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朕等了你三年,朕不许你成为别人的女人!”李昱辄眼眸发红,心里快要嫉妒疯了。
“你住手,”唐宁晓得他要做什么,立即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去推他,“我不愿意,你放开我。”
可李昱辄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她这点可怜的力气在他面前也简直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手腕按在枕头上方,另一只手继续剥她的衣服。
当他扯下她的衣襟,咬上她的肩头时,唐宁意识到自己恐怕是劫难逃了,当即又急又气,鼓足了所有的力气骂了一句:“李昱辄,你混蛋!”
“我是混蛋!”李昱辄抚摸着她的脸,和她光滑的脖颈,眸光变得火热而急切,“我若不是混蛋,当年怎么会放你走?”
“你别碰我……”唐宁身上的力气在骂完他之后全都泄去,恍若坠入一个无底黑洞,说完这句话后,便渐渐阖上了眼睛。
李昱辄这才后之后觉地发现她的异样,她脸色煞白,嘴唇也染了些许青色,思及她方才那微弱的反抗,李昱辄登时慌了:“阿宁,你怎么了?”
可是唐宁已然已经昏死过去,哪里还会有反应。
“阿宁,你别吓我。”李昱辄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探了探她鼻间的气息,然后手忙脚乱地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打开房门将楼下的太医叫了上来,“你快瞧瞧,她这是怎么了?”
太医抱着一箱急步跑了上去,接过唐宁的手腕,仔细把脉,眉头皱了舒,舒了又皱,而后一脸复杂地对李昱辄说:“陛下,这位姑娘她没什么大碍,也没有怀孕,就是……吃错药了。”
李昱辄:“……”
沈谦之初入官场,本不应担此重任,但既然岑尚书已经发话,他也不好说什么。
为了准备这次寿宴,沈谦之早出晚归,经常忙到半夜才回来,沈大娘忙着给他重新热一热饭菜,饭菜还没热好,他已经累得睡着了。
沈大娘心疼得不行,但是官场上的事情,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偶尔会唠叨两句:“若是你没有拒绝人家岑小姐,许是不会这样了。”
沈谦之不愿意听这样的话,他尚还不懂得官场的水有多深,以为只要自己认认真真做事,叫岑尚书挑不出毛病,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这天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置的差不多了,他难得能早些回家,刚拐入一个巷子走了没多远,忽然被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沈谦之!”
他转身,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个穿着青色石榴裙的姑娘,对方见他看向自己,当即绽出一个开心的笑来:“果然是你。”
沈谦之正觉得奇怪时,那姑娘已经蹦蹦跳跳地跑到自己面前:“沈公子,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沈谦之更加疑惑:“你是?”
那姑娘眨了眨眼:“我是岑幼青,我爹是礼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