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轻抚着男人身上的刀疤,轻轻道:“你真是个坚强的男人。”
男人垂首道:“要活下去不坚强怎么行呢?”
红玫蹲下身看着男人腿上的枪眼,道:“的确,可是这种痛苦你怎么能受得了呢?”
男人咬牙道:“只要能活下去,无论多大的痛苦都该忍受。”
红玫哭着说:“子弹把你腿打穿时你没被坏人抓住吗?”
男人道:“没有。当时我们打下了上海。一伙国民党军队往英租界跑,我们在后面追。没想到在追的时候我的腿被打穿了。”
“哦”。红玫道,“那这条最长的刀疤是怎么搞的?”
男人道:“这条刀疤是打下南京以后我在城里搜寻敌人时被敌人砍伤的。我路过一栋楼时听到里边有响声就进去看。楼里有三个拿着刀的敌人。我手里虽然有枪,可是也不能射只拿着刀的人呐。我杀了他们三个,也被其中一个砍伤了。”
红玫低下头道:“你真厉害。我刚才不该小瞧你的。”
男人看着红玫柔媚的样子,心里波涛汹涌。但是他没有动,因为他不知道如何爱抚女人。
就连他妻子也说他不会爱抚自己。
红玫舔舐男人的刀疤,一双灵活的手抚弄着男人的**,**。男人喘息着,身体不时触电般震颤。红玫咯咯直笑。她从未想到这样一个铁汉竟有柔软的一面。
他不忍粗暴地对待红玫岂非正是一种柔软?
红玫脱掉男人的裤子,站起身,揉了揉跪疼的膝盖,道:“我服务好了你,你是否也该服务我呢?”
男人看着红玫鲜红的嘴唇,鲜红的衣服,鲜红的鞋子,眼睛也变得鲜红。
他的脚自然没有移动半分。
红玫叹息着tuō_guāng衣服,挺起胸膛,骄傲地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看着红玫完美的身材,也不知看了多久。
红玫见他无动于衷,坐到软榻上,啐道:“过来!”
男人顺从地走了过来,顺从得好像一只看到肥肉的小狗。
“跪下。”
男人顺从地跪了下来,顺从得好像看到九天玄女的信徒。
红玫指着自己的yīn_bù,道:“舔我。”
男人顺从地舔了起来,顺从得好像看到娼妓红唇的嫖客。
红玫灵巧地从男人身下抽出身子,擦干净yīn_bù,洗澡去了。
男人无力地倒在了床上。他觉得红玫简直是条欲求不满的饿狼。
**后的虚脱感把他带往一个甘甜的美景。
红玫坐在莲台上,头上是七彩祥云。她手上的净瓶里插着根又粗又长的**。红玫微笑着舔舐那根**。自己匍匐在地上舔着她的脚。
“你再不醒来我就走了哦”。红玫在屏风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男人迷蒙中听到红玫要走,立刻从床上跃起,到屏风后找红玫。
红玫正在穿内衣。她刚从浴桶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肌肤初生婴儿的肌肤般粉嫩。男人甚至想拥抱着红玫一生不放开。
看着男人温柔的眼神,红玫柔顺地垂下了头。
她轻轻说:“你明天七点再到这里来。”
“你真的会来吗”?男人怀疑地说。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地方能吸引这个美丽的女人。
“当然是真的”。红玫娇笑道。
男人缓缓走过去,温柔地抱住了红玫。
笔在颤抖。
红玫看着颤抖的笔,心撕裂般疼痛。
她没有抱释心。
“上次你生气后我再也没有和日本人来往,连诚人和宫沢也没有找。我知道你想报仇。可我是个女人,不能上战场替你报仇。所以我只好用女人的办法,诱惑日本人让你杀。
你是我的孩子呀!我无论做什么都先替你考虑过。”
玻璃窗倒映着释心的情绪。他紧咬牙关,泪流满面。
她以为他会安慰自己,说‘姐姐,我就是混蛋,怎么连你对我是好是坏也分不清呢?’
可是他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说。
红玫心碎了,残损的玫瑰花瓣般碎了一地。
“再过几天你就可以杀那个日本人了。”
红玫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等着。
释心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他的身体在颤抖,剧烈地颤抖。
红玫跺跺脚,气愤地跑下了楼。
男人做爱的时间一次次延长,笑容一次次增加。
红玫把男人身边的玫瑰花瓣拨到自己身边,娇笑道:“你喜欢怎样的女人呢?”
男人被热气熏红的脸更红了。他低着头道:“我喜欢顾家的女人。”
红玫道:“顾家的女人?你觉得怎样才算顾家呢?”
男人思忖道:“体贴丈夫,赡养老人,用心抚养孩子。”
红玫道:“我觉得妻子往往能体贴丈夫,而丈夫却不一定能体贴妻子。因为男人总是很固执,很自傲。你们总认为女人该为你们奉献一切,而你们却连最基本的忠心也做不到。”
男人笑道:“大多数男人还是能体谅妻子的,不然夫妻结婚两年岂非都离了?”
“呵呵”。红玫嫣然道,“世上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天天换!”
男人笑道:“那世界岂非乱套了?”
“乱就乱了呗”!红玫也不知在男人哪里踢了一下,男人脸更红了,“放荡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才是我向往的。”
“长相呢?你对长相的要求高吗?”
“嗯……”,男人沉吟道,“不丑就好了。”
“什么叫不丑呢”?红玫继续问道。