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纪冉感觉一副火热的身躯压上来,她神经紧张到每根毛孔都竖起来:“你干嘛?”
他呼吸越来越重,平时清冷的声音带了浓浓的低哑,“上面说是正常的,是...好事,还说可以‘贴烧饼。’”
纪冉脸爆红,正想挣扎他下面那处已经使劲抵着她。
她是不知道什么叫“贴烧饼”,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事,燥热的夏季,闷热的屋子。
他的吻落在她后颈处,一下一下像用尽了全部力气,下身轻轻动着,手伸到前面揉她.....
这个夏夜的记忆便似烙印般深深刻在纪冉心里,以致过去很多年,白发苍苍的年纪都不能忘。
又呆了两天杨超凡回去市里,过了一周纪冉也从外婆的小院离开。
临行前,心中无限惆怅酸涩。
人越长大,人生的离别也越来越多了。
下午才到家,晚上九点他打电话说十一点在她家楼下等她,纪冉心砰砰跳。
到了十一点她在房间踌躇不安,又去镜子里照了照,很好,一身汗都洗的干干净净,衣服干净,裤子干净,鞋也干净,贴着门听了听,确定纪德政和杨娇娇都睡了,才轻手轻脚的出门,下楼一路狂奔,他早已等在夜色里,看她飞扑过来,紧紧搂住。
两人像小别里的夫妻,只愿身体永远连在一起。杨超凡拉着她到黑暗角落里,还没亲两下,要脱衣服,纪冉制止,让他看看是什么地方,他不说话只喘着粗气。
看他难受,也是宠人的,扭扭捏捏只得让他又“贴烧饼”了。
此后杨超凡经常半夜来“偷\欢”,除非白天纪冉到他家,不然夜夜都来。
纪冉觉得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常常怀疑自己交了个假男朋友。
这样混了一月,九月开学,两人早早到学校。
苏菲的专系手续已经办好,再过几天纪冉只能在宿舍看见她了。
一个暑假,叶小问还是肥头大耳的,苏菲还是喜欢冷脸,但却感觉她又丰满了一些,纪冉在一边调侃,说她吃了什么,身材越发好了。
苏菲笑答说可能是身体还在发育。
发育都快满21岁的人了还发育,骗谁呢?
正式上课那天,苏菲去上影视艺术学,纪冉去上会计学,两人分道扬镳。
一周下来发现她和苏菲见面的机会简直寥寥无几。两人上课不同本来就错过,重要原因还是她太忙了,她转了系,大一缺的课必须全部补上,不然拿不了毕业证,为此除了睡觉吃饭,剩余全部时间都用在图书馆和补课上,还有各种缺的期末作业,真要把人活活累死。
九月过去引来十月国庆节,纪冉这段时间正准备十一月的英语四级考试,也没到拿去玩,一半时间用在复习,一半用在风花雪月上。
对于大学她还是有紧迫感的,毕竟她是个有想法,有追求,有上进心的人。
但杨超凡恰恰相反,悠闲得很,每天“贴贴烧饼”,上上课,看看书,日子过的自在。
一天两人从图书馆出来,纪冉问他以后想干什么,这可把人问住了,他可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的。
有什么好想的,自有人安排,向来如此,在前途上他没有一点甚至半点发言权。
十一月英语四级考,考前一周纪冉陷入疯狂学习中,和高考有得一拼。
一天,找了学校一安静角落背几个还不熟悉的句子,他跟在旁边看书陪着。
本来各干各的事,她正背的认真,一只手伸过来,气恼挥开,这样三番四次后,少年坐一边,阴着脸闷着头不高兴。
纪冉没理背完才搁下手里书,无奈一笑上前搂着他脖子人就坐在了他怀里。
这一出人意料的举动,吓得他心咚咚咚跳个不停,四周扫一眼,午后时光寂静,阳光中带了微风,吹的她头发轻轻扫到他脸颊,让人心痒难耐。
搂紧他脖子,离得特别近看他完全红了一张脸,她娇滴滴笑,把头埋进他怀里,视线移到他脖颈上凸起的一块,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魔咒,慢慢移过去,把唇轻轻的贴在了上面。
让你生闷气。
原本放在石桌上的手,也紧紧抱住了她,等她唇离开,清晰看到,他咽了下口水,本来是打算逗他,这会倒害羞了。
脸红的要滴血,她又犯蠢了,这简直是在勾引他啊!
他低头目光如火,她完全把脸藏起来,藏了一会儿呼吸不顺,抬起头,推他脸一把,“看什么看,我只是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
还想再为自己争辩一番,嘴就被堵住,他可不像她那种轻轻揉揉的吻,气势就要把人吃进肚里的气势。
两手攥着他衣服,她眼睛挣得铜铃大,这样的情形怎么算都要来个深吻。
不过,好像貌似...嗯.....经验不足,吻得满嘴口水不说,她一会儿就难受的在他怀里哇哇大叫:“杨超凡,你磕着我嘴巴了...”
“啊,我的舌\头...放开....你住嘴,你太讨厌.....”
一番争斗,终于推开人,看着他唇上两个清晰的牙印,想来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从他怀里起来,她愤愤不平:“你说下午还怎么去上课,怎么见人?”
本以来他就算没有安慰解释,至少有个说辞什么的,不想少年只是红着一张脸,背过身去不理人。
这情形,怎么都像一只求抚摸的小狗。
纪冉气得直跺脚。
下午戴了个口罩去上课,谎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