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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诸侯既进虎牢关,第二日天亮后,袁绍便召集军议。
“诸位,虎牢关既克,我等下一步该如何呀?”
袁绍端坐在正位上,眼睛盯着大堂正门,目不斜视的问道。
“多此一问,自然是进占雒阳了。”袁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袁绍横了袁术一眼,道:“进占雒阳是必然的。然昨夜刚生出桥瑁杀死刘岱之事,我军人心不稳。若急切进占雒阳,倘若董卓在雒阳还留有守军,怕是于我军不利啊!”
此言一出,堂下诸侯纷纷交头接耳,小声交换意见。
袁绍又道:“依某看,我军还是先在虎牢关修整几日,再进占雒阳不迟。”
袁术眼珠一转,立刻冷笑道:“呵呵,本初,我看你是想利用修整的时间,吞并刘岱的兵马吧!”
嗯?
经袁术这一提醒,其余人也一下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啊,刘岱已然被桥瑁杀了,他留下的一万多兵马,该何去何从呢?
想到这个问题,诸侯人人动心。汉室势衰,乱世之象已显,手中兵马是越多越好啊!
仿似被袁术点破了心思,袁绍面色一红,随即就羞恼道:“荒谬!刘公山虽死,但他的儿子刘钊却仍在军中。刘岱所遗兵马,自是要由刘钊继领。公路,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是小人,你袁本初就真是君子?”袁术玩味一笑,“没错,刘钊自然会继领刘岱的兵马,可袁本初难道就不会把刘钊纳入麾下吗?刘钊一弱冠小儿,毫无主见,岂不任凭你袁本初搓揉?”
袁绍被袁术一再刺激,气得胡须乱抖,当即大声说道:“绍岂会与你袁公路一般想法?刘岱的兵马,自有刘钊做主,他是愿意继续留下,还是回兖州,某听凭他的主意。”
说完,他就往堂下看了看,发现刘钊并不在堂内,便又问道:“刘钊怎么没来?”
袁遗说道:“昨夜刘钊并未进虎牢关,想来是在忙着打理刘岱的后事吧。”
袁绍点点头,忽做悲色,怅然道:“刘公山身亡,我等就更不能急于进占雒阳了。同僚一场,好歹也要先为他办完丧事,再言其它啊!”
他这也是刻意转移话题。
堂下诸侯纷纷点头,只有孙坚和曹操对视一眼,两人都面现急色。
曹操站起来,对袁绍说道:“本初,某认为我军当前首要之事,是立刻发兵追击董卓。我军既为讨董而来,若只进占雒阳,放任董卓西去长安继续把持朝政,岂不是半途而废?”
孙坚也立刻说道:“孟德兄所言极是。刘岱逝去,某也深感痛心。然则,刘岱本就为讨董而与我等起兵来此,若讨董之战不能竟全功,岂不寒了刘岱之遗愿?某认为,不妨先把刘岱的丧事放下,待诛杀董卓后,用董卓的人头祭祀刘岱,为他办一场风风光光的丧事。”
听了曹操和孙坚的话,袁绍眯起双眼沉思了一会儿,犹豫道:“可是,韩馥久未发粮,如今我军粮草不济,怕是难以追击董卓啊!”
“粮草不济才更要立刻追击董卓。”曹操急切道,“以战养战,方为正途。若韩馥一直不发粮草,我等难道要在虎牢关饮风啖土吗?”
“孟德莫急,某也没说我军一直待在虎牢关啊!”袁绍尴尬道,“即便不急于为刘岱办丧事,也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数日之内,韩馥的粮草就运来了。”
曹操见袁绍如此不思进取,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一拂袍袖,气咻咻的说道:“竖子不足为谋!”
说完,他转身就往堂外走去。边走又边说:“某这便西去追击董卓。尔等若有心,便来助某,若无心,便老死在这虎牢关内吧!”
曹操赌气离开,袁绍又羞又恼,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了。其余诸侯也盯着曹操的背影发愣。
只有孙坚一人转身去追曹操,说道:“孟德兄,某与你同去!”
待出了大堂,曹操对着孙坚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文台兄,某看出来了,袁绍等人根本就无心追杀董卓。你且看吧,最迟,他们在进占雒阳之后,定然会各自散去。”
孙坚点点头,苦笑道:“讨董讨董,起兵诸侯众多,然则有几人是真心为国出力?袁绍等人,只不过是为了捞取名望资本罢了。如今,天子西迁,关东已群龙无首。若不能诛杀董卓,迎回天子,今后,关东必陷入诸侯相互攻伐之乱象。”
曹操上前一步,忽然拉住孙坚的手,说道:“如此,某与文台责任重大啊!此番西去,务必要追上董卓,诛杀此獠,迎回天子!”
孙坚重重的点了下头,道:“孟德兄,我等这便点齐兵马,去追击董卓吧!”
“好!半日之后,某与文台离营!”
“一言为定!”
………………
孙坚和曹操各自回营召集兵马,此事暂且放下不提。
回过头来,再说说桥瑁。
那夜桥瑁诛杀刘岱,自知闯下大祸,今后难以容于诸侯,便急匆匆的带兵离去了。
他没有顾上辎重,士兵们除了兵甲,也只是带了点干粮而已。路上走了两日,又饥又累的桥瑁军才抵达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