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廖彬载着宁雪儿回到祠堂,宁雪儿提着买到的衣衫包装袋下车,连连道谢声之中,廖彬笑了笑没说些什么,直接开车回家。
回到家廖彬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事?院子里停了好几辆摩托车,屋厅里传来沸沸扬扬的说话声,大伯和二伯他们拉了灯光,夜里还在二楼开工装修,并没有参与楼下的事。
“妈,发生什么事了?”
廖母在井边洗着碗筷,廖彬一脸好奇走上前,问屋里什么情况?听屋里说话声和争吵声,好像屋里面人还挺多的,廖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张富贵那家伙,今天不知抽哪门子疯,居然跑去村委会争山头,你叔叔家的山塘,秃头张他们的鸭舍,都……”
廖母轻叹一声洗着碗,把廖彬今天下午不在家发生的事说出来,张富贵跑去村委会争山头,他儿子就带人去山塘那边闹事全说出来。
张富贵这么一带头闹事,还真把村里闹得沸沸扬扬的,熊猫张他们就差没有拿扁担去张富贵家闹事,张富贵无缘无故来抢山头,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
知道大致事情起因,廖彬皱眉点点头没说话,没想到闲不下来的张富贵,折腾完没多久又跑来闹事了,还真是闲不下来的人。
“那个挨千刀的张富贵,真恨不能一棍打死他算了!”佰渡亿下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老桐,你别乱来,这事等张书记处理,与那流氓一家斗气划不来……”
廖彬走回屋里,秃头张和熊猫张,张元明和张中恒还有叔叔等人都在,坐在客厅里喝茶全都是面阻阻的,廖父坐在一边沏茶安抚他们失控的情绪。
“回来了,坐吧!”
廖父头疼不已,不知道怎么劝说熊猫张他们,见到廖彬回来,廖父更是一脸无奈,招呼廖彬过来坐下,现在发生争山头的事,廖彬也有份在里面。
危房那边是廖彬准备建养鸡场的,现在张富贵这么一闹,廖彬的养鸡场可能也会受阻,损失廖彬不会损失什么,都还没投钱进去,但是这事与廖彬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志泽,你的山塘怎么样?”
廖父沏了一杯茶给廖彬,转过头看向一脸沉默不语的廖志泽,他来这里讨论争山头的事,到现在一直没说过话,廖父很担心他的山塘情况。
廖志泽的山塘快要打捞了,眼下又发生这样矛盾纷争的事,还真是乱上添乱那种,看他白头发增多廖父就知道,廖志泽现在很不好过。
“还能怎么样?那张浩南简直就是欠扁,要我交五万块包山塘费用,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张富贵他们使坏。”
廖志泽喝了口茶无奈苦笑一声,说出欠扁的张浩南挑事,五万块承包费用?别说五万了,五块钱廖志泽也不会给,这本来就是无理取闹的事。
但是山塘是廖志泽的命根,要是张富贵他们玩阴的,下毒什么的,廖志泽到时候恐怕哭都没眼泪,廖志泽什么都不怕,就怕这些阴险的手段。
“我也怕他们来阴的,张富贵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他儿子也是一个样,什么下三滥手段都有……”
廖志泽说出担忧的事,秃头张也是一脸无奈之状,张富贵和张浩南两父子,确实很阴险,熊猫张今天还惹毛了他,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报复?
“他们有本事试试看,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秃头张的话,激怒了熊猫张,愤愤然地拍桌怒骂着,就差没有要打上门,去找张富贵算老账什么的,张富贵一家简直是越来越过分了。
争山头也就算了,他慢慢争个够,别来招惹他们,现在他和黄金村争山头,还跑来收什么承包费,他简直是大头菜吃多,撑死还想在撑那种。
“老桐,你别添乱了,彬仔,你怎么看?”
秃头张劝阻了生气的熊猫张,末了转过头看向廖彬,看看廖彬有什么想法?他的养鸡场在危房那边,张富贵这么一闹,廖彬的养鸡场估计也受阻了。
“还能怎么样?等吧!”
廖彬很是无奈地耸耸肩,秃头张这话还真问倒了廖彬,现在廖彬也无计可施,争山头的事是张书记和张富贵的事,这些谁争赢了就看谁的本事。
养鸡场还没投入开发,廖彬没亏什么,亏的至少张元明和张中恒的力气,山头谁争赢廖彬不知道,也关心不过来这些事。
“不过桐叔,权叔,叔叔,你们要看好鸭舍和山塘,难不保张富贵玩阴的,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们。”
尽管这事与廖彬没有多大的影响,不过廖彬还是要提醒一下他们三个,防范于未然比较好,张富贵玩阴的时候,吃亏是他们三个。
有些事谁也预料不到的,他们做足防范才是关键,张富贵玩阴的光脚不怕湿鞋什么的,但是熊猫张和秃头张还有叔叔他们三个,肯定承受不起经济上的损失。
张富贵要是敢玩阴的,肯定不会怕他们三个,更不会怕警察找上门什么的,随便推卸责任他也会安然无恙,招惹上那些流氓无赖,确实是很糟糕的事。
“好吧,山塘这一段时间,我辛苦一点!”
廖彬说得很有道理,廖志泽想了一会,很是无奈地点点头,按照廖彬的意思,防范于未然要安排人夜里看山塘,以免出什么事后悔来不及。
眼下廖志泽只能安排他老婆夜里看山塘,白天他辛苦一点去割鱼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熊猫张和秃头张他们自顾不暇,帮不了什么忙,就算是可以,廖志泽也不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