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刘公子松绑!设宴为刘公子压惊!”李松招呼人给刘贤松绑,设宴赐酒为刘贤压惊,刘贤千恩万谢!
压惊宴过后,李松命人送刘贤入城说服他父亲刘度投降;并告诉他,如果不降,攻破城池,满门尽诛。
刘度自得知儿子刘贤被擒,便焦虑不安!有心去救儿子,可又实力不济,可不救的话,刘贤又是自己的独苗,要是刘贤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这一支便完了。
“禀太守大人,公子回来了。”正当刘度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名士兵匆匆忙忙的跑来禀报。
“你说的可是真的?公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刘度大喜,但转念一想,又担心这不过是个梦,急忙问道。
“回太守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公子正从府门外朝着而来,小的先公子一步,前来向太守大人汇报。”士兵说道。
“父亲!”说话间,刘贤便从外面进来,挥手让刚刚前来给刘度报信的士兵退下,士兵抱拳一礼,退了出去。
刘度上前,拉住刘贤的双手,来回仔细的看,不由的老泪纵横,哽咽道:“我儿回来就好!我儿受累了,今夜为父为你接风洗尘。”
“父亲,接风洗尘的事留在后面再说,我有一件要事与父亲说。”刘贤说道。
“我儿有何事与为父说,尽管说。”儿子回来了,刘度心情大好。
“父亲,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劝你投降,归顺朝廷。”刘贤说道,将李松军的强大,李松的仁德、许诺,以及威胁都告诉刘度,劝父投降。
“我儿,昔日劝我出兵对抗的是你,怎么才几天的功夫,你又来劝我投降,这是什么道理?”刘度问道。
“唉!”刘贤叹息一声道:“父亲,都怪孩儿年少无知,少不更事,听信了邢道荣的谎言,才劝父亲对抗朝廷大军,害得父亲险些酿成大祸。”
“如今丞相不计前嫌!愿接纳我们,父亲何不重新归顺朝廷,重立朝堂,丞相说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听了刘贤的一番劝说,刘度听从刘贤劝说投降,刘贤心中大喜,父子二人遂于城上竖起降旗,大开城门,赍捧印绶出城,竟投李松大寨纳降。
“罪臣刘度拜见丞相,昔日罪臣猪油蒙了心,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与丞相作对,意图螳臂当车,简直罪该万死!”
“承蒙丞相不弃,刘度愿献上印绶,携零陵郡官民归顺朝廷,还请丞相接印绶。”刘度跪倒在地,说罢高举托盘,举过头顶,托盘之上便是太守印绶。
李松接过托盘,交由许褚,对刘度进行宣判:“零陵郡依然由担任太守一职,为朝廷保境安民,刘度接印绶。”
说罢,从许褚手中拿过印绶,再次交给刘度,并对他勉励几句,就这样,太守印绶在李松、许褚和刘度之间,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刘度手里,刘度感激不尽。
李松让刘度依然做这个零陵郡守,其子刘贤则跟随李松回许昌为官,名为做官,实为做人质,零陵一郡居民,得知这消息后,尽皆喜悦。
李松随刘度父子入城安抚完毕,赏劳三军。
正当李松等人大摆宴席的时候,探子飞马来报:“禀丞相!桂阳、长沙、武陵三郡已经拿下,桂阳太守不曾抵抗,便开城投降,其余二郡略有抵抗,武陵太守金旋、长沙太守韩玄皆已伏法,关胜关将军,命卑职送上书信一封。”
许褚上前拿过书信,回来交给李松,李松挥手让探子退下,探子抱拳一礼退了出去。
李松拆看书信,内容交代了三郡的情况,桂阳太守赵范率领管军校尉陈应、鲍隆等官吏开城投降,薛彤请示怎么处置赵范等人。
第二,武陵太守金旋因对抗朝廷大军,被其部下射杀,从事巩志开城纳降,项羽收了太守印绶,请示这件事怎么处置。
第三,长沙太守韩玄被部下斩杀,现在长沙郡缺一名太守人选,请李松定夺。
上面还提到了长沙太守韩玄手下老将黄忠,一早就被诸葛亮忽悠出长沙,随曹昂一起投靠益州的刘璋。
李松实在不明白,黄忠为什么会被诸葛亮给轻易的就忽悠走了,他们想要干嘛?干掉刘璋自己做老大,顺便再上演一次,定军山上斩夏侯渊的戏码?
可惜!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现的,自己麾下猛将如云,任何一人都不是夏侯渊能够比的,更何况,能不能在这定军山上一战,还未知数。
“恭喜丞相!收服零陵、桂阳、武陵、长沙四郡。”众人急忙拱手道贺。
李松哈哈一笑道:“大家同喜!共饮此杯!”李松高举酒杯,一饮而尽,众人也是酒杯见底。
宴席过后,众人退去,李松对许褚道:“仲康!命人传信给薛彤、关胜、项羽三人,桂阳太守赵范依然做桂阳太守。”
“武陵太守金旋已死,便由其从事巩志接任太守一职,他能够在紧要关头射杀金旋,可以一用,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
“诺!”许褚抱拳领命,看着陷入思考中的李松,许褚一言不发,站在原地等待李松的吩咐。
“这长沙太守一职,不知该由何人担任才妥当,仲康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李松想了一会,将自己的困惑说于许褚听,问问他的意见。
“禀丞相,臣曾听说刘表侄刘磐——现在攸县闲居,在荆州也有些名声,刘表为荆州之主,这个刘磐为刘表之侄,不如让他担任长沙太守。”
“好!只要刘磐能够归顺与我,为我效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