏侯霸拱手道:“将军,我军在此歌舞作乐!敌军会不会趁机突袭我军大营。”
“哈!哈!哈!”夏侯霸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抹了把嘴笑道:“张翼,你无需担忧!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来饮酒,饮酒!”说罢,将酒杯倒满,一饮而尽,继续推杯换盏。
次日清晨,探子来报,昨夜曹营***乐,直到半夜才停,气的张郃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案几。
“可恶!夏侯霸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敢如此羞辱于我,真是气杀我也!要是不杀此人,难消我心头之恨!”张郃愤愤不平怒骂道。
昨晚大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从眼前溜走了,众将校在心里暗叹可惜!却是没有敢在张郃面前说一句话,免得被张郃迁怒,惩罚他们,那样的话就真的是冤了。
张郃脾气发的差不多的时候,一名探子飞奔而入,单膝下跪道:“禀将军!卑职刚刚探听到,夏侯霸打算撤走大部分兵马,独留一营兵马,由张翼统帅,还说取将军首级不用太多兵马,有一营老弱病残足矣!”
“什么?”张郃大怒!怒目圆睁的盯着探子,自己昨夜刚刚被夏侯霸戏耍,现在竟然如此小瞧自己,当真我张郃没有脾气不成。
探子吓的半死,冷汗直流,后背都被打湿了,小心翼翼的瞧着张郃,生怕他震怒之下,将怒火宣泄到自己头上,那自己实在是太冤了。
“我到要看看,夏侯霸是不是真的如此欺人太甚。”说罢,张郃大步出了营帐,亲自来到山顶观望。
只见夏侯霸醉醺醺的被人扶上战马,率领大队兵马离开,真的只留下一营的老弱病残。
张郃大怒:“夏侯霸,你个竖子,欺我太甚!传令!立刻召集大军,随本将杀下山去,取夏侯霸首级者,官升sān_jí。”
“诺!”身后的亲卫领命而去,传令三军集结,张郃回营披甲出战,率领三军朝山下的曹营杀了过去。
张郃率领大军从山上杀下山来,曹军顿时慌乱,就连马上的夏侯霸都是一脸惊慌失措!看在张郃的眼里,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却没有注意到夏侯霸在慌乱的神情下,那抹笑意。
张郃当先大喊一声,山头战鼓雷鸣为助,直杀入中军,张郃骤马到面前,杀向慌乱的夏侯霸,不料夏侯霸回身便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