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芙惊恐万状,用尽吃奶的力气奋力挣脱吴达朗,快步逃出那间恐怖的“狼窝”。
第二天一大早,在酒店吃早餐自助餐的时候,吴达朗看见凌波芙坐在一个偏僻角落安安静静地吃早餐,便坐到凌波芙那一桌,轻描淡写地对凌波芙说了一句:“昨天晚喝醉了,不好意思……”
凌波芙心知肚明:吴达朗压根没有喝醉,而是装傻扮醉,故意让女学生把他搀扶往席梦思,一靠近席梦思,他便兽性大发;幸好奋力挣脱,不然的话真是一失事成千古恨!
凌波芙看见吴达朗坐了过来,压根不想与吴达朗为伍,她尽管没吃完早餐,也赶紧收获碗筷,扔下一句话:“吴教授,你慢吃,我先走了”,便匆匆离开。
凌波芙当时心想吴达朗这么一个在大学讲台道貌昂然,在酒店套房却胆大包天的伪君子,以后本姑娘都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为好,即使他这条“老狼”想收本姑娘为博士研究生,本姑娘也压根没这兴趣。
兴许是吴达朗在酒店那一晚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的缘故,凌波芙在硕士论撰写和答辩过程还遇到了吴达朗的百般刁难,最后凌波芙疲于奔命地反复修改才涉险过关。
凌波芙还一清二楚地记得硕士研究生刚毕业不久,有一年她应邀参加云海市房地产企业商会年会晚宴所结识的那令她深感愤慨的一个所谓青年企业家。
在晚宴,云海市房地产企业商会一名副理事长到凌波芙所在的这一桌敬酒,兴许是看到她年轻靓丽的缘故,在给她敬酒碰杯之后,软磨硬泡要与她交换名片。
凌波芙考虑到自己以后难免要与云海市房地产企业商会副理事长打交道,便与对方交换了名片。
凌波芙看到那人的烫金名片赫然印着云海市匡旺房地产企业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郎进智,凌波芙知道那家公司是云海市一家实力非凡企业,心想难怪他能被当选为云海市房地产企业商会副理事长。
晚宴结束后,天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凌波芙开的车却关键时刻掉链子,趴在酒店车库,启动不了。
凌波芙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到酒店大堂门口等的士,明天再联系汽车维修店修理汽车,下雨天是最难搭到的士的时候。
正当凌波芙翘首以待的时候,一辆豪华名车在他面前戛然而止,郎进智在车向她招手,示意她车。
凌波芙要是在平时尤其是晚,一般不轻易搭乘别人的车;然而这个大雨如注的夜晚,搭的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不坐郎进智的豪华名车的话,意味着还得在酒店大堂门口遥遥无期地等待的士。
凌波芙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了郎进智的豪华名车,郎进智问了凌波芙的住处,便吩咐司机先把凌波芙送回去。
凌波芙向郎进智诚意道谢:“郎董事长,谢谢你啊,不然的话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搭一辆的士。”
郎进智对凌波芙朗声说道:“凌美女,不用客气啦,顺道而已。”兴许是为了打破车沉闷气氛,郎进智对凌波芙无话找话地问道:“柳美女,听你讲话口音,你的祖籍不像是云海本地女孩啊,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老家应该是云东县吧?”
凌波芙有点惊讶地回答道:“郎董事长,你真是好听力,我老家是云东县的,请问你怎么听出我老家是云东县的?我是在云海市读了几年大学,莫非我的云东县口音有这么明显吗?”
郎进智嘿嘿一笑:“自古云东县出美女嘛,像柳小姐这般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美女,我猜你的老家肯定是云东县的啦;其实我老家是云东县的,今天老乡相见,真是分外亲切。”
云东县是云海市下辖的一个偏远山区县,是一个山清水秀、风光迷人的县,自古以来有“云东美女不用选”的美誉,所谓“云东美女不用选”,是说云东美女如云,随随便便看到一个女子都是美女。
凌波芙还真没想到郎进智是云东县老乡,于是与郎进智聊起天来便不再显得那般拘束。一来二去,两人便逐渐聊得热络起来。
凌波芙饶有兴致地对郎进智说:“郎董事长,你的公司在云海市可是大名鼎鼎,你在云海市做得如此风生水起,真是咱们老家云东县的骄傲。”
郎进智满腔热情地对凌波芙说:“老乡,听你左一个郎董事长右一个郎董事长,既然都是云东县的老乡,今天晚又这么有缘相聚,那没必要叫得那么生份吧,你干脆叫我郎哥好了,那我叫你小芙吧。”
凌波芙对郎进智说要称呼他为“小芙”的说法,似乎不太认可,心想虽然两人都是来自云东县的老乡,然而这“小芙”的昵称应该是自己亲近的人才适宜称呼。
豪华名车开到凌波芙所住的小区门口时,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郎进智亲自下车为凌波芙打开车门,又打开伞为凌波芙遮风挡雨,让凌波芙心里一暖:这位青年企业家还真有绅士风度。
后来,郎进智隔三差五都会来个电话闲聊一番,或者发个短信随意问候一下,两个来自云东县的老乡渐渐熟络起来。
有一个周末下午快下班时,郎进智给凌波芙来电话,说他担任会长的云东县云海商会理事会的一班人在当天晚有个聚会,都是从云东县来云海经商较成功的商会会员才能进入理事会,大家乡里乡亲的一般每个季度都相聚一次,既增进一下同乡感情,也交流一下商界信息,同时也总结一下理事会的近期工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