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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只是看着她,眨了眨眼,疑惑道:“怎么啦?”

雅尔哈齐看一眼妻子,躺平在炕上,举目望着房顶,一声不吭。

玉儿急了,莫非普儿与容容的婚事有不妥?爬过去,压在丈夫身上,“雅尔哈齐,怎么啦,普儿和容容的婚事有什么不妥吗?”

雅尔哈齐看一眼妻子焦急的神情,转开目光,“他们都很好。”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雅尔哈齐闭上眼:“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些年有没有别的女人,纳没纳妾,有没有逛青楼?”

玉儿趴在丈夫胸前,皱着眉看着他,丈夫似乎变了,好吧,十年,肯定会变的,只是,变得这样捉摸不定却着实让她有些头痛,这一会儿高兴了,一会儿又生气了,这会儿又是怎么了?

半天没听到妻子回话,雅尔哈齐睁开眼,却见妻子正微蹙双眉瞪着眼看他。

轻翘唇角:“怎么啦?”

玉儿软下身子,“你在闹别扭?”

“没有。”

“有,你就是在闹别扭。”

雅尔哈齐轻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玉儿干脆整个身子都爬到了丈夫身上,面对面趴好,嗯,很好,这人肉垫子软硬舒度,温度也合适,再舒服没有的了。

雅尔哈齐由着妻子在自己身上折腾,还配合着把自己放得更平。

上臂撑在丈夫的锁骨边,玉儿看着只几厘米远的丈夫的脸,嗯,脸上的皮肤虽没以前好了,不过,倒也没变得很糟,摸了摸,有些干涩,以后要好好养养。

“咱们是有同心珠的,你有没有碰别的女人,我一下就知道的,你有没有变心,我也知道的,还有,只要我没死,你就死不了,而只要你活着,我也死不了。”

雅尔哈齐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我若是变心了如何?碰了别的女人又会如何?”

玉儿蹙紧双眉:“会痛。”

看一眼不知为何闭上眼的丈夫,玉儿有些不忿,抻了抻他的眼皮,雅尔哈齐无奈,好吧,妻子的心智,还停留在十年前,睁开眼,看着她。

玉儿很严肃地看着丈夫:“你自己也会痛。”

雅尔哈齐叹息一声:“我知道。”

玉儿张着嘴,忘了自己接下来本打算说什么,只看着丈夫深幽的眸子,傻傻的反问:“你知道?”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邪佞一笑:“为了唤醒你,我什么法子都试过……”看着妻子,雅尔哈齐一字一句道:“后来,我发现,当我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当我心生与别的女人交/合的念头,你的身体就会颤抖,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玉儿的心揪成一团,又痛又恨,又嫉又妒,脸颊被不知是怒火还是忌火烧得通红:“你居然趴到别的女人身上,你……”

雅尔哈齐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要从他身上滚落的妻子:“我自己也很痛!”

玉儿的怒吼与挣扎仿佛一下被谁掐断了,保持着撑离雅尔哈齐怀抱的姿式,呆愣地看着丈夫脸上爱恨交加的神情。

“自打知道这个法子后,每年,我都会试一次。”雅尔哈齐的目光紧盯着妻子,“我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你确实还活着,我需要那痛来提醒自己同心珠确实如你说的一般神奇。看着你的身体因为我一念而颤抖,因为我的心念而痛苦,我很高兴,那至少证明,即使在你神智不醒时,你仍然在乎我。”

玉儿的心揪扯着,一边替丈夫心疼,一边又觉得委屈,瘪着嘴,过了半天,哇哇大哭,“我不管,你又碰了别的女人,你还每年一次,年年都碰,我,我,你给我洗澡去。”

雅尔哈齐本以为妻子要恼得怎么收拾他,谁知道居然是让他洗澡,一时哭笑不得,还未等他辩解自己什么也没干时,眼前已瞬间变了一副场景。

看着这十年未见的大湖,雅尔哈齐轻叹一声,正想说湖水一如既往的清澈时,抽噎着的玉儿已拉着他走进了水里:“洗澡,嗝,洗干净。”

无奈地任由哭得打嗝的妻子扒下他身上的衣物围着他前胸后背地涮洗,雅尔哈齐举目望天,他根本没碰到别的女人的皮肤好不好,他一直穿着衣服的呀,可是……

看看嘟着嘴卖力替他洗澡的玉儿,雅尔哈齐唇畔泛起一个愉悦的笑容,好吧,现在这样挺好。看着湖边那些药田里的各色药草,雅尔哈齐眯了眯眼,只是,那个绿樱却是留不得了,一个奴才,不过借她来确认沉睡的妻子的反应,她倒真以为自己拿她当回事儿了,自己盼了十年盼着妻子醒来,可她见着主母醒来,不喜反妒,心生不满,是不是她其实是盼着妻子最好一辈子都不要醒?雅尔哈齐的眼眯成了一条缝,牙关狠咬,其心可诛,着实该杀,哼,明儿就杀了!

回头看看衣衫俱湿的妻子,不能让妻子知道,一则她素来心软,肯定不同意自己无故杀人,二则,那个奴才本是阿玛安排给他做侍妾的,被他弄了当丫头,这几年倒是给阿玛传了不少消息回去,哼,若不是那是他阿玛,若不是她传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他早把她杀了,不过,现在妻子醒了,他不能让妻子心里留下疙瘩。嗯,这事儿,明儿避着她办。

玉儿一通忙活,把丈夫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未了,想了想,又把丈夫的发辫也打散开来,抹上皂角液,拿梳子边梳边洗。

雅尔哈齐被妻子把头按了下来,老老实实弯腰低头由着玉儿揉搓,一边又想,妻子手上的皂角液与先前替自己洗澡的膏子是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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