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棋荣进得门来,朝一楼楼梯旁的保姆房大声喊道:“卢姐,快为客人准备洗漱用品!”
保姆卢姐是吴棋荣农村乡下的远房亲戚,也是吴棋荣信得过的身边人,因而他敢肆无忌惮地把俏美人欧阳紫丹带回家来。
然而,保姆房寂静无声,吴棋荣这才想起保姆卢姐昨天已请假回农村乡下照看她那风湿病发作的老母亲去了,说好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吴棋荣于是猛然抱起欧阳紫丹,迫不及待地走向三楼的主卧室。
吴棋荣和欧阳紫丹在意大利进口大浴缸嬉笑逗闹,鸳鸯戏水……
良宵一刻值千金。
吴棋荣急不可耐地把慵懒娇柔的出浴美人欧阳紫丹抱向那张硕大的华丽之床……
突然,主卧室电话铃声大作,欧阳紫丹摆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不已,窗外魅影飘飘……
吴棋荣深深知晓主卧室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肯定不是大洋彼岸的司徒香凝所为。
因为吴棋荣、司徒香凝夫妻俩已经约定俗成地坚持每个周日通话一次,他们俩口子之间倒也不再情话绵绵;主要是为了方便吴棋荣与他的两个宝贝女儿亲切叙谈,共享家庭温馨。
是谁如此夜深打来电话?这不是存心扰人春梦吗?吴棋荣听也不听,恼羞成怒地摁掉电话。
然而主卧室电话铃声顽强得很,持续不断,响个不停。
吴棋荣怒气冲冲地看看电话显示屏,却空空如也,压根未见来电显示。
吴棋荣操起电话,然而对方却默不作声。
吴棋荣怒不可遏地拔掉主卧室电话连接线。
身旁的欧阳紫丹盯着床头的那个深夜发疯似地持续震动的手机,仿佛望着一个炙手可热的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吴棋荣轻轻地拍了拍欧阳紫丹的香肩:“宝贝,别怕,听吧,有我在呢。”
欧阳紫丹看看手机屏幕,竟然毫无来电显示。
她战战兢兢地接听起了手机,手机那头却悄无声息。
欧阳紫丹连连“喂,喂……”几声,手机那头依然死一般沉寂。
吴棋荣连声安慰欧阳紫丹:“宝贝,别理他,肯定是哪个存心恶作剧的神经病,干脆关掉手机,看他那个疯子怎么骚扰咱们?”
欧阳紫丹却惊恐万状地指着主卧室那扇硕大的玻璃窗,虽然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而却依稀望见窗外有魅影飘飘在窗帘若有若无地闪现!
吴棋荣自幼在云海县最偏僻的一个小山村长大,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村里有他大的顽皮淘气的野孩子们干过夜晚蹲守荒山墓地寻“鬼”、捉“鬼”的游戏,据那些大胆野孩子们说倒是很惊险刺激。
成了瀚海县房地产业界大亨的吴棋荣向来张狂胆肥,他自恃大胆,并不恐惧,轻柔地拍了拍欧阳紫丹那俊俏的脸颊:“紫丹,别怕啦,那肯定是屋外随风摇晃的树枝投射到窗帘的投影而已;再说不是有荣哥我陪伴在你身旁嘛!”
欧阳紫丹于是乖巧地关掉手机,小鸟依人般紧紧偎在吴棋荣厚实的怀抱:“荣哥,别,别关灯……”
吴棋荣心大喜:与这个俏丽美人好了两三个月时间,从未发现她有酷爱开灯夜眠的癖好;莫非这个娇俏美人为了讨他欢心,特意从她那引领时尚的模特圈学到了什么潮流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