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嫣然直到上了尉迟云韬那辆名贵豪车宾利慕尚,看到在瀚海县机关食堂吃完饭的机关干部正车水马龙地相继地离开瀚海县机关大院门口,这才想起刚才因为忙于精心研读瀚海县招商引资的宣传小册子,而一时疏忽大意,忘记提醒尉迟云韬那辆名贵豪车可别直接停在瀚海县机关大院门口,而应该在瀚海县机关大院附近选择一个相对僻静的所在等候她,以便避人耳目;不然的话,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一众瀚海县机关干部亲眼目睹她上了一位年轻帅哥的一辆名贵豪车宾利慕尚,那可是容易引起误会,甚至可能会引起个别别有用心的人暗中议论纷纷……
诸葛嫣然心中开始自我安慰起来:幸好姐是协助分管全县招商引资工作的县领导,相信那些明眼人可以看得出来姐是出于工作需要而上帅哥的豪华名车而已,即便万一有个别别有用心的人暗中议论纷纷的话,相信也应该是“谣言止于智者”,反正“清者自清”嘛。
宾利慕尚毕竟是名贵豪车,一加起速来,立马就超越了刚刚从瀚海县机关大院门口出来的瀚海县委副书记司徒芳菲以及瀚海县分管招商引资工作的副县长招锝涞分别乘坐的轿车。
司徒芳菲再一次看见诸葛嫣然所乘坐的那一辆豪华名车宾利慕尚又闪现在她的眼前,司徒芳菲心中暗想:诸葛嫣然来瀚海县挂职这半个月左右时间来,她们两个外来年轻女领导平时大多在县机关食堂吃饭,两人平时比较聊得来,从聊天中得知诸葛嫣然分明是有一个在省城所在市党委部门任职的男朋友,可是从刚才诸葛嫣然与那一辆豪华名车宾利慕尚的男主人的关系来看,分明不像是泛泛之交,如果是一个泛泛之交的话,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干部怎么可能会弱智到轻易上了那辆豪华名车宾利慕尚?莫非诸葛嫣然是一个私生活不大检点的年轻女干部?可是从诸葛嫣然平时的言行举止来看,又貌似看不出来诸葛嫣然私生活不大检点的蛛丝马迹,莫非诸葛嫣然是一个“双面人”?倘若如此的话,那对诸葛嫣然倒是要多加提防,甚至要对她逐渐疏远。
司徒芳菲在内心深处甚至考虑是否有必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场合,适当提醒提醒诸葛嫣然应该注意一下她的举止,可又怎么提醒?毕竟又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现诸葛嫣然明显表现出什么放肆和过分的举动,既然没有充足证据,那还是暂时放一放吧;当然,如果以后万一发现诸葛嫣然有什么过分之举的话,那当然要对诸葛嫣然适时提醒,甚至必要时还得加以严辞劝诫。
招锝涞再一次看见诸葛嫣然所乘坐的那一辆豪华名车宾利慕尚又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招锝涞心中暗忖:诸葛嫣然这个年轻娘们看样子如果不是官二代,就可能是富二代,看来以后可别再轻视甚至蔑视诸葛嫣然这个年轻娘们了,至少表面上还是得给她一点面子,因为压根就犯不着去得罪她这样兴许是有深厚背景的年轻娘们。
诸葛嫣然在尉迟云韬那辆名贵豪车宾利慕尚迅速超越瀚海县委副书记司徒芳菲以及瀚海县副县长招锝涞分别乘坐的轿车的时候,诸葛嫣然内心深处也开始纠结起来:怪只怪刚才忙于聚精会神地准备招商引资的准备工作之中,而这时候正值瀚海县机关大院下班高峰期,姐作为瀚海县最年轻的县级领导干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一个年轻帅哥的名贵豪车宾利慕尚,那可真是太疏忽大意了,你这不就是给司徒芳菲和招锝涞引起误会的可能性吗?还给瀚海县机关大院的一些喜欢八卦闲谈的干部职工们增加谈资的可行性吗?你堂堂一个一流名校燕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和省文化厅浸润过几年的机关干部,怎么会一时之间粗心大意到犯下如此低级幼稚的错误?
诸葛嫣然顾不上刚上车该跟尉迟云韬寒暄几句,便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面掏出手机,想打给司徒芳菲跟她解释一番,刚刚在去瀚海县机关食堂吃饭的路上,还假装与在省城党委部门工作的男朋友亲昵地嬉笑逗乐呢,转眼之间,却在瀚海县机关大院门口上了一位年轻帅哥的名贵豪车宾利慕尚,怎么可能不会让司徒芳菲对咱这个县长助理产生不庄重甚至有点轻浮的不佳印象呢?而这可能对咱这个县长助理以后在瀚海县的仕途之中的晋升和发展或多或少地有所影响。
诸葛嫣然翻看到手机通讯录里面司徒芳菲的手机号码,就在将要拨打司徒芳菲的手机的一瞬间,诸葛嫣然转念一想:即使打通了司徒芳菲的手机,咱又怎样跟司徒芳菲解释?说刚刚在瀚海县机关大院所遇见的开着名贵豪车宾利慕尚的年轻帅哥,并不是其他什么不明不白人士,而是咱大学时代的前男友,他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奋斗,在瀚海县投资举办高科技企业,两人之间眼下是再正常不过的普通朋友关系,你这样的解释是何等的苍白无力,越听越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人家司徒芳菲会相信吗?
诸葛嫣然于是无可奈何地取消了拨打司徒芳菲手机的念头,她心想司徒芳菲应该不会那么八卦和无聊吧。
诸葛嫣然心想既然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在瀚海县招商引资工作中打开良好的开局,那不妨就凝心聚力于招商引资工作之中吧。
诸葛嫣然于是赶紧收拾一下心情,与尉迟云韬聊了起来:“云韬,你后面那个从大洋彼岸的斯坦佛大学博士留学归来的同学兼哥们,他刚刚在你办公室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