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又两天时间过去,中午廖彬从田里溜达一圈回家,回到村口时廖彬发现一辆没牌的七成新本田雅阁,改装的音响开到整个村子都能听到,慢悠悠开进村子里头。
本来这些引不起廖彬注意,可开车的有意显摆似的,村道的路面本来就没什么人走动,就算是有也是靠边走,那么宽的路还有事没事乱按喇叭,好像别人不知道有车来似的。
“那不是老张头儿子张贵吗?”
“这二流子哪里来的车?不会是又干坏事偷人家车吧?”
“这可说不准,有可能是买人家黑车……”
廖彬走回家的路边溪边,隐隐听到洗小孩子衣服长舌妇议论声,村妇们打死也不相信老张头儿子会有出息,从小到大小偷小摸惯了。
以前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村里不少破铜烂铁没给张贵偷过,以前就是因为偷摩托车,进了少管所没读好书,出来后更不学好,经常出去鬼混。
廖彬一脸无语服了闲着没事八卦的长舌妇,其实廖彬打心底也不相信张贵买得起车,张贵什么货色廖彬心里很清楚,那种人迟早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没空听长舌妇八卦的廖彬,摇摇头加快脚步回家吃饭,下午还要跟张权明一起去镇上看店铺,帮他出谋策划选址适合的地理位置。
“贵儿,啧啧~~发了?”
村里大厅隔壁不远的老屋里,老张头蹲在家门口烧火取暖,张贵开车停在家门口,老张头又惊又喜走上前,看着张贵从车里走下来。
老张头不知道张贵开的车值多少钱,可那h本田标志还是知道的,光看车就知道价值不菲,肯定比水火不容的廖彬新车值钱。
“爸,我哪有这个本事?借来的!”
张贵耸耸肩很是无奈地说明车来历,他那本事哪有钱买车?朋友搞来的黑车借来玩几天而已,乡下地方没有交警,随便怎么开。
“啊?借的?”
老张头知道张贵的车是借来的,白高兴一场摇摇头,还以为张贵在外面发财了,不用在家里受苦受累了,感情是白日做梦白高兴一场了!
“爸,你们假钱用完没有?”
张贵没大没小搂着一脸失望的老张头,压低嗓音问老张头,那五千块假钱用出去没有?现在他缺钱用,指望着父亲耍赖假钱变真钱本事。
“用你个大头鬼,就你跟你妈馊主意,我损失多少我……”
不提假钱还好,一提及假钱老张头就一肚子火气,现在张贵回家感情不是给钱花,而是要咬手指问钱花,老张头更是火大无比。
现在家里哪里还有闲钱供他不务正业,外出鬼混挣不到钱也就罢了,还隔三差五伸手要钱,就算是老张头是提款机也承受不起他败家。
“贵儿,你回来了,吃饭没有?”
老张头的老婆在屋里端碗筷,发现张贵回来又惊又喜,一脸慈母相招呼张贵进屋吃饭,比起一肚子火气老张头好说话多了。
“天啊,怎么又是青菜和萝卜干?”
张贵坐下来发现午饭又是青菜和萝卜干,在外面习惯大鱼大肉蹭吃蹭喝的张贵,受不了回到家要命的伙食。
“行了,爱吃不吃,你还以为自己是大少爷?有这些吃的算不错了,再过一段时间吃西北风了!”
张贵没钱回家又想伸手要钱,老张头心里很是不爽,拍桌喝骂起耍性子的张贵,现在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他没本事还嫌三嫌四。
要不是他老是败家伸手要钱,老张头早就把新房建起一楼了,也不至于贪小便宜把地置换卖了,便宜了廖彬白捡了个大便宜。
“张立国,你还有脸说自己儿子,要是你有点能耐,儿子会变这样吗?把毁约的2000元拿出来,没有儿子假钱,你能赖到?”
老张头训斥张贵,宠惯张贵老张头老婆发飙了,当张贵是宝的老张头老婆猛拍桌子,泼辣劲十足喝骂老张头,要他交出2000元给张贵。
“拿去吧,过年吃西北风了!”
一肚子火气的老张头猛拍桌子,怒气冲冲走回房,甩出2000元丢在桌上,饭也不吃直接赌气出门闲逛,懒得去眼冤面对败家的母子二人。
“妈,什么毁约?到底怎么回事?”
张贵见钱眼开,没有客气收进袋子里,末了问他母亲怎么回事?张贵从夺地不成出去后,整整好几个月没回家,就算是回家也是住旅馆一样,伸手要钱不是当天就是第二出去。
现在听到父亲提及毁约什么的,一肚子坏水的张贵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到家里好像吃亏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爽。
“还能怎么回事,还是廖家的人记仇从中作梗……”
老张头的老婆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颠倒是非黑白手段,老张头的老婆比起张贵不逊色,一肚子心酸委屈把合耕被驱赶出来的事说出来。
老张头的老婆颠倒是非黑白,避开假钱事不说,一口咬死廖彬和村里的人记仇,记恨以前恩怨排挤家里,还闹到去祠堂批评他们家里。
“什么?竟有这事?”
张贵气得差点吐血,本来不打算理会家里太多事,可村里和廖彬一家记仇,处处排挤家里,这让张贵很是不爽。
“还不是,唉~贵儿,以后家里可能没钱给你花了,这些钱,你自己省点花吧!”
老张头的老婆颠倒是非黑白吐完苦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交代张贵,希望借这事过后张贵能够收敛点,好好洗心革面赚钱打工。
现在家里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