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棱进一听完童梦珏的电话,他心中大叫一声:“完了!童梦珏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那个女子真是不容易对付!”,吓得快要瘫坐在地,他用手强撑着卫生间的墙壁才没瘫倒下去。
巴棱进心中暗想:哥刚才搀扶朱薏蓉出包间和进客房的时候分明四下张望过,似乎没发现什么熟人,鬼知道这个童梦珏躲在哪个角落里窥视着哥的一举一动,大脑快速思考着究竟该如何回答童梦珏,矢口否认吗?听童梦珏在电话里面的言下之意,她分明是对哥的举动已经掌握得一清二楚;不管三七二十一,哥除了矢口否认之外,还是矢口否认!
巴棱进于是对童梦珏极力辩解道:“童大美女,你可别开国际玩笑了,咱早已回到家里,正上网浏览新闻呢,你们客房是坐北朝南还是坐东望西咱都一无所知,更别说什么444号客房的什么豪华设施了,别说提什么宝贵意见了,更别说什么欢度倾情之夜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嘛!”
这些年在瀚海县富商与官员之间如鱼得水的童梦珏,她当然清楚如果不对巴棱进撂出一些有份量的话来,肯定镇不住这个见多识广的县长秘书,童梦珏于是如此这般对巴棱进说道:“巴大秘书,咱这个会所总经理压根就没有打探你任何**的嗜好,可是不巧得很,你搀扶那个什么美女朱总进444号客房的时候,咱正好去那一层的客房处理完一件客户投诉服务质量不满意的事出来,偶然看见了那一幕,说实话咱宁可不看见那不该看见的一幕,不过你巴大秘书也没必要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巴棱进当然不会傻到一听见童梦珏说偶然看见他搀扶美女朱总进444号客房就轻易承认,巴棱进于是鼓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在电话里向童梦珏竭力辩解道:“童大美女,咱也就是看见美女朱总醉得一塌糊涂,而把她搀扶进444号客房去休息而已,把朱总扶进客房之后,咱就赶紧回家了,这不,咱浏览新闻呢。”
童梦珏则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巴棱进,于是继续对巴棱进穷追猛打起来:“巴大秘书,咱一直有个习惯就是晚上在会所客房前面那里散步健身一个多小时,因为客房前面绿树成荫,依山傍水,是咱们会所环境最好、空气最清新的地方,咱在会所客房前面一个人孤孤单单散步健身一个多小时,如果巴房出来了一边与咱聊天一边与咱散步的话,那是一件多么让人心旷神怡的快乐事呀,可是不幸得很,巴大秘书有美女朱总陪伴,哪里舍得出来与咱百无聊赖地谈天说地和散步健身呢?俗话说良宵一刻值千金,对于巴大秘书来说,那可是秋宵一刻值万金呢。”
巴棱进当然清楚童梦珏之所以能够游刃有余地穿梭于瀚海县富商和官员之间,肯定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巴棱进知道他在电话里面向童梦珏再怎么矢口否认也无济于事,眼下最关键的是与童梦珏直接面谈,如果能当面辩解得清和否认得了,那当然是上上之策;即使不能辩解得清和否认得了,那也可以问一问童梦珏究竟有什么条件,再与她讨价还价;不然的话,他巴棱进与美女朱总在会所幽会的事万一被童梦珏捅出去的话,那他巴棱进肯定要从县长秘书的宝座掀下来。
巴棱进于是在电话里心急如焚地对童梦珏说道:“童总,请问你现在在哪?咱想跟你详细面谈一番,咱们两个朋友之间,有什么都好商量,你说对不对?”
童梦珏心想她捏住了巴棱进与美女在会所幽会的把柄,以后就能随心所欲地玩弄巴棱进这个县长秘书于掌股之中,与他面谈一番也未尝不可,反正姐已经牢牢地把握了此事的主动权。
童梦珏于是对巴棱进说道:“巴大秘书,咱刚刚从会所客户前面那里散步健身回到办公室不久,准备处理一下今天会所的一些事务,咱的办公室就在会所客房旁边这座小别墅楼,你从会所客房一公儿就能过来,你一过来就看见了,这座小别墅就咱一个人用,咱的办公室和卧室都在这里,你一过来,按别墅大门门铃就行。”
巴棱进听完童梦珏的电话垂头丧气地从洗手间出来,席梦思上那正沉浸刚才于一举拿下县长秘书巴棱进喜悦之中的朱薏蓉,娇滴滴地问巴棱进道:“亲爱的,究竟什么电话听了那么久?你今天晚上肯定累了,赶紧休息一会。”
巴棱进心中暗想:都已经是火烧眉毛了,哥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休息一会?再不去与童梦珏面谈的话,可不仅仅是火烧眉毛,简直是要火烧大脑了。
巴棱进于是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衣服,一边急急忙忙地对朱薏蓉说:“蓉妹,咱刚刚接到一个紧急电话,县里有要紧事得赶紧回去处理,今天晚上咱倒是想好好陪陪你,可是你知道咱这个县长秘书身不由己啊;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你叫公司司机接你回去,就这样吧,再见啊。”
朱薏蓉一把抱着巴棱进,不让他离开席梦思,千娇百媚地对巴棱进说道:“进哥,别走嘛,你今天晚上不陪蓉妹的话,扔下蓉妹一个人在这会所孤孤单单怎么办?不嘛,蓉妹不让你走嘛!”
巴棱进轻轻地拍了拍朱薏蓉的香肩:“蓉妹,进哥也不想走,可是进哥身不由己啊,有急事等着要处理,不去实在不行啊。”
朱薏蓉不依不饶地缠住巴棱进的颈脖子:“进哥,那你多陪蓉妹一会儿吧,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啊。”
巴棱进由于被童梦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