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棋荣继而一想:从肖凤仙目前的言行看来,大有必要对她的形象进行重新定位,也很有必要重新考虑对待她的态度,似乎不该把她仅仅作为召之即来一解饥渴的玩物。!
下午刚到班时间,朱小山屁颠屁颠地开着他那辆破旧的二手面包车,到了吴棋荣那气派非凡的房地产集团公司门口。
公司保安看到一辆破旧不堪的面包车开过来,二话没说把车子拦下来,要他拿出证件登记,朱小山在身掏来掏去也没能找出个有效证件。
保安出于职业习惯,颇不耐烦地想把朱小山打发离去。
朱小山急了,他大声嚷嚷道:“我是公司董事长聘请的专职司机,你不让我进去到时董事长没人开车的话,那责任你一个保安可负责不起。”
那保安瞧了瞧朱小山那辆破旧面包车,又瞧了瞧朱小山那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打扮,一脸不屑地说:“我是负责任,才不让这样的人、这样的车进公司的大门,听听你那口气,董事长的专职司机?你当我是第一天到公司班?连忽悠人都不知道找个更可信的借口,你怎么不说你是瀚海县长的专职司机?那样的话不是身份更气派?”
朱小山瞧了瞧保安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保安“咆哮”道:“行,你牛!你是负责任!你不让我进门,我让董事长给你下指令,看你还让不让我进?”
说罢,朱小山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吴棋荣的手机:“老板,我在公司门口,公司保安不让我进公司大门!”
最后,朱小山在公司保安诧异的目光之,开着他那辆破旧面包车气宇轩昂地进了公司大门……
朱小山进了公司,兴高采烈地直奔吴棋荣那装修得富丽堂皇的董事长办公室。
吴棋荣刚好与肖凤仙通完那让他心旌摇荡的电话,不禁心情大好。他看到朱小山那副穷酸打扮,心想难怪公司保安不让这个楞小子进门。
朱小山一走进吴棋荣那气派非凡的办公室,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那般:“哇!董事长,你的办公室那么气派,我想瀚海县长的办公室都不你的办公室这么豪气吧?”
吴棋荣亲热地拍了拍朱小山的肩膀:“我说小山,既然做我的专职司机,明天开始要注意一下打扮,小伙子嘛要打扮出精气神来!”
朱小山诚惶诚恐地说:“董事长,我一个实诚的农村小伙,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没想到该有什么讲究;想自己一个当司机的,穿着打扮方便工作行,没必要打扮得人模狗样的;我不懂不对的地方,董事长你尽管指教是,明天开始我一定注意打扮。”
吴棋荣心想眼前这个小伙毕竟只是昨天晚那种紧急情况之下,自己一拍脑袋临时做出的决定,其实对他的具体情况也并未深入了解,要作为在自己身边近距离接触的专职司机,不妨先对这个小伙考察几天,商场如战场,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吴棋荣忽然灵机一动,当即决定临时出个考题再试试这个小伙是否真像还像昨天晚表现那样仍然做人实诚,做事实在。
吴棋荣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由于急不可耐地赶回办公室避开孟采薇与肖凤仙电话打情骂俏,抓起手机往电梯奔跑,匆忙之把皮包拉在了保时捷;原本想反正保时捷停在公司车库,而车库又有视频全方位监控,所以不如暂时搁在车,待到下班时候再取,不如眼下借此机会再考考这个小伙。
吴棋荣于是从随身携带的钱包里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连同保时捷钥匙一起递给朱小山:“小山,我的烟抽完了,你开我的保时捷去附近的滨海超市帮我买一包香烟回来吧,我的保时捷停在公司这幢办公大楼的地下车库,至于具体买什么香烟你看着办行,对了,我没时间跟你聊了,我得赶紧打一个重要电话,有重要事情忙着要处理。”
吴棋荣说罢随即一边站起身往办公室一角走去,一边拨打了一个电话,并径直与电话那头的人滔滔不绝地聊起了天,做出一副完全没时间搭理朱小山的样子。
朱小山本想详细问清楚吴棋荣平时喜欢抽什么品牌的香烟,然而看见吴棋荣一副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他在那里呆了一会儿想等吴棋荣打完电话再问,然而吴棋荣在硕大的办公室一角,离他远远的,对着手机口若悬河地聊个不停,对他压根无暇顾及,而且看样子那个电话一时半会聊不完;要是打断他电话问个究竟的话,可能会被老板骂得个狗血淋头。
朱小山站在办公室门口呆了一会儿,犹豫片刻之后,终于拿着保时捷钥匙匆匆下楼。
吴棋荣望着朱小山渐渐远去的背影,从办公室一角缓缓走回办公桌前,把手机搁到办公桌,其实他刚才压根没有拨通任何人的手机……
吴棋荣刚才是故意走到远离朱小山的办公室一角,对着手机滔滔不绝地“聊”个不停,压根不让朱小山有任何插嘴发问的机会。
吴棋荣的目的是为了看看朱小山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究竟是如何完成他临时起意的布置的考题。
吴棋荣打算根据朱小山的考试结果决定对他如何使用。
其实吴棋荣拉在保时捷的皮包里有两包他平时惯常抽的瀚海牌香烟,按理说他这种档次的大富豪是不屑于这种连二线品牌都算不的香烟。
然而,这瀚海牌香烟虽然不是大名鼎鼎的品牌,但是产自本土的瀚海卷烟厂,是该厂推出的一个高端品牌,或许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