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艳婷于是暗暗叹了口气,柔情似水地劝慰魏夏璀道:“璀哥,兴许就是刚才那个光头打电话来骚扰吧,你大人有大量,没必要跟那样的人计较,你打包带回的枸杞红枣瘦肉粥味道蛮好,咱也吃完了,你是不是赶紧回公司去忙碌呢?公司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等着你忙呢,咱今天身体很不舒服,下午想在家休息,公司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咱可以电话制遥控处理呢。”
魏夏璀其实也对那个神秘男人的大声警告有所触动,他心中暗忖:像这样周旋于绝美女子之间,虽然一时舒爽,其实也是疲于奔命,还花费大把钱财;是该有所节制了,像眼前这个美女,虽然长相美艳,可是终究是不能给人家名分,像这种没名没分的关系,始终上不得大台面;再加上以韩艳婷曾经的城市电视台当红主播的优质条件,人家大把的机会去物色一个优质男恩恩爱爱地过温馨日子,冷静一想也不能误了韩艳婷的婚姻前程,不如从现在开始慢慢疏远她,并逐渐与她断了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吧。
魏夏璀也听出了韩艳婷隐隐约约的送客之意,心想眼下不如就此顺水推舟离开这里,赶紧回到公司去吧,毕竟公司还有不少事务得处理呢,况且晚上还有一个已经约好的应酬呢。
晚上带着他公司那位美艳小秘书应酬完客人之后,魏夏璀想起他家那位黄脸婆今天带他家的小儿子去附近一个大名鼎鼎的度假区度假去了,他突然之间涌起想去那个美艳小秘书那里的念头,魏夏璀忽然想起今天下午在韩艳婷那里接到的那个神秘电话,于是转念一想还是回海滨别墅去吧;而且原本就是打算今天晚上回海滨别墅去住,因为今天一整天都是疲于应付于绝美女子之间,再不回去看看那套奢华别墅也还真不太放心。
魏夏璀于是把美艳小秘书送回她所住小区楼下,临下车前紧紧拥抱了美艳小秘书一会儿,便作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起身告别,临别前他叮嘱韩艳婷回到家睡觉之前反锁好大门和卧室门,万一有什么不对头情况发生的话,随时拨打他的电话,他一定会赶来帮忙。
魏夏璀离开之后,美艳小秘书回到家小心翼翼地把大门反锁好,并且搬过客厅那长沙发紧紧地顶着大门,这才稍感放心地进了卧室,并锁严锁实房门,还特意开了一盏壁灯壮胆,这才上得席梦思去休息。
魏夏璀身心疲惫地回到他那套海滨奢华别墅门口,把那辆劳斯莱斯停好,掏出钥匙想打开别墅大门,却发现门已反锁,他心想今天忙忙碌碌一整天,都忘记通知保姆他会回家,看样子保姆以为他不回家休息了。
魏夏璀从皮包里掏出钥匙拨打保姆手机,却发现保姆手机已经关机,无奈只好拨打家里电话,希望保姆能够听到电话起来开门。
然而,让魏夏璀感到诡异的是家里的电话竟然占线忙音,魏夏璀心想应该是保姆用他家里的电话在跟她老家的什么亲人滔滔不绝地聊天吧,女人嘛,哪怕是随便什么八卦新闻都能聊上老半天。
魏夏璀于是在花园的户外椅上坐下,掏出香烟,点上一支,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抽完那支香烟,魏夏璀再次拨打家里电话,发现仍然占线忙音;魏夏璀开始不耐烦了,他心想已经等了二十来分钟了,时间已经快三更半夜了,哪有那么多八卦事来聊,于是顾不得照顾保姆情绪,用力拍打起别墅大门来。
然而,不知是否保姆在里面聊天正聊得起劲,没有听到外面的拍门声音,总之,迟迟不见保姆出来打开大门。
魏夏璀无奈,只好重新坐回花园的户外椅上,再次点上一支香烟,度日如年地等待起来。
抽完第二支香烟,他继续拨打家里电话,发现还是占线忙音,魏夏璀的忍耐已经接近极限,他加大力度拍打别墅大门,尽管魏夏璀的手已经拍打得疼痛甚至麻木,然而大门里面仍然毫无有人出来开启的迹象。
魏夏璀狠狠地骂了一句:“这个死保姆,莫非是跟她的野男人聊得这么起劲,真是烦死人!”
魏夏璀骂归骂,可是依然进不了自家大门,他只好上了停在院子里的劳斯莱斯,准备在车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等待那个烦人的保姆打完电话,再联系上她出来开门。
魏夏璀为了让车里有一点新鲜空气,他降下一些车窗玻璃;为了在这三更半夜确保安全,他想即使是小憩片刻,也得把车门锁死,安排妥当,魏夏璀便把驾驶位的座椅朝后放少许,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兴许是一整天周旋于绝美女子之间精疲力竭的缘故,魏夏璀很快便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被降下一些的车窗玻璃吹进来的凌晨海风凉意袭人的缘故,魏夏璀突然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看江诗丹顿夜光手表,发现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
魏夏璀心想那见鬼的保姆应该早已打完那唠唠叨叨的电话吧,于是又一次掏出手机拨打家里的电话,可是让他觉得吊诡的是,他家里的电话依然占线忙音,压根就打不进去。
魏夏璀暗忖:由此看来,家里的电话显然不可能是因为保姆在絮絮叨叨地与什么人通话而占线忙音,莫非见鬼了?一想之下,吓得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惊出一声冷汗的魏夏璀警觉地看了看他家别墅,发现他刚回来的时候,原本灯火通明的别墅大门外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魏夏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