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马超安坐于主位上,马超旁韩遂安坐,其余诸将分坐两旁,右边第一人便是马超麾下中郎将庞德。
“将军,如今我军新败,士气受损,敌军势大,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还请将军示下。”凉州军阀之一侯选出列,抱拳一礼道。
“没错!敌军实力强大,非我们可以抗衡的。”
“将军,我们这样困守潼关也不是事,……”
众军阀议论纷纷,场面有些失去控制。
自被李松大军击溃,马超败逃而回之后,这些军阀便生了退去之心,他们之所以会同意马超的请求联合出兵,不过是为了捞些好处,打打秋风,打个顺风仗还行。
一旦战事失利,便会心生退意,指望他们能够在关键时刻起到有效的作用是不可能的,不在你背后捅一刀就不错了。
这些军阀的小心思,马超心里一清二楚,马超伸手下压,制止了大家的骚动,众军阀看向马超,等待他的决定。
“此战虽败,不过是我试探敌军情况而为罢了,你们还真的以为李贼大军能够奈我何!这些不过是麻痹敌军罢了。”马超笑道。
众人心中冷笑,明显不信马超说的,真要是为了麻痹敌军,马岱、张横又怎么会死,真当我们傻,好骗不成。
一人笑道:“将军真是好计策!折我军两员大将,不曾想竟然是将军麻痹敌军之计,当真让人佩服。”
马超看去,此人乃梁兴,梁兴的这句话看似是在恭维马超,其实暗藏祸心,意指马超这次能够牺牲马岱、张横,下次便能够舍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马超心中恼怒!怒吼道:“梁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此蛊惑他人,我岂能容你,来人,将此撩给我拉下去砍了。”门外军士闻言入内。
“孟起不可!有话好好说,大敌当前,你这样只会让将士们寒了心。”众人大惊!韩遂急忙拉住马超,挥手让军士退下。
“念在叔父的面子上,便饶了你一次,再有下次,定斩不饶。”马超余怒未消道。众人胆战心惊!无人敢再触马超霉头。
“诸位其实误会了,马岱、张横之死不过是他们贪功冒进导致的,我从来未曾用他们为诱饵。”马超道。
众人明显不信,马超也懒得跟他们计较,接着说道:“这次我已经派人去请羌族前来相助,羌族各部愿出兵助我等,还请各位安心,待羌族一到,便是破敌之时。”
众人心里虽有不满,却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只好听马超的,众人再讨论一番之后,便纷纷散去。
过了几日,细作报来:“马超又添五万生力兵前来助战,乃是羌人部落。”
李松闻知大喜。诸将道:“马超添兵,丞相反而大喜。这又为了什么?”
李松笑道:“待我胜了,再来告诉你们也不迟。”
三日后又报关上又添军马,李松又大喜,就于帐中设宴作贺,诸将皆暗笑。
李松道:“诸公笑我无破马超之谋,公等有何良策?”
张郃进言道:“今丞相盛兵在此,贼亦全部现屯关上,此去河西,必无准备;若得一军暗渡蒲阪津,先截贼归路,丞相径发河北击之,贼两不相应,势必危矣。”
李松笑道:“雋乂之言,正合我意,我早已经命右军将军檀道济引左军精兵和宇文诚都同去径袭河西,伏于山谷之中,待我左军渡河北同时击之。”
“并令裴元庆领兵五万,前往潼关,牵制潼关之敌。”
众人恍然大悟!难怪说在这宴席之上,不见右军将军常遇春,天宝大将军宇文诚都,银将军裴元庆,以及右军将军檀道济都不在宴会之中,原来早就被丞相派出去了。
常遇春先命人在蒲阪津,安排船筏,亲自领兵渡渭河。早有细作报知马超。
马超道:“今李松一面命人列阵在潼关之外,却是不攻潼关,而使人准备船筏,欲渡河北,可定是想要抄我军后路。”
“我当引一军循河拒住岸北,使松兵不得渡,不消二十日,河东粮尽,松兵必乱,到时候循河南而进攻,李松可擒矣。”
韩遂捏着胡须道:“不必如此!难道你不知道兵法有云:‘兵半渡可击,’待松兵渡至一半,你便在南岸突然杀出,杀他个措手不及,松兵便会全部死在河内。”
马超大喜:“叔父之言甚善,我为何不曾想到。”
“孟起!要是你领兵出了潼关,关外的敌军便会知晓,到时要是强攻可怎么是好?”韩遂说道。
“叔父不必担忧!我自有妙计!叔父且附耳过来。”马超笑道。
韩遂上前,马超在他耳边说,如此如此!韩遂听后大赞妙。
马超立刻使人探听李松军几时渡河。却说右军将军檀道济整兵已毕,分三停军,前渡渭河,比及人马到河口时,日光初起。
常遇春先发精兵渡过北岸,开创营寨。常遇春自引亲随护卫军将百人,按剑坐于南岸,看军渡河。
忽然人报:“禀将军,后边有大批军士朝我军而来,为首者乃是白袍将军!”众皆认得是马超。
一拥下船,河边军争上船者,声喧不止,常遇春犹坐而不动,按剑指约休闹。只听得人喊马嘶,蜂拥而来,船上一将跃身上岸,呼道:“贼兵来了!请将军下船!”常遇春看去,此人竟是薛仁贵麾下八大校尉之一的周青,这次丞相担心他麾下人手不足,便调周青听用。
常遇春笑道:“贼兵来了又何妨?”说罢回头看去,马超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