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远山村民小组那条蜿蜒流淌的小河边,豪门女孩郦雨馨看着身旁正在静静钓鱼的杨柳,不禁回想起她几年前在大洋彼岸的波士顿留学期间那炽热而又短暂的恋情:
那天黄昏,查尔斯河畔跑步,朗费罗桥上,一个华人女孩在神情专注地写生。
那女孩画夹上所画的查尔斯河上白帆点点,两旁车水马龙,远处摩天大楼高耸,俨然一副优雅妩媚的画卷。
忽然,那华人女孩看到有一个高大俊朗的帅哥在驻足观赏她的绘画,便停下画。
“嗨,帅哥,你不是楚天放吗?话说你还欠我一餐饭呢。”那华人女孩郦雨馨忽然惊喜地叫了一声。
楚天放莫名其妙,他满腹狐疑地问:“请问你怎么称呼?请问我们在哪见过?”
“我说帅哥,你这位哈佛大学的高材生真是贵人多健忘,就在这查尔斯河畔,喏,就在前面几公里外的那家华人餐馆,也是差不多眼下这样一个周末黄昏时分,那天正是本小姐请你吃的晚饭,只是本小姐做好事不留名,当然本小姐不是雷锋,本小姐名叫郦雨馨,来自海都市,在波士顿大学艺术学院学习美术。”
楚天放恍然大悟,原来是她!他平素是一个不愿欠别人人情的人,尤其不愿也不好意思无端欠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人情,于是他向那陌生女孩发出邀请:“郦……郦美眉,那既然这样,不如就今天晚上我回请你吃餐便饭,就到上次那家那家华人餐馆,怎样?”
“行啊,帅哥请吃饭,本小姐当然乐意奉陪。”郦雨馨爽快地应允,并麻利地收好画夹。
郦雨馨突然说有件东西放在前面河边不远处,并邀请楚天放与她一起走过去。
楚天放帮郦雨馨背起画夹,满腹狐疑地随着她走到前面河边不远处,一到那里方才发现郦雨馨所说的“有件东西”竟然是一件贵重物品——停泊在查尔斯河畔的一辆保时捷。
看到楚天放望着保时捷怔怔发呆的样子,郦雨馨头一扬,手一挥,豪气万状地说:“上车啊,天放帅哥!放心吧,这辆保时捷是我爹地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绝对不是来路不明的二手货,你要是不上车的话,莫非你要帮我背着画夹一路跑到几公里外的那家华人餐馆去?”
上了车,郦雨馨大大咧咧地说:“天放帅哥,你这哈佛大学的高材生莫非没有一点好奇心?怎么不问问本小姐那天晚上为什么会替你买单,请你吃饭?”
楚天放嘿嘿一乐:“好啊,那我就主动配合一下郦美眉,赶紧激发一下好奇心,请问郦美眉那天晚上为什么会替我买单,请我吃饭?”
其实楚天放更好奇的是郦雨馨怎么知道他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与郦雨馨是素昧平生。
郦雨馨大大方方地承认:“因为喜欢你呗,就这么简单!没什么好隐瞒的。
楚天放对郦雨馨的大方回答一时不便回应,只好微微一笑。
楚天放心想身旁这个女孩真够直接,看看她的作派就可以猜测出她肯定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豪门女孩。
楚天放深感纳闷:自己与郦雨馨素不相识,又不是哈佛大学的学妹,她凭什么喜欢自己?
进了那家华人餐馆,看得出来郦雨馨是餐馆的常客,老板客客气气地向她打着招呼。
郦雨馨领着楚天放进了一个豪华包间,楚天放蓦地一楞,心想他那天在图书馆查询了一下午课题资料感觉头昏脑胀,便来到哈佛大学一旁的查尔斯河畔跑步,以使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跑到朗费罗桥上时看见一个华人女孩在神情专注地写生,出于好奇而驻足观看起来,出来跑步时压根就没想到要请人吃饭,因而身上带的钱不多;不过幸好他有个同班的华人铁哥们在这家餐馆利用课外时间兼职端盘子攒生活费,实在不够钱买单的话,只好向那铁哥们先借一点暂时垫上。
点菜时,带钱不多的楚天放为了表示客气,惴惴不安地让郦雨馨随意点,兴许是郦雨馨这个豪门千金平时阔绰惯了的缘故,只见她毫不客气地点了几道招牌菜,楚天放暗暗地掂量了一下他口袋里的那点钱,心想待会买单时肯定是超支无疑,向那铁哥们求助的机率几乎可以肯定是百分百。
菜上齐之时,郦雨馨兴之所至,又冒出一个提议:“我说天放帅哥,今天是你我第一次正式单独相聚,加上点了这么一桌美味佳肴,如果不来一瓶好酒,那实在是太浪费表情和浪费好菜了。”
听到郦雨馨这一提议,楚天放脸都绿了,心想郦雨馨这个豪门千金真是不识人间疾苦,今天晚上是一个学生请客,可不是一个富商请客。
正当楚天放犹豫着如何婉转地拒绝郦雨馨这一过分要求之际,郦雨馨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为让楚天放解了围:“放心吧,天放帅哥,我不会让你大出血,我车上的后备箱有好酒,你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拿来。”
郦雨馨返回豪华包间时手里拿着一瓶法国波尔多红酒,楚天放暗忖这个豪门千金留学的日子过得真是滋润,开着豪车,备着好酒,穿着香奈儿名牌时装,这哪像是在国外留学,分明像是在国外享受。
郦雨馨分别为自己和楚天放倒上酒,高高举起酒杯:“来吧,天放帅哥,为我们今天的偶遇,为我们明天的艳遇,干杯!”说罢,一仰头,把杯中红酒喝得一干二净。
楚天放听了郦雨馨那莫名其妙的祝酒词,举着酒杯的手停在空中,喝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