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仔,下来,去河口村!”
廖彬送走张庆民没多久,回到二楼继续忙碌装修,张全德挽着公文包,在廖彬院子里大喊一声,把二楼忙碌的廖彬喊下来。
没多久,廖彬和舟子全满头大汗跑下来,张全德见到舟子全也在,得,他们两个在更好,省回张全德麻烦不少,一次性到位处理好张书记安排的事。
“村长,安排好了?”
舟子全和廖彬在井边洗干净手,舟子全第一时间急切问张全德,河口村的租田事是不是安排好了?满心喜悦带着期盼。
要是今年平安无事,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舟子全过完年后,基本可以在黄金村建新房子了,到时候结婚什么的,都不会有什么意外。
“有我出马还有什么问题?安排好了,你们两个家伙,记得请我吃饭!”
张全德自吹自擂劳苦功高,帮廖彬和舟子全争取到了良田位置,末了还不忘黑廖彬和舟子全一顿饭局,这么劳心奔波磨嘴皮,没功劳也有苦劳。
“行,我结婚哪天,三顿都没问题,走吧!”
“你小子!”
廖彬爽快答应的话,张全德气岔哭笑不得,摇摇头苦笑一声,算是败给了廖彬的话,走在前面带路前往河口村那边。
舟子全竖起拇指无形夸了廖彬一下,这招够损够伤张全德的心,廖彬耸耸肩无所谓,签了合同在请张全德吃饭,张全德又不是不知道廖彬性格。
河口村村委会这边,比起黄金村的村委会破旧多了,八十年代的三层黄泥墙皮坑坑洼洼,走廊水泥扶手风吹雨淋长满了苔藓。
‘看来河口村也景气!’
廖彬看了眼河口村的村委会,心里感叹一声,河口村的财政收入不景气,村委会都是破破烂烂的,还是黄金村的村委会好看点。
“哟,来了,来来,进来坐!”
河口村的李书记坐在办公室忙碌着,随着张全德敲响打开的办公室门,李书记从老旧九十年代的办公台站起来,热情招待张全德和廖彬还有舟子全三人。
廖彬坐下来打量了眼李书记,一个非常普通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谦虚而擅言,从他脸上纵横的皱纹,可以看得出他日子过得很拘束。
“老李,这个叫廖彬,这个叫舟子全,这两位可是我们黄金村大老板,把我当隐形的,你跟他们聊吧!”
张全德谢过李书记斟来的茶水,待李书记落座后,直接介绍廖彬和舟子全给李书记认识,还不忘打趣一下打消压抑的气氛。
“抽烟?”
李书记不抽烟,直接从茶几上拿出招待用的香烟,戒烟有一段时间的廖彬,谢绝了李书记的好意,舟子全没有客气抽出一根烟。
“嗯,你们的事,我都有听过一些,没想到你们这么年轻……”
李书记打量一眼廖彬和舟子全,很满意地点点头又带着惋惜闲聊起家常,只可惜河口村没有廖彬这样能干的年轻人,带富村里那么多人。
廖彬和舟子全今年收辣椒的举动,李书记都看在眼里,廖彬和舟子全通吃六个村的辣椒,李书记不得不服廖彬和舟子全魄力。
张全德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喝茶,李书记的羡慕聊家常,张全德在一边听着,心里一直在感叹着,廖彬回来后,凭借着胆识和勇气,一点一滴慢慢改变了贫苦的黄金村面貌。
现在回首起来,张全德感觉时间过得好看,这一年多的变化,张全德全都有目共睹,黄金村的悲与乐历历在目,张全德很难忘怀这些记忆。
“李书记过奖了,现在我们谈谈承包农田的事,怎么样?”
廖彬与李书记闲聊了一会家常事,找准时机直入正题谈事,开始谈承包农田的事,解决完这些还要回去装修二楼,一楼也要抓紧时间简单装修一下,太寒酸了也不行,丢不起那个脸。
舟子全坐在一边抽烟没搭话,廖彬与李书记打交道就行了,他现在还不是黄金村的人,也没有搬过来,暂时不想说太多。
“好,好,不过谈事前,我有个小要求!”
李书记笑了笑,走回办公台拿起一份合同走回来,拿着合同的李书记附加一个小要求什么的,廖彬有些感到惊讶看向张全德。
什么情况这是?廖彬不知道李书记怎么多出要求了?张全德来时没有提及这个,廖彬一时间为难起来,舟子全在一边坐看结果。
“老李,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全德也是懵懵圈圈的,李书记有附加要求的事,张全德还真的是一无所知,当时谈好的了,李书记怎么临时变卦附加要求了?
“嗯哼~其实也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想你们请人方面,可以考虑下我们的村民这边……”
李书记干咳一声,直接说出自己小要求条件,廖彬和舟子全租田种茄子事,要优先考虑聘请河口村的村民打理,李书记知道廖彬和舟子全都是请人打理农田。
李书记自认村里劳作力还是有些,村里大部分人宁愿在家里玩,都不愿意跑太远去打散工,现在机会来了,李书记要争取多一点利益。
最重要一点,廖彬和舟子全聘请村里打散工,村民见到廖彬和舟子全赚大钱了,有了经验肯定会跟风,连锁效应推动了村民积极奔小康的热情。
“彬仔,子全,你们怎么看?”
张全德没有想到李书记是提这个要求,李书记这个小要求,张全德觉得不怎么过分,但还是要问问当事人廖彬和舟子全意见。
廖彬看向舟子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