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刘璝派人回去向刘璋求援,数日之后,一名将士来报,在刘璝、张任、冷苞面单膝下跪。
“何事?”张任开口问道。
将士看着张任,抱拳道:“禀将军,主公派长公子刘循、中郎将吴懿以及副将吴兰、雷铜二人,领兵二万前来。”
“什么?竟然是长公子亲至,快随我出去迎接。”刘璝听后,蹭的一下跳了起来,说话间,已出门口,张任、冷苞二人对视一眼,连忙跟上。
来到城门处时,便见刘循在前,吴懿落后刘循半步,吴兰、雷铜二人在后,三人急忙上前,抱拳行礼道:“见过长公子、吴中郎将、二位。”
“三位将军!”刘循和吴懿等人与张任三人见礼,丝毫不摆长公子架势,平易近人。
“长公子和三位将军一路劳累,还请入城歇息。”冷苞说罢,引刘循等人入内。
“如今的形势如何?”张任等人请刘协上座,他们分座左右,刚刚落座,刘协便问。
“回长公子!如今敌军兵临城下,形势危急。”刘璝将战败之事说了出来,并告诉他形势不容乐观。
“敌军兵临城下,我军难以拒敌,不知道你们有什么高见没有?”吴懿问道。
正在张任、刘璝不知如何作答之时,冷苞道:“这里一带,正好靠近涪水,江水大急,前面的营寨正好位于山脚,地势最低,我愿领五千军,各带锹锄前去,决涪江之水,可以将曹昂屯在此处的兵马全部淹死。”
“好,此事便由你亲自去办。”吴懿从其计道,回过头来对刘协说:“长公子觉得怎么样?”
毕竟这次的主将是长公子刘循,他吴懿不过是来辅佐他,不好越俎代庖,再加上刘循是主公刘璋长子,无论如何!该给的面子一分也不能少。
“我也赞同此计!”刘循点头同意,回头对冷苞道:“那就有劳冷苞将军了。”
“末将领命!”冷苞起身,朝刘循抱拳一礼应道。
“这次泠苞前往决水,吴兰、雷铜二人引兵接应。”吴懿道,泠苞和吴兰、雷铜领命,冷苞自去准备决水器械。
却说曹昂令黄忠、夏侯玄各守一寨,自回涪城,与军师庞统、诸葛亮等人商议。
“主公!我刚刚观看地形,前寨紧靠涪江,要是张任等人决动江水,前后再用兵拦住,我军便无一人生还。”诸葛亮道。
曹昂大惊!立刻使人密报夏侯玄、黄忠,教朝暮用心巡警,以防决水,黄忠、夏侯玄商议,二人各轮一日,如遇敌军到来,互相通报。
却说泠苞见当夜风雨大作,引了五千军,径循江边而进,安排决江,只听得后面喊声乱起,泠苞知敌军有所准备,急急回军,前面夏侯玄引军赶来,川兵自相践踏。
泠苞正奔走间,撞着夏侯玄,二人二话不说,直接开战,交马不数合,被夏侯玄给活捉去了。
闻讯赶来的吴兰、雷铜来接应,便遇黄忠领军前来,双方一番交战,黄忠击败二人。
夏侯玄将泠苞押到涪关去见曹昂,曹昂上前怒视冷苞,指责道:“我以仁义相待,这才放你回去,为何要背叛我!这次饶你不得!”将泠苞推出斩首,重赏夏侯玄。
正在雒城等待消息的刘循等人,没有等来水淹曹军的消息,反而等来了冷苞被擒后,被曹昂斩杀,吴兰、雷铜战败的消息。
刘循立时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毕竟他不过是个深居简出的世家公子罢了,从来不曾有过领兵出战,不然,刘璋也不会让吴懿前来辅助他。
来回走动一会后,刘循问道:“如今,我军又败在敌军之手,我军士气受挫,诸位觉得应该怎么做?”
众人纷纷闭口不言,就连吴懿也一时没有对策,刘循见众人没有主意,不甘道:“难道诸位就没有办法吗?我们难道要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成。”
“要不!我们在飞马急报成都,向主公再求援一次,让他们多派些兵马前来。”吴兰小声的问道。
“不可!曹军攻城怕是这两日了,要是去成都求援,一来一回需要时日,怕不等主公的兵马到来,这雒县怕是落入敌军手中,远水救不了近火。”刘璝说道。
“既然不能够回成都求援,又该如何?”雷铜问道。
众人再次安静下来,过了片刻,张任这才想起了,急忙说道:“城外山北有条大路,直通雒城东门;山南有条小路,通往雒城西门:两条路都可以进兵,就怕他们会两路并进,直取雒城而来。”
“真要是这样,那该怎么应付?”刘循大惊失色!正要开口询问对策,吴懿却抢先一步询问。
张任道:“这城东南山的这一条小路,最为要紧,不容有失,我愿引一支兵马去防守,长公子和诸位紧守雒城,千万不要有失。”
“禀长公子和诸位将军,探马来报!曹军兵分两路,杀向我雒城而来。”众人听后大喜,点头称是,就来刘循也是松了口气,忽然有人来报。
张任急忙引三千军马,先来抄小路埋伏,见曹军先锋夏侯玄兵马过来,张任下令道:“将他们全部放过去,不得惊动他们,待他后军到来,听我号令再动手。”
众人应诺,放夏侯玄军过去,后见庞统军来,张任军士遥指军中大将:“将军快看,骑白马的那个人,必定是曹昂。”张任朝着军士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人骑在白马之上,随即大喜,传令教如此如此。
却说庞统迤逦前进,抬头见两山逼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