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系统这是要在坑爹这条路上,一直走到黑,打算玩死他为止?
可是,这玩的也太大了吧?
断愁面色阴沉,难看至极,他现在是真的,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天籁小『说
吴越没找到,这尸王倒要抢先一步复活了,死的尸王,断愁还有信心一搏,这要是活的..............
呵呵,师徒俩一起去见鬼吧!
“你来了。”
箫音停歇,一道平静的声音传了过来,继而再次响起,凄怆箫音,说不尽的哀伤,道不尽的悲凉。
目光从玄黄帝棺,宫灯神血上移开,断愁扭头,看向箫音的源头,眸中露出一抹讶异。
那是一名青年,他紫如华,面若刀削,一双紫金瞳眸,犹如黑夜中的星辰,璀璨深邃,散着一种邪异的魅力。
一身白袍虽然古旧,却十分整洁,只是在其身上,仍弥散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气和锋芒。
这气息和锋芒,断愁都很熟悉,这人身上,竟流淌沉淀着吴越的剑血和锋芒!
见此,断愁眸光一冷,眉宇间已是多了一抹煞气。
一管玉箫翠绿晶莹,此时似乎承受不住如此悲音,已然裂开了几道裂痕,裂痕一起,悲音不全,却更加凄怆。
青年盘膝坐地,他肌体苍白,毫无血色,眸光平静,如一潭死水,没有波澜。
在他周身十丈,地面满是尸骸,白骨堆积,不知道腐朽了多长岁月,森森骸骨之下,是一层灰色的骨粉。
“你是那头紫眸僵尸!饮了我弟子的剑血?!”
断愁冷喝一声,眼中寒芒迸溅,剑指抬起,有金色的璀璨剑罡浮盈吞吐,碾动空气,出呜呜的剑啸声。
仿佛下一瞬,剑罡就会迸出来,削其级,诛斩伐戮!
“百年人,千年尸,亲朋枯白骨,世上已无声,你动手吧。”
放下玉箫,青年开口,声音平静,他身上散出一股死气,白袍起伏,有一股萧索之意在殿中升起,竟是早有死意。
“既然你一心寻死,那我就成全你!”
断愁心中微动,面色却是一片冰冷,剑指点动,一道璀璨的天麟剑罡,呼啸而出。
金黄色的神剑,裂斩虚空,激贯如虹,声势浩荡无匹,凌厉的锋芒之气,粉碎一路白骨尸骸。
青年神色平静,目视锋芒神剑,不闪不避,一片祥和宁静,在这生死一线,其眼中,隐有解脱之色。
“嘭..........”
“你这是...........”
青年有些错愕,那声势浩大的一剑,竟是在触及破体的前一瞬,生生爆散开来,细碎的锋芒剑气四散飞溅,碎裂衣袍,在其脸庞、脖颈、胸膛以及臂膀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剑痕,转瞬愈合。
深深的看了青年一眼,断愁有些意外的道:“你身上没有怨煞,应该极少杀戮,血气很淡,除了我那徒儿,你似乎并没有吸过他人鲜血!”
惊愕散去,青年摇了摇头,他脸上露出一抹难抑的悲伤,道:“我受你徒弟一剑,重伤险死,出于本能,我吸食了他一半的剑血,之后,为了补救,也反补了他一半血液。”
“不过你放心,你徒弟并没有变成僵尸,这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看到断愁渐渐冰冷的目光,青年意识到了什么,看着对方,平静的说道,继而一脸认真,一字一句:便是要我魂飞魄散,我也绝不会去杀生取血。”
“居然有你这样的僵尸!”断愁眸中露出一抹讶异,看着大殿中央血池上空,摇了摇头,似笑非笑道:“你们尸王复活在即,等他出来,怕是第一个就得拍死你。”
“你是说将离?”青年眼中逐渐生出了滔天的恨意,似乎无尽瀚海都可倾覆,冷声道:“他若是醒来,我第一个吸干他的血!”
断愁无语,有些目瞪口呆,道:“你还真是忤逆。”
青年不吭声,断愁皱眉,道:“听你口气,你原先是人,现在为何会成为僵尸?你生气不绝,并非阴煞成尸,体内的血脉古老强大,应该也非尸毒所至。”
青年抬头望着大殿上方的玄黄帝棺,面容扭曲痛苦,眼中现出无尽悲怆,沉默数息,他轻吐一口气,苦涩道:“千年了,很多事情已经模糊,记不清楚。”
“我只记得,千年前,庄里来了一群道人,死气沉沉,面色不善。他们中,领头的老道,说我身上流着尸祖旱魃的血脉,半人半尸,注定不凡,让我跟他走,我不愿,他们便屠了我们整个山庄。”
“那一晚,血月高悬,横尸遍野,爹娘叔伯,堂兄小妹皆倒在了血泊之中,没了,我的至亲族人都没了,一切都没了!”
话到这里,青年神色反倒平静下来,只是冰冷到极致的眼眸,以及话中的一丝颤音,将其出卖。
显然,青年并不像他表现的那般平静,反而十分痛苦仇恨,以至于悠悠千年,所有的一切,都已模糊忘记,唯独这一段过往,愈渐清晰,始终无法磨灭。
听到青年述说往事,断愁心中已然有些明悟,如果他所料不差,千年前他遇到的那伙道人,应该就是阴尸宗的人,而那领头的老道,十有**就是尸魂真人了。
只是无故屠戮整个山庄,是一时怒起,还是早有谋算,断愁就无从得知了。
“我沉睡百年,再次苏醒,就出现在那尸骨荒地,什么都没了,除了那段记忆,什么都没了!”
“我每日游荡,时而清醒,时而混乱,只是恪守住了底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